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晉江獨發 (二合一)歡迎加入推理研究……(1 / 1)

琴酒覺得自己對這個女人不怕死的程度有了更深的了解。

他已經懶得評價她的作死行為,隻是收了眼神,將目光重新落回自己的傷口上。

“出去。”

津木真弓翻了個白眼:“我昨天洗澡的時候讓你出去你怎麼不出去啊?”

琴酒隻能將目光重新落回她身上,看著鏡子裡那個理直氣壯的、絲毫沒有扭捏的女人,琴酒也覺得很奇怪。

——明明昨天還是一個他進衛生間都要和他再三討價還價的彆扭性格,怎麼今年就能面不改色地“調戲”他了?

……總不能是因為“很滿意看到的一切”吧?

津木真弓不知道琴酒在想什麼,如果知道的話她一定會回答——

沒你想的那麼複雜。

她隻是覺得自己深刻掌握了這大哥在異性關係上的“個性”。

在他眼裡,無論男女,活人和死人的區彆大概僅限於豎著和橫著、又或是能不能呼吸的區彆。

不然昨天他就有的是機會動手。

長著一張看上去像是坐擁三千佳麗的大佬臉,實際上看誰都是一具“還能行走的屍體”。

……當然,不排除他看不上還隻是高中生的自己。

但無論如何,她都確信自己現在很“安全”——不管是哪種意義上。

就這樣,在津木真弓堪稱“挑釁”的目光中,琴酒收拾好梳妝台上的繃帶和藥品,拿過一旁架子上掛著的上衣,走出了浴室。

津木真弓抱著浴巾,一邊哼著歌,一邊愉快地走進了浴室,開始洗澡。

聽著那女人樂顛顛的歌聲從浴室裡傳來,還帶著一絲浴室專有的混響,琴酒放下手中的碘酒,開始思考自己為什麼會被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女人“迫害”到這個地步。

半小時後,哼著歌從浴室中走出來的津木真弓正想去冰箱拿瓶冰牛奶降降溫,還沒來得及走進廚房,突然,一道黑影便從旁邊壓了過來。

手腕被緊緊鉗住,她下意識想要扭動身體反擊回去,對方卻像是已經看透了她的路數一般,率先伸出另一隻手,反手將她的兩隻手都扣在了身側的牆面上。

“咚”地一聲,她被人按在了浴室旁的牆邊,肩胛骨與牆體碰撞讓她疼得皺眉,抬頭間,是那人正低垂著看向他的綠瞳。

半個小時前還被她定義為“安全”的琴酒,此刻正以一種暗示性拉滿的危險姿勢壓在她的身前,她有些艱難地抬頭,第一眼看到的卻是垂落在眼前的銀發。

那頭長發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散發著冰涼的色澤,裹挾著一絲冷意,落在她因為洗澡而微微蒸騰著熱氣的皮膚上時,更是格外刺骨。

他的上身鬆鬆垮垮地披著一件襯衣,連腹部的傷口都沒有遮住,精瘦的腰身上纏裹著繃帶——津木真弓不得不承認,用這樣的視角看去,確實比剛剛在鏡子中那樣直觀的凝視顯得更……性|感。

沐浴液、血腥氣與那人身上的淡淡煙草氣在兩人的周身混雜交|融,古怪又新奇的味道竟讓她有點走神。

——其實如果那天警察聞到客廳裡的煙味的話,她就演不下去了吧?

就在她不合時宜地瞎想間,她察覺到身前的人更傾向了她,低沉的語調間似乎有些不悅。

“你在想什麼?”

這人居然還在走神?

津木真弓下意識道:“鬆田陣平……”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察覺到自己的手腕猛地一疼,身前的琴酒壓得更低,額頭幾乎要抵上了她的頭頂。

“這樣的境況下,你居然在我身前想其他男人?”

津木真弓扭了扭手腕,發現還是掙脫不開,卻不緊不慢地接著把剛剛沒說完的話補完:“……還好鬆田陣平鼻子不太好使,不然如果在我房間裡問道煙味就麻煩了。”

琴酒沒有說話,不知是否因為她的又跳躍又挑釁的回答而怔神。

津木真弓微微抬眼,看著他低垂的雙瞳,突然笑了一聲。

“這樣的境況下?什麼樣的境況?你故作凶惡想‘教訓’和‘嚇唬’我的情況嗎?”

