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0(1 / 1)

瓶;油紙傘 6瓶;夢三生 5瓶;夜風輕染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44章 正義必勝

被工藤新一發現的降穀零是在前天才落地日本, 一回來就訂了鈴木大酒店的房間,在這裡深居簡出, 試圖探查一些組織的行動。

才回來他就得知了組織近期最大的動靜——狙殺土門康輝。

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仿佛給誰警告一樣,如此不加掩飾的大膽行動。

在確定自己的現狀還算安全以後,行蹤沒有暴露給組織和月野杏以後, 降穀零終於可以安心地給自己的好友打個電話。

“喂, 是我。”

電話打通後,他含含糊糊說了這麼一句。如果是景光的話一定能聽出來他是誰,便沒有帶任何名字或稱謂。

電話那頭詫異了一下,隨即禮貌而生疏地道:“好的,麻煩稍等,之後我會給您回一個電話的。”

降穀零眼神微縮凝,景光那裡有彆人?還是組織的人嗎……?

電話沒掛,所以他還能聽到那頭景光不知跟誰解釋了一句, “是房東在找我。”

“哦, 任務的時候沒必要帶日常電話吧?”

陌生的聲音抱怨一句,隨即通話才被景光切斷。

任務?

降穀零有些意外,他一直以為自從景光的身份暴露,月野杏還不打算把他還給警視廳的時候就相當於把人軟禁在了組織裡, 不打算再啟用,隻是作為人質……沒想到景光居然還可以去出任務。

真是藝高人膽大。

降穀零不知該是什麼表情了。

也是,如果不是真·藝高人膽大的話,月野杏也不會把他打發去美國, 把赤井秀一調到日本了。

作為日本公安成員, 降穀零的任務是潛伏在組織內以找出組織在日本犯罪行動的罪證——方便在他們這邊判刑, 所以對組織在美國的活動就沒有那麼熱心。大概就是出於這點, 月野杏才特地把他這個日本公安的人調去美國那麼久,還把守著美國的FBI精英警探攆出去,給他在那邊的行動提供便利……差點讓他陷在美國回不來。

月野杏的算盤打得倒是好。

日本公安的臥底調到美國為組織開疆拓土,順便把警察喊走行個方便,日本這邊則趁公安不在的時候瘋狂搞事情,不知在圖謀什麼。

要不是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這一年裡沒有一次在日本停留超過一個星期時間,他都沒有意識到月野杏在刻意把他排除在外。

明明之前還沒有這樣……這不得不讓降穀零懷疑她的用意,所以這次就偷偷用了其他人的身份回到日本,打算調查一下組織最近的行動。

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月野杏就算了,公安那邊已經很久沒有聯係他,這麼久沒有新情報,上面的人居然沒有意見嗎?

不合常理。

不合常理,他的預感在不停亂跳,跳得他頭疼。

由於對組織在日本的活動已經很久沒有上手,一時間甚至不知從何查起,降穀零便決定給自己的幼馴染打個電話。他知道就算景光不被歸還警察身份也一定還在堅持正義,不會放著組織的事不管,這才打算從他那裡了解一下組織的近況,儘快掌握情況。

但他真的沒想到景光現在還在執行任務。

降穀零一邊思索這其中的緣由,思索這樁樁件件的聯係,一邊耐心等著好友的回電。

他從晚上八點一直枯坐到十二點以後。

諸伏景光的電話終於打進來了。

“零,久等了。”那頭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穩溫和。

降穀零不自覺地放鬆心弦,“沒關係,你那邊解決了?”

“嗯,隻是一個收集情報的小任務,很快。”

“最近一直沒有敢聯係你,零,這麼長時間你去哪了?”

好友的聲音裡是掩不住的擔憂。

黑暗裡,降穀零一手擋住額前的碎發,苦笑一下,“一直被派去國外執行任務。美國,中東,歐洲,一直在外面盤旋,能回國的時間屈指可數,對國內發生的事一無所知。現在想,大概是她故意的吧。”

他們都知道降穀零話裡的“她”是在指誰。

月野杏。

諸伏景光沉默了一瞬。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這一年也一直在給我安排任務,多數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情報,但積累起來也是不容小覷的數量。據我推測——組織很可能在收攏,或者說已經收攏了一批明面上規模不大的小型□□組織。”

“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

“而且組織最近在日本的行動不小,之前一直在找的雪莉已經處置,貝爾摩德受罰,琴酒親自執行任務……”

“總讓人有種不祥的預感。”

諸伏景光有些疲憊地將自己所有知道的情報以及自己一直以來憋在在心裡無處傾訴的擔憂和盤托出。

一對許久未見的友人,好不容易聯絡以後卻隻能兩句話匆匆結束短暫的對彼此現狀的關心,就開始交換情報。

他們何嘗不想在陽光下和自己的友人光明正大的見面,敘舊,聚會,調侃一番彼此的成就呢?何嘗不想親自去死去好友的墓前掃墓,親口抱怨對方為何早早就殉職……

可惜現實讓他們不得不放下所有輕鬆的、愉悅的、乃至痛苦的私人情緒,孤獨地行走在黑暗中,踩著鋼絲起舞。

“組織在美國的擴張也非常驚人。”

降穀零眉頭緊皺,“我這一年大部分時間都在美國,看似很多人都被我提拔起來,我也掌管了不少機密,但這一切換一個人來起到的作用是一樣的,我在其中更像個提線木偶,還是不得不存在的提線木偶。”

“一切似乎另有人掌控。”

“可惜我發現得太晚了,等我意識到的時候自己已經在美國陷得太深,一時甚至拔不出來。”

“所以組織在美國和日本都有大規模行動,這算是厚積薄發嗎……”

做了幾年秘書的公安警察想起月野杏自從上位以來就沒過幾天輕鬆的日子,幾乎每天都在忙著各種各樣的事,就是為了現在一鼓作氣把組織定型嗎?

他又想起自己查到的那件事,問:“除了收攏小型組織呢?組織為什麼要暗殺土門康輝?還鬨那麼大。”

“關於這個我也不清楚,這任務從頭到尾知道內情的隻有幾個成員。我也隻能從透露出來的隱約傳言得知這個任務好像是琴酒親自執行的,因為這次任務甚至損失了一個代號成員——你可以去查一下是死亡還是住院。”

“好,幫大忙了景光!”

雖然好消息不多,但有這麼多情報已經很不錯了,降穀零振奮一下精神,和好友道謝。

“和我還客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