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五年不見,這次是你先打破約定(1 / 1)

回到紮營點時。

天色已經黑了。

下午做任務時,佘想想確實繞道去抓了魚。

說了要給閔禹成做個全魚宴,條件雖是簡陋了點,但人不能言而無信。

當看到佘想想拿出火柴,一抓一把的廢紙屑放柴火堆裡點燃。

閔禹成的臉又秒崩了。

敢情下午他那麼蠢的鑽木取火,人直接用火柴!

操。

不怪人嘲笑他。

嫻熟的點燃生火,火堆兩側架著粗木棍。

佘想想將小鐵鍋用鐵鉤穩定在粗木棍上,倒入了純淨水燒水。

“閔哥,幫忙看著點火,我去處理魚。”

閔禹成看著她走到山澗旁,拎起塑料袋中的魚。

從高筒軍靴中摸出軍刀,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開始宰魚。

閔禹成的心跟著抖了一下。

她好冷酷好凶殘...

一共抓了8條魚,再多的佘想想也抓不到了。

她打算給每人烤一條魚,剩下的2條用來熬魚湯。

用一根削得尖銳的木棍串著兩條魚。

等她將魚處理完,鍋裡的水也燒開了。

佘想想又將大米拿出來,淘乾淨後倒進鍋裡。

閔禹成好奇的問,“這怎麼煮飯?”

“這怎麼不能煮飯?”

“就跟蒸飯一樣,先將米飯煮成半熟,然後用蒸格繼續蒸是一個道理。”

“現在條件有限,隻要放適量的水,也能達到電飯煲煮飯的程度。”

雖然還有自熱鍋。

但來了荒島,總不能一直吃速食。

她還打算明天挖坑集水,所攜帶的純淨水也是有限的。

山澗裡的水用來洗東西洗臉洗手還行,用來煮飯還是欠妥。

自己挖坑集水,至少會少很多寄生蟲啊,不乾淨的東西。

“就保持這個火勢,30分鐘就行。”

“這可是正宗的柴火米飯,保管香甜。”

瞧著她那白皙修長的手指,分明也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金貴手。

可她做起這種事來格外嫻熟,既不怕臟,也不怕傷了手。

人與人的差距,咋就那麼大呢?

閔禹成不禁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真要比起金貴,他這雙手好像還沒得聞笑歌這雙手貴...

夜色越濃。

純粹的米香在飄散。

另一個火堆上的烤魚,也漸漸發出誘人的香味。

蘇清澤將洗好的碗端了過來,就看到閔禹成像個傻子似的蹲在鐵鍋前。

“懷疑人生呢?”

閔禹成回頭看向他,“蘇清澤,我真感覺你來了這節目有點飄。”

聞笑歌和簡今陽不顧形象也就算了。

這兩人畢竟沒出道,處於準備出道中。

人設什麼的都好說。

翻車了還能搶救。

但他倆不同啊。

都是出道多年的大前輩了,真要翻車了,以後也得背個翻車的名。

蘇清澤問他,“你當初參加這檔節目是為了什麼?”

當然是展現更多的面,擴充粉絲,穩住地位,繼續往上爬啊。

閔禹成眼中直白的寫著哥們你是在開玩笑麼?

這種問題還需要問?

“人在求生欲爆發下的本能,那時候你還有心思想著維護形象?”

“.....”

所以你是在慫恿我丟掉偶像包袱?

你先丟了我再丟。

閔禹成輕哼了聲,沒搭話。

蘇清澤已經透過他的眼神看出了他內裡的槽點和想法。

他瞄了眼頭頂的無人機,這全天候的直播拍攝,確實有點乏人。

一想到還要在它的拍攝下堅持六天。

這心也跟著有點塞了。

一聲輕歎,“知足吧,今晚我們還能有火烤,有魚和米飯吃。”

閔禹成跟著點頭,“知道其他嘉賓組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絕對沒有米飯和魚吃!

“開飯了。”

這會,被閔禹成惦記的其他嘉賓組。

李牧和他的朋友康晟,忙活了一天,雖然也將帳篷搭上了。

不過中午飯隨便啃了兩個面包。

下午又忙活做了些任務,用積分兌換了晚上的食物。

自熱鍋...

也是在兌換的時候得知,隔壁蘇清澤組剛兌換了大斧頭。

棉被。

相互對比之下,他們是真慘。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按照每完成任務,就要用獲得的積分來兌換相應所需的物品。

積分一直處於獲得和使用的循環狀態。

根本就積累不起積分。

想要獲勝就更不可能。

“明天我們就去尋找島上的其他線索和任務。”康晟提議。

不能坐吃山空。

任務卡上面的任務,今天被他們完成了5個。

但要想在荒島上生存七天,兩人的任務卡根本就不能支撐開銷。

不然會被餓死的。

“實在不行,我們也去和其他組組隊吧。”李牧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

沒休息好。

晚上還隻能睡帳篷。

這比拍戲還要艱苦。

至少吃得飽,還不用擔心蚊蟲和野獸。

這一秒,李牧腦海中莫名的想起了那個一米多高脹鼓鼓的背包。

———聞笑歌的搶鏡背包

.

酒店前。

黑色的邁巴赫平穩的停下。

在保鏢打開車門,錚亮的黑色皮鞋先露出踏下。

男人下車,那蒼白的手指正一邊扣著西裝扣。

眉眼之間,隱隱不耐。

對面,謝無淵和海聽若站在一起。

雖間隔了半尺之距,依舊礙眼。

他的眉心微蹙。

謝無淵邁出步子迎上來,沉穩招呼,“席總。”

“好久不見。”

席霽衍神色淡漠,眼底卻潛伏著寒霜,“讓你來大門等著,你倒是真來等上了。”

停頓之下,他哂笑著,“一段時間不見,是比以前乖了不少。”

謝無淵向來儒雅沉穩的臉上,乍現一抹冷硬,連唇角的客套弧度都降了下來。

這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說話刺耳。

謝無淵身後,海聽若眸中似光影斑駁,快速湧動又快速消逝。

五年未見,明明還是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面孔。

但卻好似沒了那種熟悉的味道和氣息。

她想,時間果然是一把銳利無情的收割機。

男人看她的眼神,竟是淡漠到隻給出了那輕輕一瞥。

刺得她心尖生疼。

男人確實有這樣的本事….

她抿著唇,貝齒緊咬之下,緩緩開口喚出聲,“席…霽…衍。”

席霽衍漫不經心的側了下頭,微眯起的眸子裡那絲寒霜折射出來。

“這次,是你先打破了約定。”

寡淡無味的語氣,卻是震得海聽若腳下不受控製的後退了一步。

纖細的高跟在那強力的震感下,突兀的啪嗒一聲掉落。

她的身體慣性後仰。

臉上卻沒有絲毫驚慌失措。

她知道,她絕不會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