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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的心路曆程一點都不感興趣。”

月野杏直接打斷他試圖吐露更多不滿的心聲,打了個響指,“少主月野杏發現了思維永生的方式,那位先生正式踏入永生領域,於是決定將組織首領之位轉移給少主——你覺得這個說法怎麼樣?”

“嗬,篡位就篡位,下克上就是下克上,何苦還要勞心勞力找這麼個借口?你這種人也會害怕被人指責嗎?”

“這可是天大的誤會。”

月野杏為自己正名,“我可是卻是研究出了思維永生的方式才開始了這個計劃,您怎麼能不領情呢?”

接到未來老大的眼神,馬德拉尷尬地出聲,“是的,我們已經研究出了思維如何永生,接下來隻要研究出合適的載體,實體永生也是可以期待的。”

“……”烏丸蓮耶沉默了。

月野杏拍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笑眯眯道:“就是這樣,你獲得了永生,我獲得了名正言順的地位,我們都有光明的未來,你覺得呢,先生?”

“……”

烏鴉一樣陰鷙的眼神鎖定在她身上,老頭沙啞的嗓音命令道:“我要看看所謂思維永生的成果。”

“當然可以,請。”

月野杏紳士地示意馬德拉上前演示一番成果。

在看過顯示器上那個獨立的思維世界,還有實驗過程的記錄影像後,烏丸蓮耶像是受到了什麼衝擊一樣,久久沒有言語。

月野杏含笑提醒對方,“做好決定了嗎,先生?你不會是在拖延時間吧?就像我之前做的那樣。”

拖延時間到幫手來幫忙。

“提前告訴你,艾斯和羅都在這裡,無論你的人想做什麼恐怕都不會成功。”她遺憾地攤攤手。

沉默。

許久的沉默。

外面傳來了爆炸的聲音,槍械子彈熱武器的聲音,卻都被攔在了門外。實驗室內隻有長久的安靜,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顯而易見,他敗了。

敗在小瞧月野杏這個年輕人、女人、從沒進去過裡世界的人,她身上集中了所有他看不起的要素,卻竟然一步一步算計到了他的位置。

他輸在了小看對方。

烏丸蓮耶原本繃緊的脊背似乎都佝僂了許多,氣勢也變得頹唐起來。

尚在風華正茂的繼任者月野杏打了個手勢。

馬德拉沉默打開儀器,琴酒默默看著這一幕。

“我不能理解你為什麼背叛我,琴酒。”

馬德拉就算了,是他先放棄了對方,也默認了對方轉投夏布利,所以對方的背叛不算意外,到底隻是負責試驗的科學家而已,沒有忠誠之說。但他真的不相信,一向忠於自己的琴酒會選擇一個年輕女人做自己的首領,而非他這個人於他有恩、領導他多年的老首領。

佝僂的老頭子被拷在椅子上,他意味不明地頹喪地說道:“我把你們從戰場撿回來,給你們安排了生活和教習,培養你們耗費了我的金錢和心力,你為什麼背叛我?”

琴酒沉默,下頜線條因為牙關收緊而顯得愈發明顯,“我永遠忠於組織,先生。組織的意誌不該是你一個人的意誌。”

老頭愣了許久,才氣得手都在發抖怒道:“組織是我一手成立的組織,是我的組織,在你眼裡卻是組織排在我前面?!”

“愚蠢!愚不可及!”

他忽然老淚縱橫地罵道,不知在罵琴酒還是他自己。

看了這樣一出沒意思的鬨劇,月野杏不耐煩極了,東電拍的黑|道劇、遊戲公司出的黑|道遊戲都比他們這有意思,“哈嘍?彆搞得好像生離死彆一樣,以後你還有的是說話的機會,就算要人單獨陪你也不是不可以,現在麻煩你安心坐上去吧。”

說完,不顧在場原主和原手下內心複雜的情感,解開老頭的鐐銬,就要把人推上抽取思維的裝置。

下一瞬,意外突發。

被月野杏拽著胳膊的老頭忽然消失在原地,又忽的出現在實驗室的門口!

在他們反應過來轉頭的時候,烏丸蓮耶已經開門,一隻腳邁出了實驗室的門。

“砰!”

巨大的槍聲和硝煙味逐漸彌漫在室內,月野杏收回自己的格.洛.克,“看來你的異能力沒有白研究,果然有了點成果,雖然還是菜得很。”

論起反應速度,頂多算個兼職殺手的她當然比不過真正的top killer琴酒,這種情況她能夠搶先在琴酒之前就開槍射擊烏丸蓮耶的理由隻有一個,那就是——她早有預料。

而她的話也是一樣的意思。

抱著腳筋痛呼的烏丸蓮耶滿頭冷汗,“看來我是真的走眼了,一個黃毛丫頭,居然能算到這一步,算到這種地步……不愧是他們倆的孩子。”

大概是死期將近,他也不吝嗇地滔滔不絕說出一些純粹找死的話,“ 嗬,想必你已經不記得了。你的父母當初可是非常恩愛啊,明明做的是手上染血的買賣,卻能擁有那麼濃烈的感情,實在可笑。月野清正直到臨死前都沒吐露任何有關你那個可恨的異能力者母親的情報,那麼強大的能力,連政府都試圖招攬過的能力,他絲毫沒有鬆口。”

“至於你的母親,在月野清正死後意識到了有人在針對她,滿心仇恨地接受月野組試圖找到我複仇……我見過她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的眼神,就像龍被觸碰了逆鱗一樣的眼神,可惜,她也沒能殺了我。”

“誰知,最後反而是你這個廢物女兒殺了我。真是,可笑至極。”

“廢物?”有人古怪地複述一遍。

“那麼強大的能力,到你手裡也不過被用成那樣,不是廢物是什麼?”

老頭子很不屑地看她一眼,“你的母親一次能召喚三個人,個個都是曆史有名的人物,而你……”

一切儘在不言中。

月野杏跟那雙渾濁卻陰狠的眼神對視,意識到對方哪怕臨到死前都在試圖激怒她,讓她憤怒、讓她後悔、讓她仇恨,忽然覺得跟他生氣也怪沒意思的,“坐吧,先生,有什麼想回憶過去的話就進去再說,有空的話我會聽的。”

雖然對父母已經沒有多少記憶,能聽聽也是不錯的。

前提是對方彆像現在這樣氣人才好。

在三人的注視下,看起來行將就木的老頭顫巍巍地坐上了儀器。

飛鳥井早已就位,戴上頭罩,一切就緒,隻差最後按下手刹,頂著前上司渾濁的老眼,馬德拉卻遲遲下不了手。

月野杏無語地看他一眼,這樣大場合、需要為結果負責的時候,立本人就派不上用場了。

不過這種結果上一任的事情好像也確實不該交給手下去乾,靠譜的大姐頭月野杏上前,連個招呼都沒打,利落地直接按下手刹。

毫不誇張地說,按下的那一瞬間她都聽到了另外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