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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徹夜工作的機器,於是原地思索一瞬,指著酶標儀和液氮罐道:“把這兩個東西都點一點火吧,等下,不是現在。”

謹慎地一退再退,一退再退,高挑的女人抱著能瞬間移動的一米出頭的羅小少年,她謹慎下了指令:“好了,一個在裡面點火,一個在外面點火,交給你了。”

艾斯一個響指,類似螢火蟲的綠色火光飛進了儀器的內部,同時環繞在液氮瓶的外圍。

在爆炸起火之前,小偷三人組早已逃之夭夭。

等他們趁著月色離開學校的時候,爆炸聲才轟然響起!

“哎,身為學校的學生,我竟然做了這種事。”

月野杏有些憂傷。

“快走吧,萬一被逮到才叫完蛋。”羅冷酷無情地提醒,“難道你想上新聞頭條嗎——東大學生疑似不滿報複學校,深夜縱火意欲何為?”

月野杏閉上嘴,乖乖跑路。

路過滴滴嗚嗚作響的消防車和警車時,月野杏有些心虛地把頭埋在艾斯背上,“跑快點跑快點。”

“東大研究所突然爆炸,傳聞諾貝爾生物學獎的有力競爭者論文被盜,凶手意欲何為?”

“東大縱火案,著名教授衝田務郎研究所損失慘重,論文不翼而飛,究竟是意外還是人為?”

活動室裡的電視播放著昨晚震驚整個東大的新聞。

月野杏心虛地沉默一瞬,轉而開始吐槽:“這個活動室裡現在竟然都有電視了?會不會太過分了點,我們隻是借用人家的房間啊。”

跡部大爺理直氣壯:“放個電視而已,有什麼問題?到時候安排司機帶回去就好了。”

“不過東大的安保還是有點疏忽了,著名生物學家的研究所竟然會被入侵,甚至被偷走了論文……”

赤司征十郎若有所思:“但這樣說起來犯人的動機也有點奇怪。特地潛入研究所卻隻為了偷論文,有什麼必要嗎?就算署上自己的名字送去期刊也過不了審核,做過實驗的衝田教授對自己的論文肯定有印象,很快就會重新寫出來,既然如此,特地偷走不是多此一舉嗎?”

“點火也很說不通……”

跡部景吾跟著他陷入思考,“從動機思考的話可能是仇怨導致吧。衝田教授個人的仇人,為了給他造成損失所以燒了他的研究所,偷走論文給他製造麻煩……這樣也是勉強說得通的。”

縱火案犯人·被討論的對象·月野杏有些坐立不安,她也不知道那個老頭子為什麼要她這麼做,隻是暫時聽從對方而已,現在要聽朋友邊看新聞邊討論自己的罪行也太奇怪了,真是奇妙到不想再擁有的人生體驗。

為了緩解自己的心虛,月野杏從不知何時搬來的櫥櫃裡取出茶杯???*,給自己沏了一杯紅茶——跡部少爺帶來的珍惜極品大吉嶺紅茶,可惜月野杏喝不出什麼好壞,也不會沏茶的手法,總會用開水泡一下。

沒有繼續思索縱火犯的事,被她的動作吸引注意力的跡部大少爺斜睨她一眼,“牛嚼牡丹。”

月野杏我行我素。

另一頭,波本看到了所謂縱火的新聞,眼睛一眯。

作者有話說:

杏子要被找到了嗎?身份是否會暴露,波本究竟發現了什麼——

第29章 縱火任務

波本在看到縱火爆炸事件的新聞後,就意識到了,這個事件可能是組織的手筆。畢竟酒廠統一培訓,目標是人的時候要一槍爆頭乾淨利落,目標是情報的時候要縱火燒掉所有痕跡。

這起東大的縱火案不管怎麼看都是組織的作風。

當然這件事組織裡的誰都可能做到,但波本出於某種直覺,或者說他唯恐落下什麼細節和人物,於是特地前往東大去探查這件事的真相。

實驗室門口的監視器被爆炸毀掉,拍攝下來的影像資料也沒有保存,直接被銷毀,現場也被燒得乾乾淨淨。

不得不說,是十分徹底的組織風格,做得很乾淨。不過由於滅火還算及時,現場還是殘留下了一些東西。比如一個小型偷窺攝像頭的殘留物,除此之外能看出的就是起火點,分彆是液氮瓶和酶標儀。

液氮瓶還可以理解,酶標儀是內部起火,難道還是專門拆開儀器點火嗎?何必多此一舉。

但這也是一條指證犯人的線索,波本把這個可疑的點記在了心裡。

而且……

“半夜是一個很穩妥的縱火時間,這樣就無法判斷對方是內部犯還是外部犯,無論清不清楚學校的警衛和研究所的人員安排,半夜點火都很難遇上人,夜色也能隱藏很多信息。”

波本伸出手指敲敲桌子,沉吟思考。

他是借由偵探的身份取得了受害人衝田教授的信任,打算從這方面下手尋找可能的線索,這才能進入現場尋找線索。

從正常犯罪的角度思考的話確實是這樣,但現在有一點不同的是,他基本可以肯定下手的是組織的人。因此,從已知犯人範圍的角度來思考,組織會挑什麼樣的人來完成這個任務呢?

首先這種竊取論文後放火的行為符合情報人員的做事風格,應該是情報組的人下手。同時任務安排也要符合人員分布,東大的任務隻會安排現在在東京的組織成員完成。

可惡,完全沒辦法縮小人員範圍!

波本深吸一口氣,彆著急,不能著急。他頭疼地揉揉眉心,這麼多天一直沒睡好,昨天因為要以偵探身份來調查的關係才特地吃了安眠藥勉強睡了一晚上。

但他依舊還是頭痛,而且心情有些焦慮,很難集中注意力思考破案。

“對了,那個攝像頭,”波本突然想到了關鍵的證物作為突破口,“犯人想必是通過那個觀察到了衝田教授的電腦密碼,這才能順利打開電腦偷到論文。”

“最近有什麼陌生人進出您的研究所嗎?”他用屬於安室透的陽光笑容向衝田教授詢問。

“陌生人……其實算不上是陌生人,那些孩子雖然不是我們研究所的人,但這段時間學校為我的研究所做了宣傳,所以不少學生都過來參觀過我的研究所。”

慘遭橫禍的衝田務郎是個矮小精悍的老頭,戴著眼鏡,看起來就是一個理性的科學家形象,不過此刻他顯然有些頹喪,不知道自己前幾天還春風得意,為何突然遭此橫禍,有人要偷他的論文。

“再有就是最近學校的安保換了人,保安不是以前那個熟悉的保安。”

“除此之外的陌生人……”衝田教授頭疼地思索著,“啊,最近還有一個實習生,也是剛來的。”

“那麼總共有多少人呢?”波本問。

衝田教授示意自己的助手去取人員登記表,“好在我的助手有備份的習慣,登記表他那裡也有一份。”

助手取出表格,從幾天前開始翻:“大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