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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雅心自上周那一場鬨劇過後,像是參悟到了什麼,態度恢複以往,回過頭把雜誌拿給她看。

“安逍雨,你說這兩個紅色的包我買哪個好?”

安逍雨百忙之餘接過雜誌,認真分析過後,選了第二個方形的。

“這個好看,款式百搭一點。”

墨雅心:“我不需要百搭,你既然這麼說了,我就買旁邊那個畸形的吧。”

“………好。”

一上午沒找出什麼結果,午休時間,安逍雨蹭地起身抱著飯盒跑走。

她身姿敏捷,製服外套被風揚起,像隻灰色的小鳥飛走。

墨雅心問芙月:“她去乾嘛了?”

芙月小聲說:“吃飯。”

墨雅心道:“跑那麼快,我看像去偷飯。”

【作者有話說】

還有一更!

第19章 ◎滴~疼痛卡!◎

方羽宸趴在課桌上,指尖戳了戳面包的包裝袋,鼓脹的塑料發出細碎的聲響。

【中午一起吃飯嗎?】

逍雨:【不了,我現在這樣會連累你呀】

【可是我一個人吃飯,有點孤獨。】

【你是不願意和我一起嗎?】

逍雨:【我沒有啊!是真的會連累你】

逍雨:【覺得孤獨的話,可以試試提前約朋友一起!我之前就那麼做】

【所以我在提前邀請你啊。】

逍雨:【先不說啦,我去吃飯!】

“……”

方羽宸目光幽幽地看著安逍雨的頭像。

是一隻趴在洞口往裡面看的小狗,背景是萬裡無雲的藍天。

研究數據表明,人設置的社交平台的頭像一共分為兩類:一類是象征自己,一類是自己向往。

不管安逍雨是哪種,她都不是小狗。小狗親人,才不會整天躲著他。

他伸出手掌壓面包的袋子,反複磋磨。

直到手機振動了兩聲。

他勾起手機,無聊地開眼去看。

意外的人。

說起來,家裡沒出事之前,他也喜歡過她。

趙琵夕:【我聽說你家裡的事了,最近還好嗎?】

方羽宸:【多謝關心,還好。】

趙琵夕:【回複好快。】

方羽宸:【在等消息。】

趙琵夕:【你真的很了不起,能從那種悲傷的事裡走出來。】

方羽宸沒回。

趙琵夕:【我喜歡美強慘。你有空的話,要一起喝杯茶嗎?】

方羽宸:【很遺憾,我不強,隻有慘。之前那段時間隻是被按著揍。】

趙琵夕:【哦。】

掃興。

她面不改色打開下一個人的聊天頁面。

【看看腿。】

【[圖片]】

【都是毛,真惡心。】

【???】

下一位。

女同學們在側邊對著她無聲尖叫。

“不管怎麼看都好好看啊。”

“琵夕這麼認真,一定在處理家裡的公務吧!我聽說她爸爸已經在帶她接觸外交官的工作了。”

“如果琵夕能演電影就好了,一想到畢業以後見不到這樣的美貌,我就喘不過氣。”

這樣美好的琵夕,理應所有人仰望,憑什麼要被那個平民落井下石。

孫白心中的陰恨滋長生根,她在群組裡發消息,征集三個辦事利索的人。

【白姐,什麼事啊?】

【我要辦一個人。】

【明白!】

當天放學,安逍雨收拾好書包,打算去過廁所以後再回宿舍換衣服。

她最後還是找到了合適的兼職,是一個剛剛從大學畢業創業開奶茶店的姐姐,因為啟動資金有限,薪資不高,一直招不到人。安逍雨找到她的聯係方式,兩人私下聊了兩句,便敲定了雇傭關係,她今天下午就可以來上班。

每天下午四點到八點,一個小時十八塊錢,供一頓晚飯。

這樣的話,去除來回地鐵十元,一天能賺六十二元,一個月就是一千八百多。再加上父母給的生活費,在貴族學院裡節儉地活下來不成問題。

她喜歡這份工作的另一個原因,是可以隨時隨地喝自己想喝的奶茶。店長姐姐說反正她也喝不了多少,可以隨便喝。

安逍雨開開心心上完廁所,握住把手,門沒有被推開。

意識到事有不對,她又推了兩下。

一盆冰水從上面潑了下來,冷得她心臟驟停,隨即劇烈跳動。

一股火氣在胸腔裡點燃,安逍雨攥拳敲門:“誰啊!誰乾的?太過分了!!放我出去!有什麼事面對面理論!這樣算什麼!”

然而隻有遠去的腳步聲回應她。

洗手間裡開著窗,冷風從外面吹入,渾身濕透的衣服轉瞬之間像鐵一樣沉重冰冷。

安逍雨不停敲門:“救命!有人嗎?救救我!”

“有人嗎??”

喊到最後,她害怕得雙手顫抖。

“有人嗎?有人聽到嗎?求求聽到的人救我!這裡好冷,我真的會被凍死的!”

“救救我——!”

喉嚨喊破,嘴裡嘗到腥味。

安逍雨哭得停停歇歇,最後決定保存體力,試圖踩著置物架從上面翻過去自救,可是失敗了。

她擦了擦眼淚,仰頭向上,繼續挑戰。

身體抖得脫力,光是動一下,就要受還沒徹底過去的生理期折磨。

但不這樣做,就要等死。她死了,壞人也不會受一絲一毫的懲罰,她絕不能死。

突然,洗手間的門被人敲響兩聲。

“有人在嗎?”一道清透的男聲傳了進來。

得救了——

安逍雨脫力坐到地上,委屈和憤怒一起上頭,她邊哭邊在胸腔裡著火。

“我在這......請你救救我......”

葉山月說了句“失禮”,便進了女洗手間,把堵在隔間門口的雜物都挪開。

“你試試能出來嗎?”

安逍雨抽抽搭搭“嗯”了聲,把門往外推,推開了。

和門外的葉山月對上視線,她嘴巴一扁,忍不住又想哭。

葉山月吃驚於她的狀況,她的臉已經被凍成了一種不健康的紅,頭發貼著皮膚往下滴水。

看來那些人不僅把她關在廁所裡,還拿不知什麼水去淋她。

他的神情嚴肅幾分。

——有點過了。

他當即把自己的製服外套脫下,遞給安逍雨:“你先穿上,我送你回宿舍換衣服。”

安逍雨哭得很傷心,上氣不接下氣搖頭:“弄臟了……我賠不起......”

葉山月直接把衣服圍在她的身上:“不用賠,送你了。”

他把自己的手帕也拿出來:“這個也送你。”

安逍雨沒接,他便和衣服一樣處理,拿著手帕擦她頭上的水和眼睛下面的眼淚。

距離很近,看得見他睫毛遮下的陰影。

安逍雨呆了幾秒,但身體不舒服,她實在沒有欣賞的心思。

大難不死,劫後餘生,她隻想繼續哭,哭個夠。

突如其來的特招生身份、事故體質以及每逢事故必有F4解救的概率、被F1當眾宣戰、被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