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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是白色羊毛衫連衣裙, 搭配黑色高跟靴看起來成熟、優雅、知性。

這本來是非常正常的搭配, 月野杏平常也喜歡這麼穿,工藤新一心裡知道,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但剛剛才被兩個打扮差不多的黑衣大漢敲暈喂藥害自己變小, 他對黑衣服實在有些心理陰影。

月野杏就見小孩一直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衣服兀自發呆, 像是有些怕生的模樣。

“嗨?”

她招了招手,“怎麼了,小朋友?”

“我、我、我來找阿笠博士!”

小孩的嘴巴開開合合半晌,最後還是乾笑著這麼說。

月野杏有些疑惑,“真的嗎?你看起來明明就是工藤家的小孩啊?”

這張臉明明就是工藤新一的縮小版,隻是多了點嬰兒肥而已。

——當然,工藤那小子直到現在都高二了臉上依舊還有嬰兒肥。

“嗯、嗯……我是工藤家的親戚,但、但我今天來這裡是為了找阿笠博士的!”

說完, 小孩看到因為實驗發生爆炸的阿笠博士家, 眼睛一亮,匆匆離開她身邊就要趕過去。

“啊。”

月野杏看著小孩的背影,滿臉茫然地對自己身邊的小孩們道:“他怎麼回事,我長這麼奇怪的嗎?都嚇到他了?”

“誰知道…???*…”

小孩們也很茫然。

說實話, 月野家這群小鬼平常經曆的事情太多了,因此對恐怖、刺激之類的事情接受閾值很高,因此他們並不知道普通一年級小孩平時都在想什麼。

哪怕月野杏真的在彆的小孩眼裡非常可怕,他們也不知道啊!大家又不是普通小孩。

其實同樣不是普通小孩的工藤新一去找了阿笠博士, 月野杏便沒太把這事放在心上, 乾脆帶著自己家裡的小孩回去。

“好了, 今天吃也吃好了, 玩也玩過了,都回房間睡覺去吧!”

“好的!!!”

小孩子們玩了一天,情緒還沉浸在興奮中,一起回應的聲音大到刺耳。

“嘶——”月野杏好像被聲波攻擊一樣發出一聲嗆氣,痛苦地揉了揉耳朵。

帶小孩這件事實在消耗人的精神了,哪怕隻有一天她都有點受不了——身體和心靈兩方面,各種意義上的受不了。

“對了Boss,爸爸叫我明天回去參加一個宴會可以嗎!”

在跟伏黑惠回房間睡覺之前,才想起這件事的澤田弘樹請示道。

“沒問題,想去多久都可以。”

月野杏沒有阻攔的意思,甚至頗有些迫不及待地答應了,生無可戀地回道:“哪怕你這幾天想在那裡辦公都沒問題。”

澤田弘樹為月野杏工作的事在之前就已經跟他的父親通過氣。考慮到弘樹都研究生畢業,再去讀小學不合適,他新交的朋友又全是月野家的小孩子,月野杏本人給的待遇也非常符合弘樹小孩子的身份……種種buff疊加下來,弘樹的父親沒多久就同意了這件事,從那以後就好像半駐紮在了她家一樣。

算是月野家不記名的小孩之一。

也是月野杏現在煩得要死的人之一。

“不會那麼久的,兩天後我就回來了,等我哦大家!”

弘樹對他的姐姐妹妹弟弟說。

“杏姐又嫌我們煩了,明明每天照看我們最辛苦的都不是她……”

菜菜子和美美子小聲嘀咕。

月野杏冷不丁回頭問:“你說了什麼?”

“沒有!”菜菜子在一秒之內立正站好嚴肅否認。

在月野杏說什麼之前,美美子慌慌忙忙轉移話題,“我們會想你的啦,弘樹哥。對了,我想要一個卡蒂巧克力做禮物~”

所謂卡蒂巧克力是月野杏家的小孩頗喜歡的一種進口巧克力。不僅貴,還隻在銀座的某個旗艦店賣,家裡的小崽子們雖然喜歡吃,卻並不願意頻繁出去買,總是尋到機會就讓人帶回來。

“乾什麼,弘樹隻是回家,又不是從哪裡旅遊回來,還要給你帶伴手禮不成?”

月野杏眉頭微皺,不願意家裡的小孩養成這樣的習慣。

“沒關係啦杏姐,我們要去的酒店正好路過銀座,順路的事罷了。”

其實沒那麼介意的弘樹打圓場,好讓雙方都有台階可下,“太過分的要求我會拒絕的,所以不用擔心我。”

識時務的美美子和菜菜子低頭認錯。

“好吧,你們之間有自己的默契就好,自己注意分寸。”

月野杏揉了揉幾個小家夥的腦袋,不打算繼續插手他們的友誼。

說完,她回了自己的臥室。

見她離開,幾個一直沒敢吱聲的小孩才鬆一口氣,吐吐舌頭嘻嘻哈哈地回到各自的房間裡。

月野杏回到自己的臥室,一眼就看見窗邊多了兩樣東西——一個小熊玩偶和被關在小袋子裡的一條金魚。

“噗。”

看到這東西就知道遊樂園都發生了些什麼,月野杏忍不住笑了出聲,“他還真的做了啊,這兩個一看就是瞎胡鬨的任務。”

月野杏饒有興致地走到窗邊,把小熊玩偶放在自己床上,孤零零的一條金魚放進景觀魚缸裡,這才拿起手機,不懷好意地打了個電話出去。

“嗨,阿琴~”

“Boss……”琴酒的聲音有些莫名的歎息,“有什麼事嗎?”

“我看了到你給我留下的東西。”

月野杏躺在床上打了個滾,忍笑問:“所以,這些真的是你自己抓到的?”

她面上帶著笑意,語氣聽起來卻很嚴肅,好像是在問什麼機密——而不是拿調侃玩笑性質的任務開玩笑一樣。

可惜琴酒才不會上她的當,他陰沉沉地應了一聲,“是我。”

“小熊玩偶也是你打到的?”她問。

“是。”

“打了幾次?”月野杏的聲音逐漸有笑意泄露。

“……怎麼,有什麼說法嗎?”琴酒察覺到了不對勁,並試圖移開話題焦點。

“所以你打了幾次?”

月野杏堅持剛才的問題不為所動,依舊笑著:“你先回答,我再告訴你。”

“……嘖。”

琴酒覺得月野杏這家夥隻有在處理公務的時候看起來順眼一點,其他時候都挺欠揍的。

“三次。”他沉悶的嗓音有些含混,像是在叼煙抽似的。

“哈哈!”

果不其然,月野杏難以自扼地笑出了聲,可以聽出她捂著嘴巴了,可惜半點用都沒有。

琴酒默默在心裡記了一筆。

月野杏還在笑著,邊笑邊試圖解釋,“咳、哈哈,是這樣的,那邊的射擊攤位其實是故意做過調整的,如果是外行就是普通的用具,這些人一般也中不了。如果是你這種一看就是熟手的人,會有另一套槍具和膠皮彈,適當調低了概率——這些都是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