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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啊。”她打了聲招呼。

“今天可真是驚心動魄……”

眾人在一樓閒聊了片刻,女帝拿到打印的照片作為酬勞後十分高興,隨即表示她不會在這裡久呆,要月野杏彆多管她,也彆要求她做什麼事。

月野杏本來也不希望她留下,因此一口就應了。來的第一天就石化了那麼多人給她惹了個大麻煩,幸好遊樂園沒有監控,否則就鬨太大了。

這麼個任性又唯我獨尊的女帝,她巴不得對方趕緊回自己的國家。

假期結束後月野家恢複了往日的生活。

老大外出尋歡作樂兼職接點任務,一家之主繼續上學,羅走關係進了一個法醫團體,目前正在偽裝實習中,兩個小的同樣去上小學。

女帝走後的某天,月野杏去找了躺屍中的諸伏景光,勸說對方接受自己的任務後回到家裡。

她每天睡前會在自己房間處理一些事務,比如將要做的事一樁樁一件件羅列好,把該畫勾的畫上,該劃掉的劃掉,看看後面的日程表……處理完所有事情,月野杏沒有直接上床睡覺,而是忽然拉開窗簾看了一眼外面。

外面一片漆黑,周圍幾家的燈都熄滅了,隱約能看到路燈的光芒。借著這點光,月野杏看到巷口那裡停了一輛白色的馬自達,車上似乎坐了人,但離這麼遠看不太清楚。

她看了片刻,覺得那股窺視感應該是錯覺,最後還是放下窗簾,“錯覺吧,組織的人該打聽的都打聽到了,最近也沒什麼敵人……應該。”

雖然覺得可能不是衝著自己來的,但月野杏還是下意識把這輛白色的馬自達記在了心裡。

諸伏景光去橫濱的事很快便安排妥當。

月野杏之前十幾年在橫濱也不是白呆的,住所、假證、錢、手機等等一切很快就準備就緒。

做好前期準備,她親自去彆墅接上人去上新乾線。

這時候的諸伏景光已經完全不像他的樣子了。雖然臉色還有點蒼白,但衣著風格完全將他本人的長相和特點壓下去,外人隻能看到那身“不良”款式的衣服。寬鬆的T恤,誇張的大金鏈,不良少年鐘愛的吊襠褲,大墨鏡鴨舌帽,嘴裡還嚼著口香糖,張嘴一吹,碩大的泡泡就蓋住了墨鏡下的下半張臉。

應月野杏的要求,他的背脊不再那麼挺直,步伐不再那麼堅定,試圖像個真正的不良少年一樣吊兒郎當。他甚至被迫戴上金色的假發,還化了妝掩飾自己最具辨識度的眼睛!

“這也太引人注目了吧?月野小姐。”諸伏景光很想像那種不想回家的狗子一樣拒絕牽引繩,拒絕繼續走。

他站在門口不願意出來。

“就是要引人注目才能混淆視線。”

月野杏皺了皺眉,“那天找過你後就覺得好像有人在跟蹤我,但是又什麼都沒有發現,我得防備著點。”

“有人跟蹤不是更應該小心謹慎嗎?”

諸伏景光更抗拒了,“這種時候應該潛伏,而非頂風作案吧?我的身份太敏感了。”

“但是都已經安排好了。”

月野杏也很頭疼,“我挑的就是正正好的時機,下次再安排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而且跟蹤似乎是錯覺……怎麼可能有人跟蹤我好幾天還沒被我發現啊?”關於這點她很自信,就算她發現不了,家裡那麼多能人在,總不可能都沒發現吧?

盲目自信的月野杏尚且不知道自己在盲目自信,她還在扮演拉繩子試圖把狗子拽出來的苦惱主人。

“走吧,偽裝已經完美了,不要拖延時間。”

諸伏景光最後還是半推半就被她拉了出去,就從彆墅出來到車上的這段距離他都感覺難以忍受,上車後忽的鬆一口氣。

“這種打扮真的跟我不合。”

月野杏斜睨他一眼,“這不就是變裝的要點嗎?正因為不合適才要你穿。”

她一腳踩下油門,從巷子裡左突右閃匆匆離開,為了防備可能的跟蹤還多繞了幾條街。

降穀零沒有跟上去。

組織的人都很敏銳,他要跟蹤這些家夥往往需要耗費更多的精力,更加小心謹慎才可能成功。

這些天的跟蹤耗費了他極大的精神,他甚至幾天沒睡好,大腦時刻維持高速運轉,腦子裡那根弦一直繃著,才終於被他發現了值得注意的地方。

月野杏看起來很輕車熟路地去了一幢彆墅,在裡面停留了相當長一段時間。

他飛快地調查了這幢彆墅的歸屬——所屬人看起來跟月野杏沒有任何關係,不是朋友,不是親人,不是能跟她扯上關係的任何人。

這個女人來這樣一個地方乾嘛?安全屋?

不是沒有可能,但無論是警察還是偵探甚至是波本的直覺都發出警告,不,這裡絕對有什麼問題!

他們這種遊走在刀尖上的人對於危險的直覺通常是正確而敏銳的,但現在這種感覺並非因為危險而發出,更像是其他的什麼……但降穀零說不出。

他站在很遠但很隱蔽的地方用望遠鏡觀察著情況。

月野杏從彆墅裡拽出一個男人,一個明顯變裝判斷不出原本樣貌的男人,甚至無法判斷對方的身材。肥大的衣服阻擋人的視覺觀察,也方便塞一些東西進去偽裝胖瘦,步態也是可疑表現得虛浮誇張,是個明明能看出經過變裝就是無法看透本來模樣的人。

不知為何他的視線牢牢釘在那個男人身上。

甚至覺得離得太遠,望遠鏡能看到的地方有限,影響他的視線。

那個男人是誰?跟月野杏什麼關係?這裡不是她的安全屋,出來的人也跟戶主沒有關係,還經過變裝……她是在執行什麼任務?也是,看搭檔的打扮和月野杏明顯緊張不同於前幾日的態度就知道了。

任務目標現在精神高度集中且小心謹慎,還開著車,這種時候不適合追上去,降穀零露出一個屬於安室透的親和笑容,打算從鄰居下手問問情報,於是敲開了那幢彆墅隔壁的門。

“抱歉,我是隔壁住戶的朋友,沒有提前打電話就上門,結果發現人不在,他是出門了嗎?”

開門的是個家庭主婦,見到門外的帥哥便沒了脾氣,好聲好氣地回答!“誒?隔壁有人住嗎?我記得我們隔壁很久沒有人住了才對……”

降穀零表現得很詫異:“我朋友搬進來幾個月,您一直沒見過他嗎?”

年輕太太回憶片刻,篤定道:“是啊,隔壁沒有人出門沒有人扔垃圾,每天也不開著燈,不可能住人啦~帥哥你是不是記錯地址了?”

“可能是吧……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沒關係。”

降穀零一連問了周圍的很多住戶,都表示這裡沒有人住。

但月野杏明明就從這裡拽出來一個男人。

他莫名在意那個男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