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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還是個一年級的小孩子呢,隻是在模仿自己見過的大人的行為而已。我爸爸也是個偵探,可能小孩子都會喜歡這種偵探遊戲?”

可是你爸爸看起來完全就是一臉呆滯——月野家的人欲言又止。

她似乎完全不覺得有什麼異常,月野杏便沒有多言,隻是把這個疑點記在了心裡。

沒多會,警察來了。

月野杏對這套流程已經相當熟悉,他們將會被警察詢問一下案件相關內容,征錄一下口供,然後確定與案件無關的人就能離開。所以她才催促孩子們趕快吃飯,等警察來問過話後他們就可以直接離開了。

好巧不巧,來問月野杏他們的是老熟人——伊達航。

“喲,又是你們啊,月野小姐。”

顯然,對方也覺得他們出現的頻率有些過高了。

“是啊,又是我們。”

月野杏聳了聳肩,隨後目光將釘在了伊達航身後的某個人,“倒是你後面那個,這是殺人案,應該跟爆.炸.物.處理班沒什麼關係才對吧?”

不錯,跟在伊達航身後的正是一身黑西裝戴墨鏡的鬆田陣平。

卷毛警察好像沒聽懂她的意思一樣,非常我行我素地跟她打了個招呼,“喲,又見面了,月野!”

“喲什麼,這個案子跟你沒關係吧?”

她非常不客氣地指出這點。

“嗯?我是來照看班長的,你不知道,這家夥一年前為了追一個逃跑中的犯人差點出了車禍——一個刑警要是真的因為這???*種原因殉職的話我要笑死了!”

卷毛池面帥哥叼著煙一臉痞笑。

伊達航爽朗的笑著拍拍他的後背,發出“砰砰”的動靜,“說話還是這麼難聽啊,鬆田,雖然我很感謝你當時及時出手救了我,但你要這樣逢人就說的話我也是很為難的啊……”

“你這話什麼意思,威脅我?對救命恩人真是缺乏基本的尊重啊,班長。”

“咦,難道你到現在還活蹦亂跳不就是我對救命恩人的尊重嗎?”

兩個人竟然撇開月野杏開始吵了起來。

“警官先生,不要吵了,現在是不是應該破案為主?”

一個稚嫩的少年音插進了二人的爭執。

“嗯?”

所有人的注意集中在了這個說話像大人一樣清晰有條理、還隱約指責他們在現場做這種事不負責任的小孩身上。

對上兩道探尋視線的工藤新一意識到自己的表現可能有些不像普通的小孩子,引來懷疑了,連忙乾笑著露出江戶川柯南式的符合年齡的天真無邪笑容。

“嘁,聽到了嗎?你還不如小孩子懂事。”鬆田陣平嗤笑。

“你再這樣顛倒黑白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了,鬆田!”

“真的嗎,我好怕怕哦!”

兩人爭吵過後就分道揚鑣,鬆田陣平甩手走人,獨自去尋找事件的線索了。

月野杏跟羅對視一眼,“他不想回答剛才的問題,完全在逃避話題。所以為什麼鬆田警官會出現在這裡?”

“做賊心虛,說不定他又是跟著你來的。”羅答道。

“他是個警察誒,難道還會知法犯法嗎?”

見對方還沒走遠,月野杏用大家都聽得到的音量驚訝地捂嘴問道——十分陰陽怪氣。

二人會這麼說也不全是無的放矢,因為鬆田陣平還真的跟蹤過月野杏一段時間。

——不是出於某種桃色幻想情節或者這位警官想徹底放棄自己的社會身份,而是犯罪分子待遇的那種特殊跟蹤。

某天被羅指出自己被跟蹤的月野杏為這位警官的行動力嚇了一跳,然後一邊繼續偽裝普通人,拒絕一切手下見面,一邊瘋狂壓榨波本,把他打發去美國那邊執行任務。

最後還是波本不堪其擾,去警告了一番對方,月野杏則用自己的演技和偽裝出的無辜成功騙過了對方,且每次碰到都要再把這件事拿出來說一遍。

警察平白無故跟蹤無辜平民之類的調侃。

鬆田陣平假裝什麼都沒聽到,繼續協助破案。

“對了,姑且一問,月野小姐坐在這有發現那張桌子上的任何異常嗎?”伊達航問。

他指的是受害人的那一桌,就在他們這桌的一點鐘方向,要說的話這裡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觀測點,但月野杏遺憾地搖搖頭:“抱歉,我們全程都在注意自己桌上的食物和人,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她說的確實如此,他們四人一直邊吃邊聊,還真沒發現什麼異常。

羅也點頭確認這點。

伊達航並不意外地點點頭,繼續找彆人詢問情況。

幾人去詢問了死者那一桌周圍的幾桌,除了月野杏他們表示沒有注意,剩下三桌的證詞分彆指向了三個人。

——也就是說還是那三個人,不僅沒有縮小範圍,還為每個人都提供了嫌疑和犯罪的可能性。

江戶川柯南咬著指甲皺著眉開始瘋狂思考。

嫌疑人一號疑似給死者的咖啡下過毒,嫌疑人二號疑似擦拭過死者的刀叉,嫌疑人三號疑似把自己的牛排換給了死者。

三個人都有機會下毒——不,應該說三個人都給死者下毒了,毒素確實檢測了出來。但問題就出在這裡,同桌的三人都聲稱死者這三樣哪一樣都沒來得及碰就倒下了。

“月野姐姐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嗎?”

柯南著急地問。

現在唯一能提供突破口的就是月野杏他們這一桌的證詞了,所以他迫切地希望對方能回想起點什麼東西。

“我是願意協助大家破案的。”

月野杏姿態擺的很像那麼回事,“但是很遺憾,我真的全程都沒有關注過那邊,所以不能提供什麼線索,抱歉。”

“再想一想,其實不需要什麼特意關注過才能說的線索,哪怕是無意間的細節也好,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戴眼鏡的小男孩急切地望著她。

月野杏隻好開始重新回想。

“你這個人真奇怪,”津美紀眉頭微皺,氣鼓鼓地看向他,“我們都說了,當時我們桌上的所有人都隻顧著吃飯和聊天,根本沒朝那邊看過一眼,怎麼可能想得到什麼線索?”

“聲音呢?聲音有聽到什麼嗎?”小少年繼續追問。

沒有得到表態反而被繼續問問題的津美紀更不滿了,但看他這麼迫切地想要破案,不知不覺開始回想有沒有所謂的奇怪的聲音。

“叮咚。”

月野杏的手機響了一下,她跟幾人示意過後走到一邊打開手機。

那是一條郵件,諾亞方舟發送來的。

她有些驚訝地打開——難不成這時候諾亞方舟有什麼話想說嗎?

【我‘看’到了,杏小姐,是死者自己吞的毒藥。這是自殺。】

月野杏沒想到諾亞方舟居然關注了那邊,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