她不是第一次被琴酒這樣全方位壓製著,24小時前,她差點還被他掐著脖子按倒在房間的地上,但不同於昨天,她此刻似乎完全沒有掙紮的意思。

“這個世界上隻有兩種眼神是藏不住的。”

她抬頭,直視了那雙綠瞳,低沉的暗綠色在瞳仁間沉浮,真實地映照出了被他壓製在身前的、尚帶著笑意的自己。

“想上一個人的眼神,和……想殺一個人的眼神。”

但對方的眼睛裡什麼都沒有。

這一日的相處下來,津木真弓也有些意識到,這真是個奇怪的殺手。

他的世界黑白分明,簡單地近乎單純。

以他自己為中心的“黑色”,和所有與他格格不入的“白色”。

他這樣的人對待那些“白色”,隻有兩種選擇——不由分說地侵襲染黑,又或是完全隔絕在外的抽離。

初遇時,他還未能判斷津木真弓到底屬於哪種“顏色”,所以他敵視、防備,甚至動不動就拔槍威脅。

但在她幾次都從警察手中為他打掩護後,他終於將她歸到了“白色”的類彆中。

他在抽離,他似乎試圖不去“汙染”。

比如在昨天的津木真弓一定很難想象,這個一見面就要殺了她的人,居然會因為她被洋蔥嗆到流出的眼淚而給她遞紙巾。

在那之後,他一步步退讓,幾次三番被她“愚弄”和“調戲”都未有太過激的反應。

因為她被他歸入了“白色”的、“安全”的那個類彆。

至於現在嘛……

她揚了揚眉,看向琴酒的眼神中絲毫沒有懼意,隻有一絲不可捉摸的輕笑。

“如果你隻是想嚇唬我,隻是抱著‘給我個教訓不要輕信其他人’的想法……那倒大可不必,我可不是什麼人都信的小白花——我以為這一點你已經很清楚了。”

她這話似乎比她這段時間的頻頻“作死”更讓琴酒驚訝。

他的目光動了動:“……你信任我?”

他居然,被這個女人歸進了“信任”的範圍裡?

……昨天說的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果然應驗了嗎?

“相信和信任是兩個概念,在你在我家的這段時間裡,我‘相信’你不會對我做什麼。”

但不代表她完全信任他。

說著她又扭了扭手腕,皺著眉道:“你確定要用這樣的姿勢和我聊這個話題嗎?”

琴酒沒有說話,隻是放鬆了抓著她的手掌,津木真弓掙脫了出來,揉著自己被抓紅的手腕,邊抱怨邊繼續向廚房走去。

她從冰箱裡拿出牛奶,給自己倒了一杯,看向他:“一杯五萬,喝嗎?”

琴酒:……

他已經習慣了她的跳躍思維,直接用魔法打敗魔法——也重啟一個話題。

“我下周一離開。”

津木真弓一聽,眼睛都亮了:“真的?”

她這明晃晃的欣喜讓琴酒嗤笑一聲,隨即就見她想到了什麼,突然道:“……所以你果然有手機吧?”

他居然一下子沒跟上她的思路:“……?”

“突然確定了離開的時間,還精準到了星期幾,很明顯你和你同夥聯係了啊。”

琴酒剛想張口糾正她不是“同夥”是“同伴”,但一想到電話那頭的憨憨傻大個伏特加……

如果一定要在“同伴”和“同夥”中讓他選一個的話,至少他不願意承認是“同伴”。

津木真弓“咕咚咕咚”慣著牛奶,心想這大哥居然還是個好人。

確定離開前居然還想著幫她“上一課”,給她個“不要輕信彆人”的“教訓”?

……不知道是對她有什麼誤解。

絲毫不知道自己被莫名其妙發了“好人卡”的琴酒隻見津木真弓抬起頭,突然道,“給我個號碼唄?”

琴酒:?

“……理由?”

