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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簡宏義和她母親的婚姻帶給她的陰影太大,又豈是一兩天就能擺脫的,所以她才將自己偽裝成一個玩弄彆人感情的渣女。</p>
隻享受,不付出,不接受。</p>
等著祝琂景看清她這幅面孔之後主動放棄。</p>
但是她低估了祝琂景對她的感情和耐心,更沒想到祝琂景會為了她拋棄一切,所以才打算利用祝夫人來和他一刀兩斷。</p>
和他劃清界限,她的心裡又怎麼可能好受,不然也不會突然跑到雲城,去看她的母親。</p>
“阿景,她沒有你看到的那麼堅強,也遠比你想象中的脆弱,這麼多年支撐她活下去的不是我和安安,是她母親的遺願,所以我希望你對她的喜歡不是曇花一現,否則傷了她,我定然第一個饒了你!”</p>
選擇接受祝琂景,她知道簡兮蔓一定花了很多時間,鼓足很多勇氣才願意向他邁出一步。</p>
如果祝琂景成為第二個簡宏義,她一定第一個斃了他!</p>
祝琂景勾了一下唇角,望著窗外黑沉沉的夜色,車窗上映出他帶著笑的眼眸。</p>
“嫂子,我人之前是混了點,但是她什麼情況我還是清楚的,既然我敢對她承諾,就代表永遠不會回頭。</p>
如果我真的做了什麼讓她傷心的事,你就讓陸哥一槍崩了我。”</p>
寧語汐輕笑一聲,“那我是不是得謝謝你給我想好了後路。”</p>
陸昱霆動手,祝家不敢追究任何責任。</p>
他倒是替她想的周到。</p>
祝琂景收斂了幾分笑,輕佻的聲音有幾分沉。</p>
“嫂子,等回京都,我想和你聊聊其他事。”</p>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必須了解一下才能更好的對付簡家。</p>
寧語汐神色一頓,唇畔的笑意緩緩擴大。</p>
“我等著你。”</p>
看著她掛斷電話,陸昱霆把切好的水果重新端在她的面前。</p>
“現在可以吃水果了?”</p>
“等一下,我再打一個電話。”</p>
寧語汐按下一個號碼放到耳邊,隨後拿起一瓣橙子塞進了男人的嘴裡,笑容裡帶著幾分討好。</p>
陸昱霆一臉幽怨的瞪著她,看到她討好的笑還是張開嘴吃下了她喂的橙子。</p>
寧語汐心滿意足的笑了,晃了晃自己沾染著汁水的手指,在電話接通的瞬間聲音瞬間染上了幾分清冷。</p>
“阿力,去查查最近簡宏義的行蹤,看看他最近在乾什麼。”</p>
“是,大小姐。”</p>
陸昱霆扯了一張紙仔細將她的手指擦乾淨,看著她掛斷電話,薄唇微啟。</p>
“你都把事情都交給阿景處理了,怎麼還要調查簡宏義的行蹤?”</p>
寧語汐神秘兮兮的眨眨眼,拿起一塊橙子咬了一口。</p>
“有備無患。”</p>
陸昱霆屈起手指敲了一下她的額頭。</p>
“你是不是現在忘了自己還懷著孕?就不能少操點心?嗯?”</p>
一回來就迫不及待讓人把公司積壓的文件送過來,後來又將簡家的事安排給祝琂景,現在不放心,還要讓人親自去查。</p>
這女人,恐怕最放鬆的時候隻有在海城度假的那幾天了。</p>
寧語汐拿起一塊橙子再次塞進了他的嘴裡。</p>
“養胎要保證心情愉悅,找點事情做我的心情才會好,不然太無聊了。”</p>
心情好了,肚子裡的小東西都不鬨她了。</p>
一舉兩得!</p>
陸昱霆張嘴一口咬住她的手指,瞪了她一眼。</p>
“就你理由多!”</p>
而此時,祝琂景掛斷電話對前面的保鏢吩咐道:</p>
“去簡家。”</p>
保鏢緩緩發動了車子,坐在副駕駛的保鏢拿出兩份文件遞給了他。</p>
“少爺,這是您讓我查的資料,都在這裡了。”</p>
祝琂景拿過來翻看著,冷聲問道:</p>
“溫怡當年是怎麼勾搭上簡宏義的?”</p>
“簡宏義是在結婚後的一個月認識的溫怡,那天他因為公司的一個項目去應酬,在舞廳遇到了第一次登台表演的溫怡,後來溫怡去敬酒,這一來二去就勾搭上了。”</p>
祝琂景翻看文件的手一頓,“當天真的是溫怡第一次登台?”</p>
保鏢輕輕笑了笑,“那種地方的人說出來的話您覺得可信嗎?</p>
溫怡所在的舞廳當年最出名的就是這群跳舞小姐,幾乎大半的客人都是為她們來的。</p>
但是客人不知道,其實這個舞廳隻有溫怡一個人跳舞最好看,為了給舞廳造勢,順便增加神秘感,老板就讓她帶著面具遮住半張臉,換著各式各樣的花名登台,就連陪客人的時候都不準摘下來,製造一種繁榮的假象。”</p>
與其說是一群漂亮的跳舞小姐,倒不如說這些人喜歡的隻有溫怡一個人。</p>
反正從頭到尾都帶著面具,誰又會知道這面具背後是同一張臉,還是不同的臉。</p>
隻要名字不同,一般人自然不會想到這會是同一個人。</p>
祝琂景靜靜聽著,手指敲擊著皮座椅。</p>
“所以……那天是她用新花名第一次登台?”</p>
保鏢點點頭。</p>
“是。</p>
還彆說,溫怡在這個舞廳可是招牌,沒了她,舞廳的生意估計得差一半,如果不是這份神秘感還有她一個人營造出來的繁榮假象,這個舞廳當年怎麼可能成為生意最好的舞廳。”</p>
祝琂景微眯著眼眸,緩緩啟唇。</p>
“可是總有她分身乏術的時候,接待客人的時候不怕露餡?”</p>
跳舞小姐可以讓溫怡頂著,可是陪酒總有走不開的時候。</p>
“當年老板找了好幾個和她身形相似的女人來應付一些沒什麼身份的男人,至於有身份的一般就讓她親自來接待了。</p>
其實她早就煩透了流轉於各式各樣的男人之間,在簡宏義出現前就開始挑選冤大頭了,但是男人嘛,出來玩的嘴上說的那些話怎麼可能信。</p>
哄溫怡高興的時候就把娶她掛嘴邊,等事後提都不敢提,簡宏義也是這樣的男人之一,所以後來她一邊在簡宏義面前裝可憐,一邊暗中懷上了他的孩子。</p>
當年簡家千金可是妥妥的大家閨秀,哪裡會伺候男人那一套,尤其還是跟一個常年混跡在男人之間的女人來比,更何況簡宏義又是入贅簡家,雖然簡家千金待他極好,但是他總覺得在這個家裡低人一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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