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靈子死了,被秦越以人王印強勢轟殺,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
不遠處,堪堪趕到的蛟王震撼。
他看的無比真切,秦越徒手轟殺血靈子,用一種它從未見過的印法擊潰了血靈子祭出的三件玄階戰兵。
這種戰績,驚天動地!
那是什麼印法?
可惜,它沒能看清,隻是隱約間見到有數十上百尊神魔隕落,被一道至高無上的身影踩在腳下,其威壓籠罩九天十地,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隻是一閃而已,那恐怖的異象就消失了,內斂於秦越手中的印法,最後全部打出。
其實,他隱約間有種猜測,但是卻不敢相信,因為,那根本不可能。
那是至強戰法嗎?
超越神明的存在所創造出的能夠打破規則的至強戰法?!
他汗毛倒豎,有些難以置信,這樣的戰法怎麼會出世,不是說早就隨著那群禁忌存在消失而失傳了嗎?
那種存在,逆天斬道受上蒼忌憚被視為禁忌,自上古神戰後便消失了。
有人說他們全都戰死了,也有人說他們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時至今日,在各大宇宙中,在每一顆修行星球上,都還流轉著種種關於他們的傳說。
其中任何一尊,都能毀掉成片的生命星球,破滅大半宇宙,連上蒼都難以鎮壓,幾乎不可戰勝。
可現在,卻有一個人演化出了他們的法,這是否意味著有禁忌存在回歸,將再次掀起神戰?
“禁忌存在的傳人嗎?”蛟王不確信自己的判斷是否準確,且人王印消失得太快,一閃而過,便轟殺了血靈子,而後消失了。
但如果真的是那種傳說中的至強戰法,他拿什麼和對方鬥,還怎麼打?
現在,他終於明白,秦越面對他和血靈子兩位領悟出法則意境的絕世天才,為何沒有在第一時間逃跑。
因為根本沒必要,該逃跑的是他們。
“啊,血靈子殿下留在我體內的印記突然消失,怎麼回事,神果林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有人驚叫。
在外追殺蟲族的血族天才們都蒙了,現在無不失色。
身為血靈子的追隨者,他們當中有人是自願的,有人是被迫的。
但不管是自願還是被迫,所有人體內都被血靈子種下了印記,以此奴役與驅使。
眼下印記突然消失,所有人心中頓時浮想聯翩,幾家歡喜幾家愁。
血靈子爆碎,化作一團血霧,而秦越則抓著他留下來的儲物戒走了出來,如同一尊殺神!
一位領悟法則意境的絕世天才就這麼被殺了,令同在這個層次的蛟王心中戰栗,它在倒退,真的不想步血靈子的後塵,因為它比血靈子也強不了多少。
神果林最深處,那朵粉紅花苞還在汲取大地上的生機,但此時蛟王已經無暇他顧。
轟隆!
秦越主動出擊,身形太快,導致空氣炸裂,氣浪衝擊,一下子就衝到了蛟王面前,展開絕殺。
這在過去不可想象,秦越以一敵二,先是打傷蛟王,而後擊殺血靈子,現在還要乘勝追擊。
蛟王眼眸中射出兩道寒芒,他最終沒有逃跑,而是選擇迎戰。
因為它知道逃跑隻會死得更快,留下來一戰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更何況它身為妖族天才,面對宿敵,落荒而逃,丟的不僅是它自己的臉,還包括妖族的臉面,傳出去它將來很難在妖族中立足。
“轟!”
兩人再度交手,這一次秦越勝算很大,因為早先蛟王便已經被他打傷,且血靈子的死帶給它很大震動,再加上人王印的威脅,令蛟王一身戰力大打折扣。
轟!
蛟王發狂,施展龍爪手,猛烈進攻,但是全都被擋住了,而秦越的拳頭每每落在它身上,都能濺起一朵血花,拳力驚人。
理論上來說,秦越如果不施展出人王印,僅靠力量法則意境和八部天龍拳很難擊殺蛟王。
可現在蛟王根本沒有戰意,一心隻想著怎麼創造機會逃跑,反倒落了下乘。
“殺!”
蛟王大吼,催動龍爪手,一隻巨大的龍爪憑空浮現,將秦越覆蓋在下方。
結果,秦越無懼,拳頭震動,大道至簡,一往無前,迎了上去,跟龍爪手撞在一起。
噗!
刹那間,蛟王的右爪便炸開了,被秦越普普通通的一拳擊潰爆碎,化作一團血霧。
這讓蛟王慘叫,跟活見鬼一般,如果說秦越是靠八部天龍拳或者人王印打傷它都能接受,但是普普通通的一拳就擊潰了它的龍爪手,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
當然,它並不知道秦越那一拳根本不普通,看起來平平無奇,其實是一種絕世戰法。
一力破萬法!
轟!
秦越拳頭在動,帶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氣勢,再次轟殺向蛟王。
“啊……”
蛟王怒吼,蛟尾如鞭,向著秦越抽去,那是他早先施展過的神龍擺尾,現在在化龍術的加持下,那條尾巴仿佛化作了真正的龍尾,帶著千鈞之力轟然落下。
但這一招對秦越根本無效,哪怕真的化龍,也依舊要被秦越擊潰。
砰的一聲,它的那條尾巴炸開,甚至尾骨都出現了裂痕,這種結果太可怕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什麼招數都沒用。
蛟王一直沒有動用自己的戰兵,還有各種一次性大殺器,因為他怕死的更快。
前車之鑒,血靈子那樣做了,結果被秦越演化出來的人王印轟殺,渣都不剩。
不過,生死存亡之際,它也顧不了這許多,各種手段儘出,不然再這麼下去它必死無疑。
“嗡!”
一道靈符撕裂,蛟王動用引雷符,引來漫天雷光,結果秦越根本無懼,甚至主動散去體表的不滅金光,引雷光淬體,視蛟王為無物。
“士可殺不可辱!”
蛟王咆哮,覺得秦越這是在侮辱自己,當即取出一件戰兵,那是一根用蛟龍角煉製成的號角,出自該族一位名宿之手,需要以本命精血催動才能發揮出真正威力,故此蛟王一直沒敢用。
但眼下它都要山窮水儘了,哪還管得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