這人不是一直想著把自己從家裡趕出去嗎?自己終於要走了,正常人會想著還要留個聯係方式的嗎?

但反正津木真弓從不覺得自己是正常人。

“你看,那些警察肯定還在追你,我要是有什麼消息也能透露給你啊。”

琴酒更奇怪了:“好處?”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這還不算你得到的好處?”

“……我是問,你的好處。”

琴酒很難想象這個一杯咖啡和牛奶就要收自己五萬的女人,會無故幫助自己。

幫他傳遞消息,她能得到什麼好處?

——當然是劇情|事件的完成度啦。

但津木真弓肯定不能說這個,所以她隻是笑了笑,“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你是偵探。”

要什麼“殺手”朋友?

“你也知道我是偵探,不是警察。這種遊走在黑白之間的職業,不是最需要人脈和靠山了嗎?”

她看向琴酒,知道他在想什麼,“警察裡還有黑|警呢,誰說偵探就一定要是絕對正義的夥伴了?”

琴酒沒有回答,津木真弓也不急,反正他還有一個周末才走呢,她可以慢慢磨著他。

但很顯然,琴酒不想答應的事,沒有人磨得動他。

——或者說,有人能磨他兩天還全須全尾地活著已經很匪夷所思了。

第三天一大早,新的一周開始,津木真弓看著緩慢地攀升到了20%的完成度,有點一籌莫展。

對方不給自己留號碼,之後該怎麼再參與進這個事件呢?

……要不之後從追蹤他的警方入手?

但無論如何,這大哥要離開都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

津木真弓難得起了個大早,“免費”做了一頓雙人份的早餐,肉蛋奶齊全,是琴酒在她家這幾天從未得到過的待遇。

他看著津木真弓身上的校服:“你要出門?”

津木真弓吃著早餐,隨口回複道:“今天返校日啊。”

每個高中的開學日前大約半周左右都有一天的返校日,用來新生報道與社團活動,她今年剛轉學過來,肯定要先去熟悉一下環境。

……無論過多少次,從這人嘴裡聽到和“高中生”有關的問題,琴酒都覺得過於割裂了。

雖然對方紮著馬尾、穿著JK校服,甚至胸前還端端正正地彆了“津木真弓”的名牌,一幅三好學生的樣子——但誰家三好學生會面不改色地纏著殺手要電話號碼的?

……新生代“祖國的花朵”已經都是這幅樣子了嗎?

這是什麼“霓虹藥丸”的發展。

津木真弓吃完早飯,將杯盤放進水池裡——她倒是已經很習慣飯後讓琴酒收拾餐具了。

背上書包,她臨出門前還不忘叮囑他:“走之前記得關燈關空調,門窗打開通個風。”

理所當然地仿佛在和一個和諧相處的室友打招呼。

琴酒:……他看不明白,但他有點震撼。

他盯著那扇已經闔攏的門扉半晌,直到口袋裡的手機傳來聲音,這才接通。

“……好,我知道了。”他對著電話應了一聲,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對電話那頭追問道,“東西準備了嗎?”

*

自從現實裡大學畢業後,津木真弓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校園”生活了。

洋溢著青春氣息的校園總是令人回味的,沉浸式的全息遊戲在此刻顯出了它的優越性,校園裡的一切都真實地與“現實”無異,讓她好好回味了一把青春的記憶。

津木真弓跨入帝丹高中的校園,先在新生迎接處拿了一份地圖,隨即按照地圖上的指引,去了行政樓,在二樓找到了教務處,完成了轉學後的所有報道手續。

等她辦完手續下樓,也才剛過早上10點,正是校園裡逐漸熱鬨起來的時間,

她打開地圖,看了一眼學校社團的招新點,辨彆了一下方向,隨即朝著社團活動的大樓走去。

路過操場的時候,鼎沸的吵鬨聲撲面而來。

運動係的社團早早排著隊開始操練,她走在橡膠跑道的邊緣,剛想老氣橫秋地感慨一句“這就是青春”,突然捕捉到了腦後一陣微不可查的破空聲。

“小心!”

