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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昱霆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的確養不起。”
正當寧語汐不服氣的就要反駁,突然有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邊,夾帶著獨屬於男人身上的冷香鑽入她的鼻尖,低沉暗啞的聲音同時在她耳邊響起。
“你都餓了我多久了?嗯?吃都吃不飽,你確定你養得起我?”
寧語汐覺得她大抵是中了陸昱霆的毒,僅僅是他的聲音就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
更不用說他用低沉的聲音說著帶著顏色的話,性感撩人。
她紅著臉仰頭看著他俊美如斯的面龐沾染了些許欲望,在這昏黃的房間裡越發的性感,柔若無骨的手情不自禁撫上了他的面頰。
“明明是你一直不願意,我又沒有阻止你。”
陸昱霆眸光不動聲色深了幾分,尋著她的唇輾轉。
“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邀請我嗎?”
寧語汐攀上他的肩膀,大著膽子搶過了主動權,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目的已經很明顯。
氣息陡然加重,陸昱霆抱著寧語汐的手猛然收緊,幽深的眸子宛若神秘的漩渦,要把懷裡的人吸進去一起共沉淪。
任由她為所欲為了許久之後,陸昱霆突然抱著她站起身大步朝著浴室走去。
熱氣伴隨著旖旎曖昧的氣氛很快從浴室裡飄散出來……
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兩個小時以後了。
澡已經洗過了,便宜也占儘了。
可是陸昱霆心裡一直記著醫生當初的叮囑,還是沒把她怎麼樣。
寧語汐紅著臉從被窩裡鑽出來,靈動的眸子還有盈盈水光在打轉,楚楚可憐中又流瀉出幾分嬌媚來。
她看著他拿著吹風機從浴室裡走出來,主動蹭到了他的身邊,枕在了他的腿上,嘴角洋溢著放肆甜蜜的笑。
這大抵就是被偏愛的甜蜜吧。
一身的火氣無處發泄,陸昱霆看到她的樣子頓時被氣笑了,俯下身子惡狠狠的在她紅潤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不要得意的太早,欠的賬總歸是要還的!”
寧語汐隻是笑著埋在了男人的懷裡,任他溫熱的指尖穿梭過她的濕發,感受著溫熱的風撫過她的頭皮。
還就還吧!
他為了她的身體一直隱忍,等她的身子養的差不多了她當然要……
好好補償他!
……
醫院。
一連兩天陸昱霆的身影都沒有出現在醫院,林婉然還有什麼不懂的。
她擔心寧語汐不會將她的傷勢告訴陸哥,就利用江鬆昊來告訴陸哥她受得傷有多嚴重,那一晚的遭遇有多危險。
江鬆昊說陸哥忙,她暫且信了。
又或者說是她隻是不願意相信陸哥會對她這般絕情,至少看在他們一起長大的情分上,他也會來探望她。
可是事實終究狠狠給了她一巴掌,告訴她陸哥對她有多麼絕情。
林婉然望著窗外壓抑黑沉的夜色,一眼望不到光亮,就像是她努力讓陸哥愛上她,卻看不到一絲希望。
到底怎麼樣,陸哥才能明白她才是真正愛他的那個人。
給她帶了晚飯的江鬆昊推門走進來的時候,便看到林婉然望著窗外發呆。
蒼白的臉上掛著失落之色,靜靜坐在那裡,宛若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忍不住讓人捧在手心小心翼翼嗬護著。
他知道她這兩天一直在等著陸哥。
她說陸哥自從有了那個女人不願意再看她一眼,可是她又何嘗不是在回國後刻意與他保持距離,生怕陸哥誤會他們之間的關係。
眸光微微閃動了一下,江鬆昊抿了抿唇,關上病房門開口。
“吃飯了。”
林婉然回過神,在轉頭的一瞬間,嘴角便勾起一抹淡笑,柔弱溫柔。
“今晚你又帶來了什麼好吃的?”
江鬆昊被她的笑容晃的有一瞬的失神,目光不由自主的柔和下來。
“都是你愛吃的菜。”
林婉然柔柔一笑,語氣不自覺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撒嬌。
“那我今晚可要多吃一點了。”
江鬆昊一顆心軟的一塌糊塗,將幾道菜一一擺出來,用筷子夾了些菜放在米飯上面,然後又換了勺子舀起米飯和菜送到林婉然的嘴邊。
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動作,林婉然微張著嘴吞下了勺子裡的飯菜。
即使受傷,她吃飯的動作依舊不失優雅。
江鬆昊知道她一口吃的不多,所以一次不會給她舀太多飯菜,剛剛好夠她一口吞下。
這樣一來,江鬆昊喂飯的頻次自然而然也會增加。
可是他沒有絲毫的不耐,一邊喂她吃飯,一邊與她閒聊,故意轉移她的注意力。
病房裡的氣氛也算是融洽。
而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門外有一雙眼睛死死盯著他們,消瘦蒼白的一張臉宛若索命的厲鬼。
沒有人知道,這已經是夏芮芮在林婉然病房外站的第二天。
自從寧語汐來過醫院,告訴了她真相,每到吃飯的時間,她就像是來自虐一般,死死盯著病房裡喂飯的一幕。
病房裡有多溫馨,她的內心就有多荒涼。
那個她追了這麼多年的男人,她甚至不惜因為他絕食。
他卻從來沒有將她放在眼裡,甚至連她的死活他都不在意,在這裡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另一個女人。
而那個總是寬容她包容她,將她當做親妹妹的女人,如今卻享受著她愛慕著的男人的柔情。
嗬!何其可笑!
每看一次,她就覺得自己這麼多年活的像是個傻b。
夏芮芮忍不住自嘲一笑,眼圈酸澀,早已流乾的眼淚卻再也難以在眼圈裡聚集。
她伸出手忍不住推開門,抬腳走了進去。
病房裡的兩人聞聲朝著門口看去,江鬆昊微不可察的擰了一下眉頭,林婉然卻在看到她,臉上的笑意更柔了幾分。
“芮芮?你怎麼來了?”
夏芮芮冷笑一聲,目光諷刺的看著她。
“怎麼?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你們兩個人的好事了?”
江鬆昊冷冷嗬斥道:
“胡說八道什麼!”
林婉然微擰了一下眉心,看了看江鬆昊,當即明白了什麼,聲音輕柔的解釋道:
“芮芮,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兩天前受了傷,鬆昊隻是以朋友的身份來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