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沒有看到他的真實面貌,這小子的反偵察意識起碼已經不是常人了。
嘖,如果能知道這個小孩的身份就能順勢查下去了。
琴酒不耐煩地咬了咬煙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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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野杏覺得有點離譜。
除了不聽勸這一點,最讓月野杏驚訝的是,他是從哪裡獲得了這麼多偶然的,不由相關人員提供就能自行獲得的跟組織有關的接觸機會的?!
一開始在遊樂園看到琴酒他們任務現場。
皮斯科那次是偶然發現了琴酒的車。
上次公交上也是偶然遇到了那麼多人。
還有這次……
工藤新一這小子果然是個初出茅廬不信邪不服輸的年輕人。
這種人一旦熱血上頭,是不會聽從他人勸告的,說不定還會產生逆反心理。
是時候由組織來教他做人了。
——得讓他深刻意識到,和組織做對是真的會死人這件事,否則他永遠不會珍惜自己那條曾經差點失去的小命。
“月野小姐,今日早報,你曾經下過訂單的那位板倉卓於昨日死在了賓館內,似乎有人謀害所致,具體消息請查看詳情。”
“死了?”
月野杏詫異點開了具體的新聞內容。
板倉卓在昨天死在了賓館的內部,不,具體死亡時間似乎不在昨天,殺人凶手是跟他有過往來的玩具公司的一個人,目前看來其實跟□□白道都沒有關係,似乎隻是單純的仇殺,沒有多餘的劇情。
但破解案件的是沉睡的小五郎,因此工藤新一可能是直接從板倉卓哪那裡得到的線索。
——真是跟組織衰運相比格外明顯的強運。
隻是……以前雖然也有這種合作對象死掉的事,但今年似乎格外頻繁。
有過合作的很多社長都死了呢,不知道為什麼。哎,幸好之前合作的很多會社這幾年都砍掉或者換了其他公司,不然這事多了也有的她頭疼。
早上八點。
月野杏才睡了沒多久,主臥的門忽然被拍向了。
不是敲,而是拍,而且是拍得很大聲。
“杏姐!杏姐!出來玩啊!”
“探險探險!大家一起探險!”
“杏姐,已經八點了哦,大家都起床了!”
隻穿了吊帶和內褲的月野杏陰沉地打開門,低頭看著幾個小孩的眼神裡甚至還有一點點讓人毛骨悚然的殺氣。
“我七點才躺在床上睡著,你們八點就來吵我?”
她握著美美子的天靈蓋,猙獰一笑,“小孩子自己去玩可·以·嗎?!”
“可、可以。”
幾個小孩噤若寒蟬。
無知無覺地恐嚇了幾個孩子,月野杏又彎回去趴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一直到下午兩三點,月野杏才昏昏沉沉地起床去覓食。
“哈——困死了。”
她一邊吃一邊打哈欠。
注意到隔壁坐在沙發上偷看的幾個小孩,她有些睜不開眼地問:“怎麼了,乾嘛那麼看我?”
好像恢複正常了,幾個小孩對視一眼。
美美子依舊是那個最膽大的,睜著眼睛像警惕的鬆鼠一樣主動上前試探,“杏姐,你還記得今早對我們說了些什麼嗎?”
“嗯?今早?”
月野杏納悶,“我不是一直在睡覺嗎?你們來過?”
“是啊,我們去敲你的門,你還用那種特彆嚇人的眼神瞪我們!”
美美子見她不記得了,連忙誇張道:“菜菜子都嚇哭了!”
“我沒有,哭的明明是你哦,美美子。”
“我才沒有!”
“我錄像了。”
“什麼!你好奸詐!”
兩個小孩自顧自地吵了起來,月野杏摸了摸下巴,還在回憶。
“這麼一說我好像想起來了,早上的時候好像是生氣了一瞬間,不過很快就平息了……原來是你們敲了我的門啊。”
她還沒有自覺地笑了兩聲。
“陰晴不定。”
“起床氣。”
“嚇人。”
“可怕。”
幾個小孩嘀嘀咕咕。
艾斯還在起哄,“大點聲啦,杏子不會生氣的~”
“胡說,她明明就是會生氣!”
“眼神好嚇人的!”
夏油傑也哄騙他們,“沒有吧?杏小姐其實很好說話的啊~”
“……真的嗎?”
“真的啊。”
幾個小孩又蠢蠢欲動起來,反而被月野杏嚇唬一頓不提。
在黃昏彆館呆了幾天,他們重新回到了東京。
隻是月野杏這次沒有帶他們回米花町的家,而是去了另一棟買了很長時間的彆墅。
“杏姐,為什麼住這裡啊?”
津美紀主動問道。
其他幾個看起來也有點不安的樣子。
月野杏眨眨眼,“這幾天不適合住那邊,為了安全著想,大家先住這邊好了。”
倒也不是因為那邊的地址會被人發現——因為有上學的小孩在,遲早會被追到家裡——而是那邊離阿笠宅和工藤家有點太近,不利於接下來的安排。
時間很快到了滿月的那天。
晚八點左右,月野杏換上了自己出任務時的打扮,一身黑裙乾淨利落,不急不緩地戴上耳機,準備出門。
走之前不忘提醒一下:“所有人要上課的人到時間後就乖乖睡覺知道了嗎?”
艾斯躺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不用我去幫你嗎?”
“不用,有他們就足夠了。”
月野杏拒絕,除了篡位的時候需要他們幫忙,平時她不會拿這種事打擾他們。
“其實我有點想見識一下那種場面呢。”
穿著不良服飾性格也不太老實的夏油傑蠢蠢欲動,他有點好奇黑|道的行動會是怎麼樣的。
“下次有什麼大場面再叫你吧,這隻有幾個人而已。”
月野杏笑著拒絕了他。
這次還有雪莉要假死的事呢,不適合帶他。
坐上車後,月野杏對著耳機問一句:“你到了嗎,阿琴。”
“嗯,隻差你了,boss。”
新彆墅距離碼頭部員,驅車半小時就差不多,所以月野杏才能悠哉悠哉地,毫不緊張,“沒關係,等女人不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嗎?”
“做任務的時候麻煩你把自己的身份定位成boss而不是女人。”
“這兩個身份是有什麼衝突嗎?”
月野杏納悶:“我難道不可以既是boss也是女人?”
“負責任的boss不會因為是女人而讓屬下久等。”
“哇——你對等我一會有什麼意見嗎?”
電話那頭的琴酒深呼吸,“您是不是每天都在想著該怎麼和我吵架?”
“你才是沒有耐心啊,我可是領導,給我放尊重點!”
“不如您先做點讓人尊敬的事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