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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露臉的作風為榮,不肯輕易讓下屬見到自己的真容,永遠隻會通過電話、郵件這種手段指揮彆人——偏偏還真能找到一堆忠心耿耿的人,讓人忍不住懷疑是自己不正常還是彆人不正常。

克洛克達爾是這樣,組織的boss老頭子是這樣,意大利某個組織也是這樣。

倒是多弗朗明哥,聽說他的手下跟他像是家人一樣相處,形態上更像是黑.手.黨。

——順便一提,月野杏給他的代號是桑格利亞,一種在西班牙國民度很高的水果酒,雖然娘裡娘氣的,但多弗朗明哥一身騷粉不也娘裡娘氣嗎?

不管對方騷不騷娘不娘,實力才是最要緊的,因此月野杏由衷希望他在南美也能找到合適的家族成員,在這個異世界建立一個新的黑.手.黨組織。

她完全不介意對方成立一個堂吉訶德家族·地球分部。

反正等人走了都是她要接手的,叫什麼名字無所謂啦,最後都要歸屬酒廠。

直到現在月野杏都不知道她所在的這個酒廠究竟叫什麼名字,或者根本就沒有名字,在各路成員口中都叫“組織”。

完全不酷炫啊,最後合並的時候另外想個名字好了。

作者有話說:

哈哈哈,在線征集酒廠名字!唯一的要求就是酷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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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度假休息

月野杏的計劃正在平緩進行中。

在她的催促下, 馬德拉儘快開展了關於思維永生的正式研究,派去國外的二人也十分輕車熟路地開始乾黑活, 先從黑吃黑開始, 然後招攬人手,正式成為一股勢力……

一切順利進行,在日本的月野杏也沒閒著, 她在獲取組織的情報, 除了一些基礎的勢力分布以外,她查的多是代號成員的真實身份、組織獲取金錢的途徑、勾結到的政要財閥等等,方便自己後續布置。

很快時間進入七月。

忙了半年的月野杏帶著家裡的成員去山裡度假野營,順便還捎上了心情抑鬱沒有完全平複心境的夏油傑。

考慮到前面幾個月不管是她還是夏油傑都快忙吐了,月野杏特地找了一個遠離城市的偏遠山林作為度假地點。

“好久沒休息,出來玩的時候還感覺有些坐立不安。”

難得換了私服的夏油傑一身黑色T恤牛仔褲,今天倒是老老實實紮了他的半永久丸子頭。

其實也有同感的月野杏不甘心地沉默一瞬,“是啊, 腦子裡全是工作的事, 完全放鬆不下來。”

“杏小姐最近在忙什麼?”

雖然知道對方加入了某個組織,但是具體在做什麼其實並不了解,於是夏油傑閒聊一般問起。

月野杏坐在山上的大石頭上面,看著兩個小孩小心翼翼地爬樹, 免得他們掉下來,順便答道:“忙著調查那個組織內部的事情,順便拓展一下海外的市場……不出意料的話今年我就能踹掉那個老頭自己當老大了。”

“杏小姐馬上就要擁有一個組織了啊……”

聽出對方踹掉原本boss上位的意圖,夏油傑倒是不意外, 隻是有些羨慕對方目標之明確, 眼神之堅定。

不知怎麼想的, 他忽然順口道:“如果我不想在咒術界呆下去的話乾脆讓杏小姐收留我好了, 反正到時候你都是一個組織的首領了。”

“哈哈,如果你真的不當咒術師的話收留你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比起被我收留,你更適合自己開拓一片領地吧?”

月野杏順著他的話打趣,“比如叛逃咒術界去當詛咒師的首領聽起來更適合你不是嗎?”

“哈……這種玩笑被上面聽到就不好了。”夏油傑彎了彎嘴角。

“這有什麼。”

月野杏聳聳肩,傳授自己的經驗之談,“混黑之後,你就會發現底線拉低是一件多麼快樂的事,很多東西都沒有以前那麼讓人煩惱了。”

“詛咒師也是如此,當了詛咒師就發現咒術師的條條框框也沒什麼大不了,放下更輕鬆啦~”

“是啊……我還記得去年差不多這個時候杏小姐還在教我如何善良,今年就開始拖我下水了,你改變的速度未免有點太快了。”快到讓人害怕。

夏油傑對她態度轉變之快有些難以適應。

“哈哈,人總是會變的嘛!”

月野杏對自己的改變並不覺得後悔或傷心,本來她出生在那種家庭,就意味著她其實是習慣那種生活的,所以善惡隻是一種選擇的立場而已,並不會造成她的心理負擔。

而普通人出身——甚至他的父母還可能非常稱職地教導了他善良、體貼、不與人為難的夏油傑,如今才會這麼痛苦。

那是難以接受自己心中會產生惡念,難以接受自己會變惡的痛苦。

“杏小姐對突然變成一個傳統意義上的惡人——抱歉我可以這麼說嗎?你們組織是乾違法事情的組織吧?這種情況你不會有什麼不適應嗎?”

“是一個違法組織沒錯,販賣軍火賺錢、製造神秘藥物、還會收買政界高層——順便一提咒術界的高層也有一些被收買了——所以這是一個黑暗性質的組織,我也確實變成了一個惡人沒錯。”

月野杏毫不在意地吐出一個驚天巨瓜,然後忖度著說出自己的心路曆程,“其實一開始是被迫的啦,是我們家卷進了什麼麻煩裡時隔多年被人找上門來,不得不加入他們組織。後來做了任務以後就感覺自己有點放飛自我了,怎麼說呢,我沒有乾太多對不起我良心的事,因此接受還算好——當然這其中也有我本身底線不算高的原因。在那之後,發現組織首領是仇人以後報仇就更理所當然了,所以我才決定要當這個首領!”

“對了,我教你一個轉嫁壓力的辦法。為了避免產生太重的負罪感,我很少會對無辜民眾出手,當自己下手的目標都是惡人的時候下手就不會太猶豫。”

“小時候有個大叔對我說過,對我們這種人,進入這行的時候命就不屬於自己了,你可能奪走彆人的生命,彆人也可能奪走你的生命,都是公平的。因此我們通常對同行下手接受良好,講道義的也不會對彆人的家人出手。都是行規。”

“所以你看,這玩意都在我心裡啦,可能就是雅庫紮之魂在召喚我!”

“黑||道之魂是什麼東西啊……”夏油傑苦笑著吐槽一句。

“就是這麼回事。”

“如果你打算叛逃的話,我會幫你的。反???*正你就算去當一個詛咒師也不會是一個惡人啦,我放心的!”

月野杏爽朗地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彆說得好像我馬上要叛逃一樣啊,杏小姐。隻是最近有些疲憊罷了。”

此時的夏油傑確實是這樣以為的,以為自己隻是短暫地疲憊。

他們爬山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