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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是吧,那家夥可是那邊的精英,要不是他自己叫喊著要來這裡他的上司也不會輕易放人。”

“他們現在的金苗可就剩這一株了……”

他為四年前損失的前途大好的萩原警官歎息一聲。

作者有話說:

唉,我也想為萩原研二歎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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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意外情報

安室透最近很忙。

他隱隱感覺到整個十二月裡組織似乎都在進行著什麼動作, 但因為身份資格受限,他探聽不到有用的情報和這些動作的真實緣由, 隻能在儘量不惹人懷疑的情況下跟組織內部的人閒聊, 試圖套點情報出來。

最近一直在忙這個,關於甜品店的兼職要不要辭掉他也考慮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今天去告知老板一聲, 然後就順便離職好了。

畢竟從這裡也打探不到月野杏的多少情報, 還要被對方防備。之後他可以埋伏在暗處調查有關她的事,明面上他們還是離得遠點比較好。

“咦,安室君要辭職嗎?!”店主很震驚。

小麥色皮膚的年輕男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是這樣,最近的時間有些不方便,再拖下去也很不好意思,乾脆就辭職好了。”

“是不是因為月野小姐……”

店主先是脫口而出,隨即意識到自己這麼說不合適, 連忙道歉, “不不不,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說安室君要離開的話太遺憾了, 我們店的生意都要低迷一陣子了。”

“您太誇張了。”

安室透有些羞赧地撓撓臉頰,好似不經意地問起,“月野小姐,她怎麼了嗎?”

自從那天在這裡遇到月野杏和那個不像好人的高中生, 還被那對惡劣的家夥演了一手後, 現在甜品店的所有人都認為自己對月野杏“情根深種”, 是為了能見到她才在這裡兼職雲雲。安室透雖然覺得心裡惡心, 卻順水推舟地沒有反駁這個流言。

這不就派上用場了嗎?

甜品店的店主覺得是月野杏有了“新歡”,才讓他徹底放棄了這個不可能的女人,“傷心欲絕”打算辭職。

拋掉誇張的和帶有個人情緒色彩的形容詞,店主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不過也難怪呢。”

二十多歲的店主有些羨慕地看看他,再感歎一番,“雖然安室君也很優秀,性格又好,但月野小姐前後交往的人也不差呢。之前那個高中生戴著那種墨鏡都擋不住美顏暴擊,前幾天帶來的那位男士也是完全不一樣的帥氣!雖然是天然卷但是很有魅力!戴著成熟款的墨鏡擋著眼睛,但是依然很帥!抽煙也很帥!拽拽的樣子也很帥!黑色西服穿成休閒裝也很帥!”

“嗚哇好想問月野小姐究竟從哪裡認識的那麼多帥男人啊,好羨慕!”

安室透心裡描摹著店主描述的人的面孔,黑色天然卷,墨鏡,抽煙,黑西裝……他腦海中忽的閃過一個人。

不可能吧,他有些抗拒地想。

“那位先生是上班族?什麼職業呢?”安室透佯裝無意地打聽,卻被店主“想知道情敵的事嗎”“好可憐”“其實根本沒放下啊”的眼神糊了一臉,強自忍耐。

忍。

“職業啊,”店主回憶一番,“其實他們一來就坐進角落的桌子上了所以我知道的也不多。”

“不過那位先生身上帶著一點很熟悉的味道。”

“有點接近,但不是煙草的味道,也不是香水的味道。很熟悉,但是又不是日常能聞到的味道,所以有點想不起來……”

店主苦惱地陷入回憶中。

“是火藥……的氣味嗎?”降穀零輕聲問。

“啊對!就是這個!”

他一說店主就想起來了,“是跟煙花很相近的味道!我當時還覺得這個帥哥好酷哦,身上帶這種硝煙一樣的氣味。”

作為爆.炸.物處理組的前線成員,鬆田陣平身上帶著火藥的氣味並不奇怪。

是的,降穀???*零已經確認店主說的人就是鬆田陣平了——那是他在警校時的好友之一。

鬆田陣平、和月野杏?

他們一起來了這家店?為什麼?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又是出於什麼原因在這種地方碰面?無數疑問湧上腦海,但降穀零不得不承認,在擔憂、疑惑等情緒升起來的同時,占了大頭的卻是警惕和恐懼。他幾乎是推斷出鬆田陣平的瞬間就提起巨大的警惕,渾身上下的汗毛都要炸起,恨不得當場質問月野杏為什麼會認識自己的朋友!生怕對方再對自己的朋友做出什麼慘無人道的事來!

諸伏景光的死相在腦海中回閃一瞬。

降穀零臉色慘白地捂著腦袋——不,不能,彆想起來,彆去回想!

“安室君?”

店主見他臉色難看不由焦急地問:“安室君你怎麼了?沒事吧?”

另一邊,月野杏去見了被金屋藏嬌的諸伏景光。

“喲,蘇格蘭,身子養好了嗎?”

已經過了幾個月,再重的傷都差不多好了,更何況現在沒有了在他身上搗亂的羅,諸伏景光好得更快一點。

他臉色依舊有些蒼白,溫馴地坐在床上,“嗯,好得差不多了。”

搬到新彆墅的兩三個月裡,諸伏景光能見到的人隻有偶爾探望的羅和月野杏,其餘時候隻能依靠電視機來獲取外界的信息。長期無法與外人接觸,無法與人交流,他幾乎可以確認自己現在的心理狀況有了點問題,這讓他開始思考自救的辦法。

然而,還沒等他悄悄出去試探,月野杏就上門了。

這不是什麼好消息。諸伏景光如此想到,垂下那雙上翹的溫和的眼睛。

“忽然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月野杏也不遮掩,直接道:“是啊,有點事。”

“我來是想問你,既然你好得差不多了,以後有什麼打算嗎?先說好,我是不可能白乾活讓你回到公安的,所以你隻有聽從我的安排和繼續在彆墅呆著這兩種選擇。”

“聽從你的安排和聽從組織的安排有什麼區彆嗎?”

諸伏景光試探地問,如果還是要為組織做事的話他寧願自己想辦法。

“區彆大了去了。”

月野杏掰著手指頭數,“我現在手頭要緊的事有一樣,把軍火走私到國外掙錢。”

“如果你不願意乾這種事的話,還可以幫我回一趟老家調查點東西,正好橫濱那邊組織的勢力有限,你去了也不怕被發現。”

她並沒有苛求對方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