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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異能力者,還是精神係,就算控製不了也能知道最近自己被監視了。隻是從行事作風就能看出對方消極得很,估計被監視了想的也不是怎麼逃跑,而是如何死得乾脆利落。

月野杏挑眉,“是後者,我讓他們來找你的。至於你說的那個人,是指出現在你精神世界中的John Walker嗎?一個穿著奇怪維多利亞時期打扮的白發男人……我跟他不是一夥的。”

想了想,她還是大概解釋了一下自己的監視,“出於某種緣故,我需要調查一下你的異能力究竟怎麼回事,能起到什麼作用,是否可控,對我今後的計劃有無幫助。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為我所用——當然,不會強製要求你聽命於我,也不會讓變態殺人犯在夢中殘害你。你意下如何?”

“了解得真詳細……”

飛鳥井木記也隻說了這麼一句,表情平淡地答應了月野杏的要求,“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殺了我,至少彆再救我。讓我乾脆利落地死掉就很好。”

“雖然知道你大概經曆了很多痛苦,但……很抱歉,我可能需要你的能力,不會讓你輕易死掉的。至少我們可以研究一下控製你的異能,萬一能控製的話也是好事一樁嘛。”

月野杏安慰她一句。

——就是這話在受害人的心裡估計算不上安慰。

飛鳥井什麼都沒說,任由月野杏把她帶上一輛危險的車,車上都是看起來就危險的人。

“這就是那個異能力者?”

琴酒打量的眼神能刮得人骨頭都發疼,“看起來完全派不上用場。”

“嘖,彆這麼說啊琴酒!你對異能者完全不了解!他們可不是憑借身體條件判斷強弱的類型!”

馬德拉反駁地很積極。

月野杏把人帶到了馬德拉的實驗室裡。

她早早就讓人備下了一間合適的研究室,專門研究對方的精神係異能,周圍用的隔絕材料是之前月野杏也栽過跟頭的隔絕異能材料——這玩意就是馬德拉的另一個研究所發現並研製成功的,被他偷偷拿來用了。

“彆緊張,不是什麼殘暴的實驗。”

感覺馬德拉這個狂熱的眼神和迫不及待的動作有點過於像犯罪分子了,月野杏還是出言安撫一下即將被研究的飛鳥井的心情。

“沒關係……遲早會有這一天的。”

就是對方並不領情,表現十分消極,更像一個被實驗的無辜市民了。

月野杏隻好警告馬德拉:“注意分寸,彆太過分,知道了嗎?”

“知道知道!我之後還想研究思維永生呢,放心吧!”馬德拉看著飛鳥井的眼神都在放光。

月野杏:反而更讓人放心不下了啊!

她抱懷站在了一旁,目視實驗從單純的體檢開始,逐漸進入正題。

“先從自我感覺開始吧,你被這個能力困擾這麼多年,對自己的能力有什麼認知嗎?”

做完基礎的檢測,馬德拉沒急著進行大腦檢測,而是先詢問了當事人自己的看法。

“我的能力?”

飛鳥井淺淡毫無起伏的語調說道:“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什麼能力。隻是從以前開始我就沒有自己的秘密,任何想法、腦子閃過的畫面、回憶、強烈的情感都可能傳遞給他人,不受控製。後來,我的夢境也開始不由自主起來。有其他人能進到我的夢裡,一開始或許是毫無知覺的一般人,後來……後來卻來了一個人,他發現了我,也發現了我的不同尋常,於是他開始‘借用’我的夢境,邀請其他人進來,然後——殺死我。”

“他們像是在做什麼實驗,一次次地殺死我,然後離開,第二天繼續……循環往複。”

“這可能算不上什麼能力吧。”

“沒有任何好處,不受控製,我甚至不能自殺。總有人會來救我。”

“活著很累。”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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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心靈之井

接下來, 馬德拉對飛鳥井進行了一係列儀器和感官方面的檢測,越測臉色越嚴肅, 後來強度逐漸加大的時候, 連周圍的月野杏他們都受到了波及。

月野杏親身體會到了所謂“傳遞”,自己的大腦不受控製地看到了某種畫面,又不受控製地感受到了某種痛苦。

那是飛鳥井在夢中被名為“剝面”的連續殺人犯剝下臉皮時的回憶。

“嘿, 回憶這一項是不是差不多了?”

被檢測的飛鳥井本人還沒說什麼, 旁觀的月野杏先受不了了,“可以了吧,我完全不想體會臉被人硬生生剝下來的感覺啊!”

同樣被傳遞了這種細致到極點仿佛親身經曆的臉被剝下的感覺,站在一旁的琴酒和馬德拉臉色都不太好。

前者握著槍的手都青筋暴起了。

後者白大褂下的身體也打了個哆嗦。

琴酒:“……這家夥還活著嗎?”

“剝面嗎?”月野杏回想了一下遞上來的資料,“還活著,叫什麼園田均來著。”

“把這家夥宰了吧。”

琴酒自混社會以來就沒受過這種委屈——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被人剝臉的體驗,於是不由遷怒這個垃圾殺人犯。

“讚同。”×2

剩下兩個月野杏和馬德拉也不是什麼好人,自然讚成這個主意。

真正在夢中被剝過不止一次的飛鳥井沉默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群人固然窮凶極惡, 說殺人就要殺人, 還拿著槍,但下手的是“剝面”這種人的時候,連飛鳥井都不由心裡覺得……他們活該。

不止“剝面”,還有“拔舌”, “斷腕”……

“好了,下一項。”

馬德拉再次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輕咳兩聲若無其事道:“想法、畫面、回憶、情感我們都試過了,確實可以傳遞。現在, 麻煩你在腦海中設定一個友好一些的場景, 然後嘗試把我們都拉進去看看?”

“拉進去?”

很少進行這種主動行為的飛鳥井眉頭微蹙, 在腦海裡構建出自己家的客廳, 然後嘗試著把他們拉進來……

一開始他們還沒感覺到什麼,直到忽然一個晃神,月野杏忽然發現自己似乎已經不在原地,而是站在了飛鳥井家裡的客廳裡,接下來另外兩個人也被拉了進來。

“嗨,可以對話嗎?”

“可以。”馬德拉驚豔地四處打量這個客廳,還試圖伸手摸一摸看家具的觸感是否跟現實中一樣。

“倒是傳遞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