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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五條悟十分欠揍地表示。

他像一直招搖的大貓,從外面大搖大擺地進了彆人家不說,還要用尾巴挨個撩撥一下人家家裡的小貓,看他們乾瞪眼卻打不過自己的樣子得意極了,嘴巴裡還得意洋洋地說了些什麼,但大概與誌得意滿地喵喵喵無異。

發覺自己似乎幻視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月野杏頭痛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語氣有些無奈地警告:“五條悟,老實點。”

“嘁。”

被警告的長毛貓不滿地掠過所有人上樓了。

三人進了書房,五條悟已經相當大搖大擺且自來熟地坐在書房唯一一張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隨意翻著月野杏看到一半放在那裡的書。

月野杏懶得和他生氣,徑直走向自己帶回來的東西那,從一箱文件裡找出一張照片,“我要問的是這家夥,你見過他嗎?”

她把被腦花上身的那個老頭的照片遞給五條悟。

已經躺在沙發上、把腿搭在靠背的青年拉下墨鏡看一眼那張照片,“這家夥……嗯,我有印象來著。”

最後一個進門的夏油傑先把門關上,也湊過去看了一眼。

五條悟揉揉自己的白發,回憶道:“一次是以前咒術界各個家族為了見我舉辦的那次古板宴會上,一次是正式學會反轉術式回去過年那次,這家夥的家族是京都幾個還算有名的家族之一,好像是叫三宮吧,據說千年前和我們五條家關係還不錯。”

“不然也不會有資格參加五條家的宴會了。”

“這家主要依靠各種咒具製作來發展自身,都是弱雞啦。這幾年已經落魄到不說禦三家,連中等一點的家族都比不上的地步了。”

五條悟的評價相當具有主觀色彩,這世界上根本沒幾個他看得起的人,所有人在他眼裡都是一視同仁的弱雞,何況是依靠咒具的咒術師,更是菜雞中的菜雞。旁聽的人必須剝離一些他本人的評價才能得到一些關鍵信息。

比如這個三宮家在咒術界地位不會低,否則沒資格參加五條家的宴會,最近幾年遭遇過什麼,才會突兀落魄,而且以咒具起家,說不定有過獄門疆的事就是從這家打聽到……

月野杏忽略掉五條悟話中所有不重要的東西,抬頭問他:“你見到他的時候他腦門上沒有縫合線,對吧?”

“縫合線?沒有啊。”

“那說起縫合線你有什麼有印象的人嗎?”

“沒有。”

五條悟已經有些不耐煩,“發生什麼了,你說清楚啊。”

這事確實需要從頭跟他們解釋,月野杏想想從哪開始,組織好語言後言簡意賅把咒術界的人來參與長生實驗,拿出獄門疆進行交易,其實根本另有其人,縫合線掀開是一個邪惡惡心讓人掉san的腦花等等事情給他們講了一遍。

五條悟逐漸從“讓我聽聽都是些什麼垃圾”“哦有點意思”“嗯?”到“喵喵喵”的震驚凝重臉,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

倒不是因為這家夥有多厲害——都被月野杏手下的人抓起來了肯定是個菜雞——他驚訝的是這家夥活了這麼多年,甚至可以侵占彆人的身體不被發現,他卻連一絲風聲都沒有聽到過。這足以說明一些問題。

咒術界居然有這麼一號人,他卻從沒聽說過……

“你確定他手上的獄門疆是真品?”

獄門疆的大名五條悟也是在族內的記載中見過的,傳說什麼都能封印的特級咒具,一直是五條家暗中懸賞的東西——畢竟無敵的五條悟和他無敵的無下限是防禦不了一個純封印的咒具的,也就是說這是少數可以對五條悟起作用的東西,五條家的人怎麼會不在意?

這個東西被一個人找到,對方卻隱瞞了所有消息,多半可以確定這家夥對他不會抱有什麼好心思。

“有八成的可能是正品。”

月野杏也不敢打包票,畢竟她對咒術界的了解不比這個有家族傳承的大少爺,“我們隻是和這家夥立下了束縛,順便邀請專業人士進行咒力、術式效果、科技手段的驗證,得出這確???*實是個擁有特級咒力、什麼東西都能封印的老物件的結論。是不是真的沒人可以肯定。”

說罷,她起身,又從那一堆文件裡找出檢測報告,從一堆金銀器具裡取出那個平平無奇的獄門疆,遞給對方,“用你無敵的六眼看看唄。”

那雙非人的神性眼眸完全展露出來,五條悟盯著那個咒具看了半晌,才有些驚訝喃喃:“居然是真的……”

“唯一的特征是縫合線嗎?”

那邊二人對著一個獄門疆臉色凝重,夏油傑卻兀自念著“縫合線”,若有所思地回憶起一件往事:“頭上有縫合線的人我好想見過。”

二人聞言立刻看過來。

“是在某一次和總監部來的人交接任務的時候,偶然見到一個頭上有縫合線的人經過。當時是晚上,突然在洗手間的燈光下見到這麼一個人,我的印象還挺深刻的。”

其實就是被恐怖片一樣的景象嚇到,印象深刻的夏油傑講述時稍微給自己美化一番。

“他去見過你……”

月野杏重新整理一下整件事情的起末,將所有線索整合到一起,並進行了大膽的推論,“他手上有可以封印悟的東西,還去見過傑,甚至可以毫無異樣地入侵一個人的身體獲得對方的術式和記憶,不,其實不止一個人。這個老頭算一個,總監部的人算一個,其他還有不知道多少……這家夥的目的恐怕不會簡單。”

她抬起頭,像是有什麼重大發現一樣,眼睛亮起來,“你們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嗎?咒術界的高層希望你們兩個人能分開,甚至不惜失去其中一個強大助力也要你們對立——我猜這中間恐怕也少不了對方的推波助瀾。”

“目標就是你,夏油傑!”名偵探月野杏伸出手指指向懵逼的夏油傑。

“我?”

“對,你。”

月野杏背著手在書房裡繞來繞去,進行一些毫無理由隻是純粹基於想象和戲劇化的推測,“百年難得一見的咒靈操術,出現在毫無家傳的普通人身上,這個術式的強大毋庸置疑,於是可以入侵他人身體獲得術式的腦花理所當然圈定了你。”

“不過出於某種顧慮他不能親自出手,便設計陷害,讓你和自己的摯友分道揚鑣,讓你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讓你走向和所有人背道而馳的方向。你鬨得越大,咒術界越無法忍受,他們會下令五條悟,讓你們互相博弈,兩敗俱傷,這時他就可以趁機得到你的身體和術式。”

“他甚至還準備了封印悟的工具。”

月野杏越說越覺得有理,“他的目標得是毀滅人類才對得起這樣的前期準備,把你們兩個一網打儘,一個封印起來,一個做自己的身體……這樣他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