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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赤司前輩的比賽照片,聽說還是新生就已經是隊長了,所以有些印象。”

“真是偶然,沒想到在這裡吃飯還會遇上同校的學妹。”

“嗚哇,東大生~”青峰感歎一句,長得這麼漂亮還是東大生,真是讓人不敢下手了。

“說起來,我還以為赤司君會在京都大學讀書呢,你家的老宅也在那裡吧?”幾人中唯一一個女孩子問。

“嗯,不過父親日常也隻在東京活動,加上東大的學生都很優秀,我也就留在這邊讀大學了。”

哇,看起來就是個有錢人家的大少爺,聽聽這話,東大的學生優秀,畢業後能直接拐進自己家公司是嗎?是真的有錢人,而且不是一般有錢,難道是那個三大家的赤司家的禦曹司?嗚哇,大少爺真的會在這種地方吃飯啊,太巧了。

月野杏心裡直呼巧合。

此時,牛排端上來,打斷了眾人的交流。

大家並不熟悉,月野杏就沒有繼續跟人家搭話,把牛排端給艾斯,“快嘗嘗吧,聞起來味道倒是不錯。”

艾斯沒客氣,直接叉起來咬一口,相當於常人三口的肉被他一口塞進了嘴裡,粗粗嚼幾下就咽了下去,“唔,真的味道不錯誒!”

他的吃相相當有海賊style,狂野至極。這裡的牛排是超大版,如果能吃完就可以免單,正對艾斯的胃口,再加上味道還不錯,表情更是驚喜,邊嚼邊對她說:“杏子這個味道真的挺不錯誒,我可以!以後我們常來吧!”

月野杏冷漠地切了一塊肉,“沒有任何一個大胃王老板會在接待你一次後接待第二次,你清醒一點。”

“意思是我隻能吃這一次嗎?”艾斯睜大眼,“那我今天就要吃十塊!”

“……我不覺得人家會同意。”月野杏細嚼慢咽吃著,因為有外人在所以給他留了點面子,沒有當場毒舌或者暴揍。

隔壁桌的彩虹隊本想自己吃自己的,自己聊自己的,但還是忍不住受隔壁桌的人吸引,忍不住觀察這奇特的兄妹,兩個人中看起來做主的似乎是妹妹,哥哥沒有半點哥哥的樣子,吃相狂野,說話不靠譜,也完全不在意周圍人的視線,是個我行我素的人。但妹妹雖然長得漂亮又聰明,卻也同樣不在乎他人的視線呢,哥哥那樣也不阻攔,反而任其發展。難道是……兄控?

“真能吃啊……”不知是誰無意感歎出了聲。

眾人有意無意的視線都聚集在了艾斯和火神大我身上。

前者已經吃完了自己的牛排???*,正在結束月野杏剩下的一半,甚至重新要了一份。後者也是吃完了自己原本的,正在吃彆人吃不完的。

“火神就算了,聽說他的食量是常人的五倍,但因為身體需要,五倍也不算特彆誇張,可以理解。但那個男人雖然高,卻完全不壯,吃那麼多下去究竟去了哪裡?”前任籃球部經理,看了那麼多運動員所以擁有一雙利眼的桃井五月發出了困惑的疑問。

紫原敦懶洋洋地嚼著美味棒,眼神有點好奇,“為什麼能吃下那麼多肉,不會膩嗎?”

最後隻剩他們兩個人在比拚了。

火神大我吃完了同桌所有人的牛排,面前堆了八個盤子,看起來已經吃飽了,肚子鼓鼓的。

艾斯面前堆了五個盤子,其中四個都是完整的自己吃完的,甚至還有點意猶未儘。

月野杏看一眼欲哭無淚的店家,終於感覺到了良心的疼痛,阻攔了艾斯繼續舉起的手。

“好了,再吃就要把人家吃窮了。”

“啊?”好在也差不多飽了,艾斯沒有特彆不滿,起身道:“好吧,那走嗎?”

月野杏起身,跟隔壁桌的幾位點點頭,笑著告彆:“那我們先走了,幾位慢用。”

隻是,就在他們即將走出店門的時候,角落傳來一聲痛苦地哀嚎,隨即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作者有話說:

來了來了,米花町的特色他來了

第8章 所謂命案

這些聲音都是月野杏再熟悉不過的,人體承受不住痛苦發出的哀號,人體失去知覺重重倒地發出的沉重聲響,她抬頭,視線看過去,隻見身量魁梧的男人捂著喉嚨倒地,口吐白沫,眼睛瞪得像銅鈴。

跟他一起來的是一個柔弱纖細的女人,發見他倒地後,發出驚恐的尖叫。

月野杏眉頭微皺,跟艾斯對視一眼,上前探了一下倒地的人的呼吸和脈搏,“死了。”

她心道一聲離譜,米花町的詛咒厲害到這個地步?第一天就遇到死人?

這家店總共就三桌人,她和艾斯,彩虹小隊,以及角落的這對情侶。月野杏跟聞訊而來慌張不知所措的老板道:“通知一下警察吧,十有八.九不是自殺。沒有脈搏,救護車好像不需要了。”

“啊!好、好的……”老板好像有了主心骨,抖著手報警。

“怎麼回事?死人了?”

“什麼?!”

彩虹小隊的人們也反應過來了,一時場面有些騷亂。

赤司征十郎作為小隊以前的隊長,以及見多識廣的大家少爺身份,頗有些臨危不亂地走近,眉頭微蹙,詢問情況:“怎麼了,發生什麼了嗎?”

“這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麼死了,”月野杏大概看了一下現場,“似乎是食物中毒,不知道是店家還是同桌人誰的原因,等警察來了以後調查吧。”

“我們店裡不會給客人下毒的!”老板惶恐地反駁,“小店隻是老實本分的生意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我、我也不可能下毒啊……”同桌的女人總算不再尖叫和發抖,隻是眼淚在眼眶裡含著,楚楚可憐地看著他們。

月野杏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當然,我也不是那麼肯定,現在大家還是回到各自的位置等警察吧,不必動屍體,以免破壞現場的線索。”

“這位小姐,不嫌棄的話可以跟我們坐在一起。”

她很溫柔地笑了一下,“你一個人坐在那裡會害怕吧?”

女人怔了一下,然後勉強牽動嘴角笑笑,眼淚卻在此時悄無聲息劃過臉頰,有種脆弱的美感:“是的,確實有點……謝謝你這麼體貼為我著想。”

警察很快趕到。

“咳,我是目暮,報警的是誰?”

“是我,”老板焦慮地搓著手上前,時不時擦擦汗,磕磕絆絆地解釋:“前面我不太清楚,出來的時候這位先生就已經倒在地上,這位女士坐在位置上尖叫,這位小姐跟他的朋友站在那裡,說這位先生死了……”

月野杏有點看不下去,自己上前道:“是這樣的。我們準備走的時候,聽到死者發出一聲哀嚎,隨後就倒地了,我上前試探後發現呼吸和脈搏都沒有了,就讓老板報警。之後我們所有人都坐回了原位——除了這位小姐。畢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