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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可是……

“……果然她也有所準備了。”

在呼嘯的疾風和超速帶來的巨大後坐力中,安室透幾乎無聲地呢喃一句,眼神堅定下來。無論如何,他趕往目的地的決心都是一樣的, 那就是——徹底阻止月野杏。

彆墅裡被留下的是夏油傑……嗎?

他開始下意識回憶這個人的資料。

盤星教, 是一個最近在國民中十分靈驗的教會, 靈驗的事跡源源不斷, 信仰的人自然也源源不斷,所以這個教會最近說得上熾手可熱。

事實上他們的教主並不是什麼普通人,而是一個叛逃後的詛咒師,靈驗是真的靈驗,要命也是真的要命。雖說夏油傑做教主似乎是彆有目的,也沒有殘害那些普通人的意思,但把一隻未經束縛的猛獸放在柔弱的猴子,啊不是,羊羔群中,實在無法不讓人膽戰心驚。

至於他的實力……當年被稱為最強的咒術師,現在叛變後自然也是最強的詛咒師。

安室透又回憶起幾年前他和夏油傑的那場體術切磋——真正風雨廝殺中鍛煉出的不屬於那個年紀的強大體術,再加上棘手的非科學側能力……

之前幾年月野杏一直沒有讓他的家人參與過組織的紛爭,如今是終於破戒沒有耐心了嗎?

他思索著。

時間極速奔馳著流逝,在快要抵達目的地時,白色馬自達一個漂亮甩尾,刺耳的輪胎擦地聲過後,車停了下來。

車裡的二人自然不可能被這點動靜影響,因此停下車的時候還是底盤很穩頭發都沒亂的形象,非常有包袱。

車停在了彆墅不遠的地方,安室透坐在駕駛座和隱蔽在後座的赤井秀一道:“既然你的存在還未暴露,就先保持這個狀態作為我們的優勢,選擇時機後再出現。”

“待會我會帶著通訊器進去,你在這裡隨時注意事情的發展,看情況,如果後面有什麼變故的話可以直衝進來。”

很合理的安排,如果他來的話也是這個計劃,所以赤井秀一輕鬆就點頭應下,衝他比了個OK。

安室透下車後深呼一口氣。

鬆田陣平的車也停在不遠處,見他從車上下來以後他也出現。

二人並肩站在月野杏的彆墅門口,凝眉沉思氣氛肅穆,好像裡面住著的不是人,而是什麼龍潭虎穴一樣。

事實也差不多,裡面對他們兩個人來說可不就是龍潭虎穴?要面對的敵人和危險不知凡幾。

二人對視一眼,一切信念和決意都在這一眼中。

他們邁著堅定的步伐和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氣勢走進去,客廳卻一個人都沒有。

久未相見依舊能一起推理分析、依舊能讀懂對方眼神的同期對視一眼,默契地分頭開始搜尋。

“哢噠”一聲輕響。

二人警惕地抬起頭,犀利的目光如刀一樣射了過去。

在他們的注視下,那扇看起來格外有質感的厚實木門緩緩被推開,內部的裝飾一點點暴露在他們的視線之下。

待那扇門完全打開的時候,一身複古方領黑絲絨裙的月野杏從裡面走出,頭發依舊烏黑靚麗,露出的肌膚依舊瑩潤細膩,一如往昔。隻是身上的氣質卻全然不似當初熱情張揚,變得內斂了許多。

一看就是在等他們的月野杏揚揚下巴好像敘舊一般說道:“喲,來啦?”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等的是老熟人呢。

雖然知道他們無法對月野杏造成太大的威脅,但一點敵意都沒有反而像是在和他們說閒話,是不是太看???*不起他們了。

氣氛一時沉默。

紅黑對決孤膽臥底直面敵對首領的劇本眼看就要跑偏,沉默片刻的波本率先打開話題,“那個少年……他沒事吧?”

他都現在都無法相信……

“哦,你問工藤新一嗎?”

月野杏黑得純粹明亮的眼珠忽然微微一轉,眨眼間就染上冷酷的笑意,那是屬於組織的獨特的色彩,“他死了啊。”

又是那種輕飄飄的語氣,又是那種滿不在乎的口吻,現在的他的模樣有些似曾相識了,安室透一時腦中記憶旋轉紛飛,一瞬間就回憶起被他埋藏在記憶深處,占據他記憶中很大一部分的他以為純黑的月野杏。

現在似乎再次出現了。

而且這次出現大概就不是偽裝,而是真實的、被黑暗浸染的她。

眼前的記憶驟然一黑,安室透忽然從零碎的畫面中回神驚醒,重新聚焦在月野杏笑容的瞳孔一瞬間劇烈收縮。

工藤……那個鮮活的少年,真的被害死了嗎……

“怎麼可能。”

鬆田陣平不那麼正經但此刻顯得尤為認真的聲音直接在安室透耳邊響起,“身上沒有血跡,沒有硝煙味,總重要的是,我看到你身後有一套高中生的衣服了。”

他們紅方幾人聚集在一起,該交換的情報早已換過,關於江戶川柯南就是工藤新一這件事,甚至他被變成小孩的經過,所有人都已經一清二楚。所以在看到那件衣服的瞬間,鬆田陣平就確定,月野杏隻是在嚇唬他們,那個小子根本什麼事都沒有。

——或許還是有的,否則她為什麼給的是高中生的衣服。

難道是變回高中的體型了嗎?

而且……他墨鏡下銳利的眼神側看一眼自己的同期,按照降穀這家夥的實力和觀察力,不應該沒注意到這種事才對。他是發現了什麼彆的東西了嗎?

沒能把人騙過去,月野杏也不怎麼失望,或者說她本來也隻是隨口一說,於是聳聳肩道:“好吧,其實他還沒死。”

得知這個消息,安室透總算把心放下來一部分,另一部分因為現在的情況還在吊著。

他們要面對一個“最強”的詛咒師,一個異能力者,接下來是一場硬仗要打。

好在月野杏沒有一上來就動手的意思,雙方先是你來我往針尖對麥芒的提了一波條件。

月野杏要求安室透把文件和備份都留下才能成功換回工藤新一,安室透則不肯鬆口,以自己已經將郵件定時發送為要挾要求月野杏釋放人質。

劣勢在己的事安室透自然一清二楚,但這種情況下唯唯諾諾也隻會讓對手毫不留情地撕咬下他身上一塊最大的血肉下來,所以他的態度必須強硬,不能任人欺辱。

當然反應也不能太強勢,以免月野杏惱羞成怒。

安室透操心極了,一邊把握著尺度問題,一邊還要觀察據說待在家中、但從剛才起就一直沒有出現的夏油傑。

鬆田陣平詢問的技巧還是那樣馬馬虎虎,甚至可以稱之為橫衝直撞咄咄逼人,他更沒法放下心來讓他們兩個單獨交流。

“不如先把工藤叫出來看看吧,看他的意願如何。”

安室透沒鬆口,月野杏也不可能鬆口,所以他隻能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