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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不知道跟多少女人好過的男人,杏子姐姐不扔掉你是她好心,你走吧!她有我就夠了。”

“滾,她的錢是我的!”

“你就知道要姐姐的錢花,隻有我會心疼姐姐賺錢辛苦~”

那頭的聲音沉默了一瞬,被惡心得夠嗆,甚至想直接動手打人:“你們在哪?我要過去。”

“有本事你就來!我們在——”

同樣也可以線下掰頭的五條悟被一直插不上話的月野杏捂住了嘴,“你先回家吧甚爾,我過一會就回去。”

“嗚嗚嗚!”五條悟不知道還想說什麼,掙紮著要躲開對方的手。

月野杏掛了電話,鬆開手,“你乾嘛?”

“什麼乾嘛,人家哪句說得不合你的意?如果我做錯了你就說,為什麼非要去找彆的男人嚶嚶嚶!”

五條悟猛男落淚,大聲哭訴:“是人家哪裡做的不好嗎?”

“……”

月野杏沉默著環視四周,果然見周圍的女孩子都豎起耳朵,一邊避開她的視線,一邊跟朋???*友眼神交流,打字的手飛快。

這一刻,月野杏深深感受到了何為社死。

“誒剛才三角戀的女孩子居然還有彆人嗎?”

“可惡,一個白發高個池面和一個金發混血池面還不夠嗎?居然還有彆人。”

“其實有點點羨慕,好像請教她是怎麼做到的!”

“剛才還以為這個池面贏了,聽起來他也還是輸給了電話裡的那個吧。”

“嘖嘖。”

“五條悟!”

月野杏飛速結賬走人順便帶走了五條悟這個禍害。

“怎麼了杏子,為什麼走這麼快?”他還假裝無事發生。

“你今天怎麼回事?我哪裡得罪你了?”

月野杏有些無奈地鬆開拉扯他手腕的手,抱懷看他。

“……沒有啊。”

收回手的五條悟頓一下,飛快瞥她一眼,重複道:“沒有啊。”

被她直白的觸碰和言語搞得心情不穩定什麼的也太遜了吧,誰會說出來啊,尤其還有個聽上去身材很好的男人在家裡等著她,嘁。忽然對彆人說什麼“會愛上你”之類的話,這家夥這麼熟練,都不知道是她撩過的多少個男人了,他五條悟雖然是個初戀初吻初次都在的童貞高中生,也是要面子的!

可惡,這就是年上的魅力嗎!

回到高專後,DK組一起打遊戲,五條悟忽然問:“喂,傑,你覺得年上和年下哪種好?”

“年上年下?你最近是在玩什麼gal game嗎?”

“你說唄,喜歡大姐姐還是小妹妹?”

“非要說的話姐姐類型吧。”

“誒?為什麼?”

“之前杏小姐一直貼心開導我,我就覺得——”

“啊那個罪孽深重的女人果然是到處在亂撩!”

“——覺得還不錯。當然杏小姐對我沒那個意思……”

“啊。”

兩個一直看著遊戲屏幕的高中生終於移開視線,沉默地對視一眼。

“啊。”

“悟,你……”夏油傑欲言又止。

五條悟大聲:“我不是我沒有我什麼都沒說!”

“其實你對人家有意思我也覺得Ok的。”

“我沒有!是她自己亂說話!”

“所以杏小姐說了什麼讓你這麼心動?”

“她說她要愛上我了。”

“雖然不知道具體說了什麼但絕對不是你轉述的這樣……”

作者有話說:

其實被撩撥了春心的純情dk五條悟

第50章 人渣老爹

“我們開誠布公地談一談吧。”

月野杏扭頭去看自己身後的人, 有些無奈地表示。

現在已經晚上七點,天色漸暗, 路燈一盞盞明亮起來, 年輕的女孩走在小路上,與自己的同伴分道揚鑣,隨後便在或明或暗的小道上意識到自己遭到了“跟蹤”。

還是十分不高明的不專業的跟蹤, 一看就是釣魚, 故意等著讓人發現。

至於會跟蹤她的人選……其實也很有限,月野杏挑眉,“你說呢,波本。”

沒有人回應。

她並不泄氣,反而繼續道:“你為什麼執著於我?是因為死去的蘇格蘭嗎?”

“我打聽過了,你們之前執行過同一個任務,關係還不錯,稱得上一句朋友, 你要怨恨我也理所應當。但蘇格蘭可是公安的臥底, 我殺他沒有任何問題,如果你還要繼續這樣仇視我、試圖搜尋我的情報……看起來可就太不友好了。”

“你是要為自己的朋友報仇嗎?”

“為了臥底殺掉同僚?”

她的語氣一句比一句重,“還是說,你同樣也是一個——”臥底?

最後兩個字還沒來得及出口, 波本從陰暗處走出來,阻止她繼續說下去,“為什麼不能是我對你感興趣呢,夏布利?”

他臉上掛著花花公子式的笑容。

月野杏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我知道你沒帶鏡子所以看不到自己的眼神, 但你每次看著我的時候都很瘮人啊, 這樣叫我怎麼相信你是對我感興趣想了解我?”

不管哪個角度看起來都更像要磨刀霍霍尋找機會好吧。

波本收起了自己的笑容, 變得沒有表情起來, 不僅如此,他的眼神也不加掩飾,冷冰冰的灰色和無情的視線搭配,清楚地昭示出他的冷漠。

“哦,是這樣嗎?”

……感覺有點不妙。

月野杏抱緊自己的肩包,內心警惕,“對啊,所以你介意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追著我嗎?”

“為什麼……”

波本低下頭,淺金色的頭發遮住他有些陰翳好痛苦的眉眼,說出的話卻輕飄飄,痛苦藏得太深,反而無法溢在言表中了,“是啊,為什麼呢?”

他心裡質問仇恨的聲音在咆哮。

為什麼你能那麼輕易地奪走他人的性命?

為什麼你能光明正大出現在他人的視線中?

為什麼自己的摯友卻被這種人殺死無法睜眼?

為什麼該死的人還活著善良的人卻要飽受折磨?

那聲音咆哮累了,又變成嗚嗚咽咽的哭泣,波本漠然地立在原地,任由情緒與自己剝離,理智告訴他,不能暴露,這個害死景光的組織存在一日,他就必須活著,活下去,活得不像個臥底,最後插在這個碩大毒瘤的心臟中,讓它徹底粉碎。

不能暴露。

不能暴露。

不能暴露。

他的耳朵聽到月野杏穿著高跟鞋在向他走近,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眼神古怪地盯著他,半晌,露出森然笑意,“你應該不是臥底吧,波本?”

“你在說什麼,當然不可能。”本能先於理智,波本脫口而出道。

餘光瞥到月野杏從背包裡準備掏出一個什麼東西,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