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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警官,在確定她已經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後便同意放她走人了。

提著行李的一家三口敲開了琴酒租下的彆墅的大門。

後者看著一人一個行李包的組合,眉頭有些困惑地皺起,“你們發什麼神經。”

“那棟彆墅又死人了……”

月野杏深深地吐一口氣,癱在沙發上用波瀾不驚的語氣道:“一模一樣的作案手法,拍在警察臉上的挑釁,警方都快瘋了。我也住不下去,畢竟再在裡面耗著可能任務就泡湯了,隻能搬出來,找你收留我們咯。”

“你們才從警方那裡離開就來找我?”

琴酒有些不滿地沉聲警告:“彆擅自把我暴露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夏布利小姐。”

“好啦好啦,”月野杏不走心地安撫:“放輕鬆,把自己當個普通人,隻是租了一間彆墅而已,你沒有做任何壞事,不用擔心警方的人。”

艾斯和羅也半點不把自己當外人。

“這棟彆墅裡各種槍支、炸藥、手榴彈都有,萬一警方要檢查的話‘沒做任何壞事’可說服不了他們,夏布利小姐。”

男人嗤笑一聲,打火機點燃一根煙。

“……最多他們會想起什麼的時候來找我問問情況,到時候你待在上面彆下來就好。”

如此凶殘的家夥實在不適合給警察招呼,月野杏於是小心打了個補丁。

好在這隻是琴酒為任務短租的彆墅,他自己也不放心,因此把所有危險的東西都謹慎地放在自己住的房間,然後在那個房間放上信號阻斷器、便攜紅外線感應機器等,小心謹慎不厭其煩。

而另一頭,案件也終於有了進展。

凶器找到了。

是隔壁彆墅的後院裡,好幾根一模一樣的麻繩藏在地下,要不是警察發現某個區域的土跟彆處有細微不同,恐怕還發現不了。

讓他們有些不寒而栗的是,繩子不多不少正好三根,去掉已經用去的兩根,一共五根。

“這個數字……既可以說是凶手也想把自己殺死,又可以分析為,他在避免我們由此得知犯人就在內部,還想營造外部犯的錯覺。”

伊藤警官喃喃道:“最可怕的是,這是凶手在準備凶器時就想好的事情,這確實是一場蓄意的、有預謀的連續殺人,而且無法保證不會繼續發生。”

這時候去調查犯罪嫌疑人什麼時候買的麻繩已經有點晚了,不過也是尋找犯人的一個途徑,他還是派手下去找了。

除此之外可疑的還有時間。

凶器藏在隔壁院子裡,犯人要實施罪行勢必動靜不會小,尤其他要把人迷暈、勒死還要儘量精心地布置現場,怎麼想都不可能短時間完成。

偏偏凶手就做到了。

說明犯人有良好的心理素質,遇上如此不利的環境也沒想放棄,還能完美複刻現場,跟上一場不能說完全一致,隻能說一模一樣,沒有留下任何多餘的痕跡。

收拾好行李後,坐在沙發上的月野杏跟琴酒感歎,“現場真的沒有多餘的痕跡,除了被害人腰上的痕跡,這個犯人的‘素質’著實不錯。”比米花町的犯罪要乾淨利落許多。

畢竟做得越多錯的越多,唯有簡單才是永恒——哪怕放在殺人這件事上也是一定的。

“不過已經圈定嫌疑人範圍了,警方遲早會找到凶手的。”她搖頭。

琴酒不知嘲諷還是什麼意思,問一句:“做得很乾淨?”

“基本沒有多餘的手筆,”這是來自“犯罪者”的肯定,月野杏點頭道:“看上去跟普通的自殺沒什麼兩樣。”

“但凡這種重形式感的犯人留下的痕跡都不會少。”

這是來自“犯罪大佬”的不同看法,琴酒不屑,“死者衣服的褶皺、真正案發的現場、殺人留下的物品,隻要殺人,還是用這麼麻煩的辦法殺人,他會留下的罪證遠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多。”

“最乾淨利落的永遠是一槍斃命。”

仿佛看不慣對方的指點江山,月野杏笑嘻嘻做個杠精:“一槍斃命也會有槍支彈道分析、型號分析、和子彈來源,也沒有那麼乾淨利落吧。”

琴酒瞥她一眼,對她抬杠的態度不以為意,如果是普通人拿到槍確實不好解釋來源問題,但對他們組織裡的人來說……屎盆子隨便往哪個□□組織頭上一扣都沒問題。

仿佛為了印證琴酒說的話,下午,這起案件果然有了新的發現。

丟在街道垃圾桶的長袖T恤被警方發現了,上面沾有死者的毛發,而這條街正是東方億盛早上晨跑的路線。

他的嫌疑一下就大了起來。

警察還特地上門詢問月野杏他們有沒有聽到東方億盛晨跑中途偷偷回來的動靜,或者回來的時間是何時……

“犯人是東方億盛?”月野杏有些詫異。

“不。”反駁她的是三個人。

“嗯?”

月野杏迷惑抬頭,“艾斯和羅就算了,他們在彆墅裡,有所判斷也很正常。琴酒你為什麼也這麼肯定?”

“光聽你們說的那些就足以判斷,這個男人的時間、地點、性格,無論哪樣都不符合凶手。”

月野杏對他表現出來的推理能力稍感興趣,饒有興致道:“那你覺得犯人會是哪一個?”

“陰險沉悶的那個。”琴酒叼著煙,漫不經心給出答案。

這一刻的他好像不再是一個冷酷殺手,而是坐在自己家椅子上光聽彆人敘述案情就能判斷凶手的牛掰偵探。

“怎麼說怎麼說?”月野杏迫不及待。

“初始動機就是給一年前自殺的人複仇,這點他們幾個人都有可能。但凶器放在隔壁的院子裡,凶手絕對提前踩過點,了解過周圍的環境,提前不知道多久就為策劃一件凶殺案,無聊。”

偽偵探真殺手一邊漫不經心地分析,一邊夾帶私貨站在高處蔑視“區區一件凶殺案的犯人”,吐出一口煙圈,發出大佬的聲音:“殺人過程經曆過許多次私下練習,性格謹小慎微,但又有表演型人格——連環殺人犯一貫的尿性,就連警方在場都能興奮地做下案件,從性格來看就是他了。”

“誒……”月野杏有些失望,她想聽的才不是這些性格分析出來的好像側寫一樣的作弊判斷。

“沒有什麼乾貨嗎?比如凶手是他的話是怎麼犯案的?時間呢?又是怎麼把東西丟在東方億盛早上回路過的地方?”

她目光炯炯:“提前告訴你,昨天一天警察都盯著我們,他可沒空動這些手腳。”

“提前練習的成果就是把殺人過程控製在數分鐘內。整個犯罪過程包括前期準備——把人迷倒在閣樓,掛上綁好的繩套。犯罪時間——從隔壁房間開門,上樓殺人。作案後堂而皇之回到自己房間。至於東西,提前準備好的偽證,為了陷害彆人,做兩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