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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玩哈哈哈——”

小男孩傻笑一聲,腳下一滑就想偷跑,卻被月野杏擋住了去路,“彆跑啊。”

“你是怎麼發出那位毛利先生的聲音?”

“又是怎麼說出那種成人一樣的台詞?”

“你的智商有多高?”

“精神年齡呢?”

江戶川柯南被他們一人一句問得額頭發汗,嘴巴囁嚅半天,臉都憋紅了也沒在他們犀利的眼神下說出什麼彌補的話。

“柯南,你怎麼了?”

這時,毛利蘭找了過來,“案子破掉了,我們也該回去了哦。”

“啊,鬆田警官和月野小姐也在。”她跟兩個大人打了個招呼。

本就被兩個大人逼到角落的柯南差點絕望,再看到他們打算跟小蘭說點什麼的時候,他再也把持不住,乾脆利落地丟掉了面子。

戴眼鏡的小男孩委屈地癟癟嘴,忽然“哇”一聲大哭起來!

“哇哇哇哇哇哇哇——”

“咦,怎麼了柯南?”毛利蘭驚得把他直接抱了起來,“怎麼了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小孩意有所指地看一眼兩個大人,恐懼委屈地再次哭了起來。

毛利蘭尷尬地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欲言又止。

莫名被扣鍋的二人:……???

鬆田陣平難以置信地跟月野杏對視一眼。

他比了個口型:“怎麼回事,難道他真的是個小孩子?”

好家夥,這小子哭得太撕心裂肺太不要臉面,以致他一瞬間有點懷疑自己的猜測是不是錯了。

月野杏冷靜地搖搖頭,示意他看一眼對方的眼睛——雖然嚎哭得十分有氛圍,但幾乎沒落下幾滴淚來。

裝哭?!

鬆田陣平對這小子的招數氣急而笑,一時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毛利蘭不太願意相信一位警官和一位熟人的姐姐會欺負柯南這個無辜的七歲小孩子,但後者哭得實在過於慘烈,以致她不得不抱著小孩趕緊離開這裡,以免打擾餐廳裡還在的客人。

“不好意思,這孩子不知道怎麼了,我先把他抱走了。”毛利蘭很抱歉地跟他們道。

二人看透了一切,面無表情地搖頭示意沒關係。

廢話,能有什麼關係呢,小孩假哭成這樣可不就是為了遠離他們嗎?不如說是正合他意。

還窩在少女頸窩抽噎的柯南悄咪咪地睜開一隻眼偷看他們。

就見鬆田陣平和月野杏還在看著他,比了個“等著看”的口型。

江戶川柯南打了個冷戰:……能逃一時是一時吧,這兩個人實在太可怕了。

-

案件結束,鬆田陣平約了月野杏在樓下的咖啡店坐坐。

頂著津美紀擠眉弄眼的調侃眼神,月野杏無語地跟著他離開。

不過值得誇一句的是,現在鬆田陣平再約她出去就不是在拉面店這種難以言喻的地方,好歹知道選擇咖啡店這種看起來還有點體面的地方了。

“所以,你最近在乾嘛?”

鬆田陣平完全不知何為委婉,非常直接地問。

月野杏也已經習慣了——這是去年一年的常態——她抿一口咖啡,無所謂地道:“在讀研究生啦,吉田教授的研究所裡。”

“哦……研究什麼方向?”

月野杏無語地看他一眼,“白血病的特效藥——說了你就懂了嗎?”

“看不起誰呢?”

鬆田陣平先是抗議一句,然後才道:“——那你就說清楚啊!”

“有什麼好說的?確定了研究方向以後就是日複一日無聊地實驗,沒什麼好說的啊。”月野杏百無聊賴地攪了攪咖啡。

“然後呢,跟你的男朋友發展得如何?”

鬆田陣平進一步試探。

“一切順利。”

月野杏脫口而出敷衍的話以後,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麼,“啊?男朋友?你問哪個,我跟很多男人發展的都很不錯。”

鬆田陣平算是看出了她的敷衍之意,他沉默一會,忽然問:“比如長頭發的那個?”

長頭發?月野杏心一跳,他說的是誰,琴酒?不應該啊,琴酒來跟她見面的時候永遠是半夜,甚至很少直接來她家見她,所以鬆田陣平是怎麼見到對方的?

“你說的長頭發……具體又是哪個?”月野杏握著咖啡杯的手微微顫抖。

鬆田陣平:“……黑頭發的那個!”

這家夥究竟怎麼回事!

黑色長頭發……

月野杏的眼睛微微一閃,她低下頭喝一口咖啡,趁機思考——不出意外的話她認識的黑色長頭發的男人也是有赤井秀一一。所以鬆田陣平是什麼時候見過赤井秀一的?又是什麼時候見過他們接觸,才問出這麼一句?

“你是不是記錯了,他已經回美國了,我也已經很久沒見他了。”

這確實是句實話,赤井秀一在兩年前那次試圖活捉她的埋伏失敗後就逃回了美國。這兩年他沒有繼續出現在日本,也沒有堅持要逮捕她的行動,而她也沒有對對方斬草除根的意思,所有捉捕行動都是下面的人自行試探。

比如貝爾摩德就曾喬裝打扮試圖去美國把赤井秀一釣上來,結果失敗了,人也暫時躲回日本。

總之他們二人目前一直處於敵不動我不動的階段。

——雖然與此同時她在美國的生意還在持續蒸蒸日上。

“哦……已經回美國了。”

鬆田陣平若有所思。

兩年前的那次,警方探查後發現確實有FBI在現場逮捕犯人,如果那次他在現場見到的確實是月野杏本人,那和她所說的“回美國”也是對的上的。

雖然他經過種種查證找出的證據都表明月野杏其實就是表面上那麼無辜,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但他總有種直覺在不停地跳動著,提醒著自己。

是月野杏和降穀零之間奇怪的關係,也是那次在有FBI的現場見過月野杏的關係。

真的那麼巧,執行特殊任務的降穀出現在月野杏身邊,而月野杏本人又無緣無故出現在FBI出沒的地方?

就是這一個疑點,也是最重要的疑點,讓他一直沒辦法放下對她的懷疑。

月野杏,究竟是什麼人,真的隻是一個普通的學生麼?

坐在他對面的月野杏也在思考,這家夥未免太過難纏了,該怎麼讓對方放下對他的懷疑呢?每當她以為可以放下戒心的時候,鬆田陣平就會用行動說明——他還在懷疑哦。

“我說,你是不是該找個女朋友了?”

月野杏隻好使出自己的老手段,通過言語上的曖昧胡扯胡亂攀咬擾亂對方的判斷和心智,“你自己說說你都盯了我多久了,時不時就要來這一出我也很困擾的啊?”

“誒,給你帶來困擾了嗎?”鬆田陣平又露出他拿手的痞笑來。

“是啊。”月野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