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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查情報,”女孩肯定道:“我可是一個好上司,不會強迫善良的警察去做違法的事情的,嘻嘻。”

他沒有理會這句嘲諷的話。

隻是那顆心在屬於公安警察的責任心和好容易失而複得的摯友之間來回搖擺。

作者有話說:

我發現了,我根本不想寫他帥氣的一面,隻想玩弄他。

原因大概是下垂眼,根本沒有氣勢,可可愛愛,哭起來或者抬起眼看人的時候最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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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敵對博弈

“嘿, 考慮好了嗎?”月野杏一步步走近波本。

房間內沒有開燈,隱約的路燈和昏暗的月光透過窗簾給室內帶來一絲絲光感, 但也僅夠看清前面是否有障礙物, 看不到人的表情。

月野杏走到玄關的位置停下。她踩在室內的台階上,跟站在玄關的波本正好視線相平,黑白分明的眼睛對上紫灰色的虹膜, 湊這麼近, 她總算發現了今天的波本有些許不同。

對方看她的眼神變了。以前他眼裡對她的那種痛恨總算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格外複雜、多少情緒糾葛在一起的眼神,像是想要恨她,又不發現不必繼續恨她,不知道究竟該怎麼面對她的眼神。

“你好像對我很失望,怎麼,難道以為我救下你的朋友就是一個好人了嗎?哦對了,你查過我的事情, 從小到大我都沒做過什麼壞事, 甚至還幫助警察找過幾次犯人,上次在遊樂園救了一個警察的命,鬆田陣平,長得不錯, 是我的菜。”

“彆這種表情啊,這家夥跟你也有關係?也是你的朋友?”

被對方銳利視線再次攻擊的月野杏詫異極了,忍不住嘲笑,“說實話, 我已經不知道你們的上司是怎麼想的了。派兩個新人加入組織臥底就算了, 這兩個人還是朋友——還是關係好到不得了的朋友——現在我在警視廳隨便碰一個人也是你的朋友, 你這樣張揚的人居然也能臥底嗎?抹掉你的資料都費了不少功夫吧?”

“與你無關。”

波本生硬地拒絕她的嘲笑與試探。

“好吧好吧, 彆生氣。說遠了,我看起來當然是一個好人,事實上在過去的十八年裡我也沒做什麼壞事,是個傳統意義上的好人。可惜,有些東西好像寫在了血脈和基因裡,我做一個惡人也是得心應手毫不費力呢。”

“想必你也知道了,我父親和母親都是惡徒,分彆掌管過月野組一段時間,那大概是段輝煌的日子,外面人都叫我月野家的少主呢。”

曾經的少主·月野杏惡劣地伸出手搭在對方的肩膀,感覺到手下的肌肉繃緊,不由笑出聲:“哈哈,彆害怕。警察學校沒教過你們吧?□□跟□□也是有明顯不同的,就像不同組目的老大有不一樣的作風一樣。就算我成了一個惡人,行事風格也不會像組織的老頭子一樣的。那個老家夥喜歡用全員惡人,什麼朗姆啦琴酒啦,壞得很。我就不一樣,我更喜歡什麼人都用,隻要把他們放在自己能接受的位置。”

“比如派一個‘已故’的公安臥底去調查情報,再比如用好朋友來威脅一個正義臥底閉嘴一段時間,沒有觸及你的底線,掙紮一下也可以答應,不是嗎,正義的警官同誌?”

“畢竟,那是你好不容易活下來的朋友啊,你也不希望他為了這種冤枉事被隱藏、甚至再次殺死吧?”

她湊到對方耳邊,輕輕吐出最後一句話,那種真誠的惋惜和遺憾之情溢於言表,卻因為本人吐露出的威脅使得其中真摯大打折扣,甚至變得居心不良,不懷好意。

當然她確實也沒懷好意。

“你、威、脅、我。”被她按著肩膀的波本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

“可不是嗎。我就在威脅你。畢竟你們這種正義的懷揣理想的新人警官,可是很難拿捏的。”

被威脅的人覺得惱火,威脅人的月野杏還覺得頭疼呢,“像你們這種死腦筋大約隨時懷揣著為國捐軀、犧牲自己的準備,是很值得尊敬沒錯啦,不過也要看具體情況的吧。你看,為了給你傳遞信息,蘇格蘭不也接受了我的指使,去了橫濱,然後你才能得知好朋友還活著的消息——失而複得,恐怕是人世間最美好的事之一了。”

她緩緩地,用特彆真誠的口吻和為他人著想的語氣勸告——就像之前勸解夏油傑時那樣真誠——試圖說服這個公安。

“這一切都很值得不是嗎?”

月野杏戳戳他的胸口,“考慮一下,如何?”

良久的寂靜無聲後,她的手被拉住了。

手上傳來的熾熱感覺和越發收緊的觸感讓月野杏一愣。

她太傲慢了。

高高在上地把自己拿捏在手掌之中,降穀零忍著忍著,隻覺得忍無可忍。

他拽著對方的手,把人拉近,站在台上的女人被他拽下來,憑空矮了他些許,降穀零直直看進對方因為詫異而稍稍睜大了眼睛裡,他沉聲道:“彆太傲慢了,月野杏。”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念出對方的本名,不是組織裡的代號,而是真正的名字,彰顯了這是降穀零跟月野杏的對話,而不是波本和夏布利。

“我可以保持沉默,但這應該有時間限製,而你也該拿出一些誠意來。”

“按照你們的規則,這很公平不是嗎?”

他冷靜了下來,並且跟上對方的思路思考,並試圖在對話中占據主導地位,“蘇格蘭也不應該繼續拿捏在你的手裡,具體的條件我們來詳細談一談吧,月野小姐。”

“當然沒問題~”月野杏的回答很利落,眼中甚至有欣賞之意。

這個女人……降穀零忍不住咬了咬後牙槽,他厭惡對方總是那麼穩操勝券泰然自若的模樣,好像自己在對方眼中不值一提。

他忍不住想看對方褪去那副從容的模樣變得驚慌失措,想看對方不再那樣穩操勝券,想看她失去閒庭信步的底氣以後真正的模樣。

他想看著對方的憤恨、不滿以及氣惱時該是如何生動的模樣,就像之前的自己那樣。

因為她殺了景光而絕望???*,因為她手段酷烈而仇恨,因為她似乎救下景光而忍不住心生期望,因為她確實救下景光而驚喜甚至忍不住對她移情,忍不住好感上升,又因為她自爆身份而重新跌落。

所有一切都是他的獨角戲,被對方無意中的行為折磨,被對方無意中把玩在手心。

嘖。

月野杏並不知道面前這個男人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