津木真弓下意識側身腦後砸來的東西,隨即定睛一看,是一隻羽毛球。

……還好不是籃球足球之類的東西,不然就要給她本就腦震蕩淤血的後腦雪上加霜了。

她撿起地上的羽毛球,身後一個平頭少年跑了過來,一手拿著羽毛球拍,另一隻手上還有沒掛斷的手機。

“抱歉抱歉,傷到你了嗎?”他連連鞠躬道歉。

津木真弓撿起地上的球,笑著搖搖頭:“沒有,但打球的時候接電話不是個好習慣哦。”

羽毛球少年一愣,隨即看向了自己的手機,磕巴了一下,“抱、抱歉,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

電話裡另一個有些不耐煩的少年音傳了出來:“喂?山田?喂?山田?山田?……”

津木真弓順手將手上的羽毛球拋回給了他,然後擺擺手告辭。

名叫“山田”的少年愣了一下,隨即重新接起電話:“啊,抱歉,剛剛出了點事,你繼續說,工藤……”

津木真沒想到社團活動的大樓門口擠了那麼多人,排隊的長龍拐了整整兩個彎,她在門口駐足了一會兒,在隊伍後揪了個人打聽道。

“可以請問一下大家都在排什麼隊嗎?”

今天是寒假後的報道日,按理來說除了她這種轉校生,不應該有太多剛剛入學的新生才對,對於已經在學校裡呆了一年的人,就算要轉社,也不至於在門口排那麼長的隊伍吧?

門口被她問道的眼鏡妹子托了托眼鏡,“在排推理研究社的隊伍,聽說今年工藤同學也加入了推理研究社,所以慕名而來的人很多。”

津木真弓愣了一下:“工藤……新一?他以前居然不是推理社的?”

他不是個偵探嗎?

眼鏡妹子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工藤同學以前是校足球隊的啊,自從年前接受了報紙頭條的采訪才一夜成名的……可惜報紙上沒有刊登他的照片,所以今年有不少人來推理社排隊,也是為了看一看這位年輕的‘福爾摩斯’長什麼樣。”

在年底那場社長殺人案報道工藤新一的事跡前,這位少年偵探的名字隻在校內流傳,但自從那次一夜成名後,他的信息在網上流傳甚廣,連帶著小說家父親和影星母親的身世也被人津津樂道。

但這位少年偵探似乎很注重對肖像權的保護,幾乎沒有在公開的平台發布過自己的照片,連新聞的報道也隻有一個看不清模樣的側影。

津木真弓隻大致知道對方是這個遊戲主線裡的“主角”,對他的成名史幾乎一竅不通。

聽上去,他像是上個學期剛剛成名?

……這麼想來,突然紮堆冒出來的、對工藤新一的委托倒是可以理解了。

津木真弓看著眼前隊伍裡烏泱泱一大片的人頭,有些頭疼。

……她的目標也是推理社來著,但現在這名人效應太厲害,看樣子要排上一會兒了。

她想了想,沒有跟在隊伍後面開始排隊,而是先繞到了樓裡,找到了滿滿長龍的“推理社招新”的攤位。

攤位是整個大廳裡最醒目的——畢竟全是人。

她盯著推理社招新的廣告牌看了一會兒,被LOGO旁的一小行字吸引了注意。

說是“小字”其實不準確,那是一行由點杠點結合成的摩斯密碼,隱在廣告牌的角落中,如果不是熟悉暗號的人,根本無法一眼辨認。

津木真弓看著那行摩斯密碼許久,輕輕一笑,走上了二樓的樓梯。

——入社快捷申請通道:二樓最裡間教室。

相比起一樓的人頭攢動,二樓顯得冷清異常,除了幾間時不時傳出人聲的社團活動室以外,幾乎算是門可羅雀。

津木真弓走向二樓最裡間的教室,教室的推拉門半掩著,津木真弓敲了敲門走了進去,教室裡的幾名學生紛紛抬頭。

那是一間不大不小的教室,裡面的課桌椅被搬空,隻留下了少許的六副桌椅,每張桌子後都坐著一名學生,自顧自地乾著自己的事,看上去像是一間空曠的自習室。

津木真弓眯了眯眼,開口道:“請問,這裡是推理社的入社快捷申請通道嗎?”

