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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分鐘時,月野杏看了一眼身邊兩個聚精會神的小孩,心裡嘀咕這兩個家夥一點都不像小孩子,居然對著這種歌劇也能看得津津有味。

30分鐘時,月野杏難耐地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沒有人給她發消息,也沒有任何事情找上門。

40分鐘時,月野杏終於坐不住了,起身去上廁所。

禮堂內部就有衛生間,在稍隱秘的角落,打開門內部是很現代化的衛生間,一個洗漱台,左手邊進去是女廁,右手邊是男廁。門外面是圍聚在一起隔音效果和回音效果都十分優秀的禮堂。

在衛生間玩遊戲消磨了一會時間,月野杏從女廁的隔間走出來,卻正巧在外面洗漱台看到了一個男人。

是之前注意過的情侶中的男性。

一個很安靜的男人。

月野杏看著他,他也看著月野杏。

時間似乎有一瞬的凝滯。

月野杏注意到男人把手揣進了衝鋒衣的兜裡,手上似乎戴著黑色的手套,而且露出一點讓人眼熟的寒光。

這麼近的距離,男人也注意到她的視線定格在哪裡,同時她眼中那一瞬間的驚訝和懷疑也逃不過他的注意。

下一秒,二人同時動了。

男人握著匕首的手從兜裡掏出來,欺身而上試圖攻擊月野杏。

後者預判了他的反應,矮下.身避開鋒利的劍芒,直面男人的瞬間一手捏住對方拿著武器的手腕麻筋,用巧勁試圖迫使對方丟下匕首。

匕首確實脫手了,但男人也沒有坐以待斃,另一手從背後的背包一掏想要取出棒球棒。

月野杏趁著他沒有武器的間隙強硬地拽著他的手臂一個過肩摔把人摔倒!

男人背包裡的東西全甩了出去,叮鈴桄榔掉了一地。

“棒球棒、短刀、鋸齒刀、氧氣瓶……”

月野杏笑著看一眼被自己死死摁在地上的男人,眼中卻沒什麼笑意,“你這是準備孤島求生的逃生人員嗎?”

她不甚尊重地拍拍對方的臉頰,“真是走眼了,原本以為隻是普通的小情侶,沒想到其中一個居然是變態。”

說到情侶的時候,男人的眼神終於有了變化,卻隻是瞳孔的細微收縮放大,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嗯?你喜歡她?”

發覺對方的弱點,月野杏試著用言語朝此處發力,“也是,你們兩個看起來就像很有默契的樣子,自成一個世界,跟其他人格格不入……她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嗎?”

男人撇過臉,似乎無動於衷。

“哦?這是知道的意思嗎?”

“還是說你們兩個其實狼狽為奸?”

沒有感情的瞳孔轉了過來,看她一眼再次撇開。

感覺有點沒意思,月野杏騎在他身上卡著對方的脖頸,一手拿手機準備打電話給目暮警部,把這家夥抓起來拷問一下他這麼熟練是不是以前有過什麼犯罪分子才有的行為。

誰知明明已經被她卡住的男人忽然抬手甩開她的手機,與此同時男人的鴨舌帽也脫落在地上。

門外面傳來一聲響動。

二人的動作皆是一頓,有些突兀地,月野杏分辨出對方意圖攻擊的行為驟然換了動作,這動作卻令她睜大眼,反應不及,詫異地看著眼前突然放大的面孔,餘光隻來得及瞥到對方額角似乎有什麼東西,然後就被吻了個正著。

一個淺淡的,貼唇的,宛如這個人一樣的柏拉圖的吻。

對面的人瞳孔收縮一下。

月野杏驚訝極了。

這家夥,這家夥不是對他女朋友一心一意得很嗎!

門外的人們也驚訝極了。

她餘光一瞥,羅,津美紀,惠,還有情侶裡的那個女孩子——對方正從驚訝到嫉恨再到憎惡地看著這一幕,儘在眼底。

靠,這是什麼NTR場面啊!

月野杏絕望地將人重新壓倒在地,大喊著讓羅收回手機,“你這小子是跟誰學壞了啊!快把手機放下!”

“這可是你難得的黑曆史,想要的人很多。”羅淡定地保存照片,上傳到雲端,給月野杏的狐朋狗友群發短信表示自己有了新貨。

【月野杏NTR路人情侶名場面,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僅售¥88800,速來。】

【From 白毛高中生

???她居然NTR彆人?!我買了,快讓我看看這家夥又???*做了什麼好事!】

【From 黑毛高中生

……姑且買來看看,當然絕對不是想看杏小姐和悟的笑話,隻是好奇,好奇而已。】

【From 棕毛高中生(女)

五條他們肯定買了,我去問他們看看!】

【From 黑毛小白臉

?彆想從老子這掏錢,才賭輸幾十萬。】

【From 黑卷毛大哥

哈哈哈這家夥又乾嘛了,回去給我看看!】

這頭,對峙的人還在對峙。

“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女孩已經收起了那一瞬間的表情變化,像是強迫自己面對這一幕,說話的聲音還帶著顫意,勉強笑著問。

“等等,等等,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月野杏以手扶額強迫自己冷靜。

她果斷下令道:“羅,把門關住彆讓她跑了,也彆讓其他人進來。津美紀和惠手拉手站在一邊,注意安全。”

“我出來的時候這位先生手裡拿著刀,不知道是準備向誰下手,發現我看到他的刀以後還直接襲擊我,可見不是什麼普通市民。”

月野杏緊盯著情侶裡面的女孩子,試圖觀察對方一絲一毫細微的表情,“那麼,這位小姐,你們這麼親密,你又會是什麼全然無辜的女孩嗎?”

“我不懂您在說什麼。”女孩很冷靜地撇清自己的關係,似乎十分無辜的模樣。

“哇哦,她就這麼舍棄你了?”

月野杏看向被自己按倒在地的男人,對方的眼神陰沉沉,沒有多餘的情緒波動。

“跟她沒有關係,我們也不親密。”

活在正常人世界的月野杏來來回回在他們中間打量了片刻,實在無法理解。

但不理解不妨礙她獲取線索,月野杏突然問了一句,“所以你為什麼要吻我?”

男人的表情有了輕微的波動,但他依舊不出聲。

月野杏又看那個女孩子,可以看到對方的牙關輕微咬緊,但她也沒有說多餘的話。

“他的吻跟他的人一樣,很幼稚,也很純情。”

得不到反饋的月野杏滔滔不絕忽然說起了感想。

“這是他的初吻吧?明明已經這麼大年紀了,看起來有25歲左右,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吻技呢。你一直吊著他吧?真是惡劣啊,正常的交往不能滿足你嗎?非要這樣吊著他,給他希望,讓他看著你,隻看著你,從身到心隻有你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