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時想想覺得自己好像是挺慘一女的(1 / 1)

這次的談話,顯然是不和洽的。

時想想是第一次主動做這種破壞劇情,還是強行拆男女主初見的劇情。

她沒經驗。

也是心有愧疚。

能言善辯完全沒有動用,就單純的點到即止的輕撩。

不過先撩者賤.......

時想想覺得自己好像是挺慘一女的。

為了活著,真是艱辛。

如今有為了大義都快趕上聖母白蓮花了。

唯一算作安慰的是,係統提示音來了。

【叮,恭喜宿主完成選項二,獎勵發放中】

今晚的聚餐,排除這個小插曲還算不錯。

就是離開的時候,岑堯年避她像避病毒一樣。

時想想,“。”

草。

往後的幾天,時想想在劇組中安穩度過。

每天看看簡珂岑堯年紀煜拍戲,一邊學習經驗,一邊跟著武術指導練習。

這天,剛好是她第一次上戲。

而戲份就是她和岑堯年的對手戲。

岑堯年看著她,緊抿著的薄唇顯得很薄情。

劇中,莫玨和駱暮都是被一個組織收養的孤兒,他們從小接受搏鬥訓練、暗殺技術、逃亡追蹤等。

那時候組織將所有孤兒放在一起,進行生存淘汰。

隻有活下去的人才能被挑選出來繼續培養。

莫玨作為女孩子,在身體方面先天就輸於男孩子。

但駱暮卻一直幫助他們,那個時候他們還沒有名字。

彼此間用著代號相稱,駱暮便是零號,莫玨是99號。

他們這一批孤兒共有99人,最終在生存淘汰中活下來的隻有兩人。

駱暮和莫玨。

後來莫玨才知道,駱暮為什麼這麼關照她,以性命相抗都要保住她的命讓她活下來。

因為駱暮曾經有個妹妹。

駱暮把她當做妹妹,但她卻被駱暮有著無法說出口的情意。

今天要拍攝的戲份,就是莫玨在一次執行任務時遇見了駱暮。

任務目標就是簡珂所飾演的女一號柳雪麗高級督察,她也是駱暮失散多年的妹妹。

駱暮得知莫玨接受了任務去暗殺柳雪麗,他選擇了暗中保護。

莫玨在準備暗殺期間被蒙面的駱暮阻攔,爭執之下的打鬥場面。

雖是一場打鬥戲,但對於情感的宣泄表現要求非常高。

因為即便是蒙面,莫玨還是認出了這個讓她深愛的男人。

不知情的莫玨認為駱暮愛上了柳雪麗,不管是身份的對立,還是感情的錯付,都讓莫玨心死如灰。

她一邊憤怒的想要宣泄心中的怒火,又不忍看駱暮這般沉淪執迷不悟,更心酸於她這麼多年對他的愛意。

在腦海中整理完整場戲份,時想想呼出一口氣。

她這會有點上頭,已經入戲了。

是以當場記那一聲a響起,對面的岑堯年驚愕的發現,她秒入戲了。

這是他第一次和時想想對戲。

對方的氣場一上來就壓製了他。

身著黑色勁服的女人,一雙冷冽又複雜的眸子看著他。

那複雜中是憤怒是飽含深情又是痛心疾首。

岑堯年忽然心神一顫。

他感覺自己在這雙眼睛下有些自愧不如。

也是這一愣神間,穆征的聲音透過大喇叭飄來,“哢哢哢,堯年,你的情緒不對,眼神不對!”

“現在還沒有到愧疚的時候,重來!”

再次拍攝。

岑堯年很快就調整了情緒,看向對面的莫玨時,他的眼中同樣充斥著複雜。

這麼多年,他將對妹妹的情感全部寄托在莫玨身上。

可他最心愛的兩個妹妹,如今莫玨卻要來殺他的親妹妹。

無聲的對峙下,隻是幾秒間莫玨動了。

她的身形在昏暗中快若閃電,手中匕首泛著淩厲寒光,以刁鑽的角度刺來。

駱暮持著匕首抵擋,刀鋒交接發出鏗鏘之聲。

坐在小熒幕前的穆征微微瞪眼,“我記得這場武打設計好像不是這樣子?”

一旁的武術指導卻是眼中精光大冒,“精彩!”

是精彩。

雖不是設計的打鬥,但兩人卻精湛的演繹了出來。

身上的血包被刺破,鮮血流出。

兩人在纏鬥之下都受了傷,也是在看到鮮血的那刻,莫玨眼中的情緒更為複雜。

她不會傷害這個男人。

可卻用了最為直接的方式,親自對他造成了傷害。

於是她隻能選擇暫避鋒芒,她示弱,她想要逃離,她寧願接受任務失敗,也不想讓這個男人受傷失望。

她快速的後退,幾個閃身就跳下了高台,消失在了黑暗中。

武術指導張大了嘴巴,“!!!”

機位沒有任何問題。

也正是因為如此,拍攝下來的畫面簡直是一鏡到底的完美。

那看似狼狽的身形,又複雜受傷的眼神,在一次次跳下高台離去時展現得淋漓儘致。

甚至能看到那眼角的晶瑩,她卻強忍著沒有讓淚珠滑落。

“cut!”

“這條過。”

化妝師開始補妝,道具師開始重新上血包。

時想想抬起頭仰視著漆黑的夜空,她其實不太能理解那種為愛成全付出又甘願將愛意藏在心底最深處的複雜感情。

但這並不妨礙她演繹出來。

莫玨是莫玨,她是她。

時想想追求愛情的觀念,是勇於將愛說出口,即便是沒有結果。

莫玨卻隻能將那份暗戀一直藏在心底,一邊熾熱的愛著,一邊卑微的成全。

說起來和曾經的佘想想有些相似,都是一樣的純粹,卻也隻有這一點相似。

佘想想既恨著席霽衍,也恐懼著席霽衍。

那份藏於心底的愛意,僅僅隻是這兩種感情之下苟且殘存的念想。

莫玨對駱暮的愛意,是既依戀又摯熱,既卑微又偉大。

她眼角的晶瑩到底是沒有忍住,滾落了下來。

岑堯年看著她,眸色微深。

他想她應該是體驗派,入戲快出戲卻很難。

隻是一場戲而已,她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他走上前,用著陳述的調子說,“都是假的。”

時想想卻好似沒有聽見。

這種狀態,岑堯年懂。

他伸出手在時想想眼前虛晃著,“你是時想想,你不是莫玨。”

時想想微微轉過頭,由於一直保持著仰視,這一側頭看在岑堯年眼中。

莫名的突生了一絲索吻的意味。

他的喉結微微滑動。

低沉道,“我不喜歡蒲公英。”

時想想眨了下眼,眼眶中還未流儘的晶瑩順著成滴奪眶而出。

在那細長密集的睫毛下,憑添了幾分柔弱。

岑堯年心底一軟。

就聽她說,“哦,我知道你不喜歡蒲公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