六副桌椅後的學生聽到了她的聲音,紛紛抬頭,隨即又都低下頭。

沒人回答她。

她心下了然——看來,和底下的摩斯密碼一樣,也是入社的考核了。

從形式上來看,很可能是類似於“找出唯一一個屬於推理社的成員”的關卡。

她的目光在教室裡的所有桌椅和同學上滑過,每個人都穿著帝丹高中的校服,胸前也都帶了姓名牌,卻沒有標明社團。

她在所有人的姓名牌上掃了一眼,最終在一個名字上停下了目光。

她沒有急著做出判斷,而是步入教室,將每個人桌前的雜物也仔細看了一遍。

最終,她走向角落裡一個帶著耳機正在看書的少年桌前。

從她進門到現在,少年已經打了兩個哈欠,像是熬了一整夜還被拉來做苦力。

少年桌上的東西是最少的,隻有兩本練習冊,看上去像是寒假作業,還有一本他手中正在看的書。

——《在南非的戰爭:起源與行為》。

“你好,我要入社。”

少年抬頭,摘下頭上的耳機,目光在津木真弓的臉上滑過,興趣缺缺地開口:“為什麼找我?”

“每個人的桌上都有偵探和福爾摩斯相關的元素,放大鏡、煙鬥、獵鹿帽……但隻有你的書不是和‘福爾摩斯’相關,而是和他的作者,柯南道爾相關。”

她的指尖滑過少年手中書的名字。

“這本書是《福爾摩斯》的作者柯南道爾獲封爵士的敲門磚,同理還有你旁邊那桌上面擺著的《失落的世界》。”

少年挑眉:“那為什麼就是我了?”

她也說了,旁邊那人也有柯南道爾的書。

津木真弓指了指少年身前的名牌:“小室泰六——明治年代日本最初引進福爾摩斯時,將他改編成日本舞台的故事,用的就是這個名字。”

少年不置可否,將手中的書放下,看上去還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津木真弓眯了眯眼,決定放出大招。

“那麼,我合格了嗎?工藤新一同學。”

這下那名少年目中露出了驚訝的神色。

他的目光終於不再是那副了無興趣的模樣,湛藍色的瞳仁微微一凝,落在了津木真弓身上。

——那是屬於偵探的目光。

“如果我沒記錯,網絡上沒有任何我的正面照。”他淡淡開口。

“你的小腿上有一截長腿襪遮住而沒曬出來的白痕,是足球隊隊員最常有的特征,渾身肌肉也是鍛煉過的標準。你眼下有剛剛生長出的黑色素沉澱——俗稱黑眼圈,據我所知,今天淩晨有足球比賽的轉播,對於足球愛好者而言,想必不容錯過。”

津木真弓又指了指他的手指:“左手指尖有弦樂摩擦的指繭,是常年練習揉弦才會有的特征,雖然也有可能是吉他,但你在抬頭和低頭時下意識往左邊偏離3度,更符合拉小提琴的姿勢。”

她看向那名少年:“同時熱愛足球和小提琴的推理社相關人員,我想整個帝丹高中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工藤同學。”

工藤新一已經坐直了身體,雙手在桌上微微平放,看向她:“就這些?”

津木真弓看著他有些奇怪的神色,突然“噗”一聲笑了出來。

“這些是推測,如果要實錘的話,我會告訴你……”

工藤新一微微傾身,想要聆聽她的答案。

“我剛剛在操場上碰到了一名名叫‘山田’的同學,應該是工藤同學的朋友吧?我從他的手機界面看到了他在與‘工藤’同學通話,而你桌上的這兩本作業本中,有一本就是‘山田’的名字。”

她向他眨了眨眼,頗有些狡黠地笑道,“運氣也是推理的一部分。”

工藤新一笑了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出手。

“那麼,歡迎加入推理研究社,”他的目光從她胸前的銘牌上滑過,“津木……真弓同學。”

作者有話要說:  不出意外還有明天的一章就V了,這兩天都是6k字雙更,周日(6.18)入V,當天0點(也可以說是周六晚上)三更,然後6.21開始加更,加更規則會放在6.21那章的作話的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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