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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語汐根本不相信他的話,他和她一樣,總愛將事情埋在心底。
如果真的是在談公事他一定不會選在客廳。
“文特助,你來說。”
文錚連忙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回少夫人,的確是一些工作上的事。”
寧語汐揚了揚眉,緩緩靠近陸昱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
“是嗎?那……不如說來聽聽?我也想聽聽你工作上的事。”
陸昱霆輕撫著她柔順的發絲。
“都是些無聊的事。吃早飯了嗎?我讓人幫你準備。”
寧語汐眯了眯眼眸,更加確定他有事瞞著她。
指尖輕柔的落在男人的腹部,一點一點向上爬去,直至落在男人的胸口處停了下來,看到他眼中漸漸變了神色,指尖突然抬起,落在了男人的襯衫衣扣上,隨意把玩起來。
“陸昱霆,不要試圖轉移話題,你如果不說,今天早上我就不吃早飯了。”
看著她這幅無賴的小模樣,陸昱霆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捏起她小巧的下巴輕輕摩挲起來。
“現在本事見長,開始用絕食威脅我了?”
寧語汐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其實一頓不吃也無所謂的,隻是……我昨晚就沒吃什麼東西,飛到京都之後又因為你們兩個男人的事折騰到深夜,今天又起了一個大早趕到這裡,我其實也沒餓多長時間,也就七八九十個小時吧,再餓幾個小時我也能挺得住。”
“他們把你帶走,就是這麼虐待你的?”
陸昱霆突然沉下臉,立刻喚來了傭人讓他們準備一份早飯。
寧語汐喚住傭人,歪頭輕挑了一下眉毛。
“陸昱霆,我可沒說我要吃早飯。”
至於虐待……
沒辦法,隻能賣隊友了!
陸昱霆捏起女人的下巴泄憤一般的咬了一口她挺翹的鼻尖,要咬牙切齒的聲音中裹著一絲淺淡的無奈。
“真是敗給你了!”
他說著,抬起頭看向傭人。
“去給少夫人準備早餐。”
“是!”傭人恭敬的退了下去,即使面對“少夫人”三個字都能做到面不改色。
畢竟他們作為下人,不能隨意議論主人的是非。
寧語汐一雙眸子裡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抬頭看他。
“說說吧,是什麼事不能讓我知道?”
指腹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臉,陸昱霆淡淡開口。
“知道你要來,所以推了今天所有的行程。”
寧語汐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他的衣扣。
“好像……的確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一旁的文錚低垂著腦袋,心裡卻在瘋狂的咆哮。
重要啊!!!
今天的行程全部都很重要!
推掉一個就會迎來一場世界大戰啊!
如今全部都推掉,大少爺今天的生日怕是沒有安寧的時刻了!
“但是……”寧語汐的聲音繼續傳來,打斷了文錚的思緒。
“我記得每年的一月一號,是陸氏國際開總結會議的日子,為了我推掉這麼重要的會議,若是讓陸家知道,我豈不是成了紅顏禍水了?”
文錚暗自點了點頭。
豈止是紅顏禍水,簡直就是世界大戰的導火索啊!
“更何況,今晚陸家不是為你準備了生日宴?你該不會連生日宴都推掉了吧。”
陸昱霆意外的看著她,倒是不知道她連陸氏國際曆年來重要的會議都知道,而且……
“生日宴的事你怎麼會知道?”
寧語汐靠的有些累了,在陸昱霆懷裡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陸家大少爺的生日宴……我想京都的所有人都知道,怎麼聽你的意思,你這個主人公反而不知道?”
陸昱霆抿了抿唇,“他們知道我不喜歡這種無聊的宴會。”
昨夜若不是文錚偶然間聽說,他恐怕會是最晚知道這場宴會的人。
這麼多年,他母親依舊喜歡自作主張。
寧語汐哭笑不得,“所以你就推了?”
陸昱霆低下頭,埋進她的頸窩輕輕蹭了蹭,氣息逐漸變得灼熱起來。
“比起那種無聊的宴會,我更喜歡和你在一起過生日。”
這可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個生日。
寧語汐的心臟突然加速跳動,唇角情不自禁向上揚起。
他抬起手摸了摸男人後頸柔軟的短發,聲音也不由自主的變得溫柔了幾分。
“半年前的那場相親宴你就沒有出席,這次的生日宴如果你再不出席,陸家難免會落人口舌,陸昱霆,這對你很不利。”
陸家作為c國首屈一指的豪門世家,自然是不少豪門想與之攀關係,談合作。
陸家的宴會更是想儘辦法拿到邀請函。
但是若是被三番兩次的放鴿子,這些豪門面子上掛不住,自然會對陸家生出嫌隙來。
得罪一個家族不要緊,如果將這些家族全部得罪,陸氏國際的發展在各個方面都會受到掣肘。
更何況陸昱霆即將繼任家主之位,這個時候樹敵太多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所以……”寧語汐頓了頓,偏頭在男人的臉頰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今天不用為了陪我而推掉行程,不管是上午的會議還是晚上的宴會,你都要參加,我可不想在還沒有出現在你父母面前之前,就被他們誤以為是禍國殃民的妖妃。”
陸昱霆低笑一聲,在女人白皙修長的天鵝頸上留下一個清晰的痕跡。
“嗯,你不是妖妃,你是妖精!專門吸人精元的妖精!”
暗沉的聲音中帶著明顯旖旎的暗啞。
寧語汐下意識的說道:“明明吸人精元的是你。”
哪一次不是他神清氣爽,她累個半死!
明明她才是被吸了精元的那一個。
站在一旁的文錚臉色微紅,腦袋垂的更低了。
聽聽這是人能聽的話嗎?
一大早沒被嚇死,倒是被狗糧撐個半死。
“嗬!”陸昱霆低笑一聲,性感的聲音中夾帶著一絲揶揄。
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的寧語汐小臉一紅,推了推陸昱霆。
“你趕緊去開會吧,我在彆墅裡等你。”
陸昱霆抱著她的手臂沒有鬆開的跡象,反而收緊了幾分。
“我帶你去公司?”
寧語汐輕輕一笑,“陸先生,你現在在昏君的路上是越走越遠了。”
“甘之如飴。”理所當然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