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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如馨抬起頭,委屈的努了努嘴,“那你是不是該補償我?”
傅霖笑著問道:“你想要什麼?”
孟如馨眨著眼眸看著他,剛哭過的眼眸閃爍著水光,透出絲絲媚意。
“今天晚上我想和你在一起。”
他的反常讓她的心底不安的厲害,如果留不住他的心,那她至少要留住他的身。
她的話說的很隱晦,但他們兩個人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傅霖眸光閃了閃,有一瞬的遲疑。
其實他並不想。
具體為什麼不想,他自己也找不到原因。
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今天他的心很亂,所以根本沒有那個心思。
隻是……
他剛剛才懷疑了馨兒,如果再不答應她的要求,恐怕又要惹她傷心了。
所以沒有遲疑多久,傅霖便點了點頭,答應了她。
算了,就當做是補償她吧。
孟如馨哭花的臉上揚起一抹笑,重新撲進了傅霖的懷裡。
在傅霖看不到的地方,孟如馨不動聲色的收緊了放在他腰身上的雙手,眼眸中迸射出恨意。
都怪寧語汐那個賤人!
如果不是因為她挑撥離間,傅霖也不會懷疑她!
最近,傅霖已經不像以前那樣相信她了,隻要與寧語汐有關的事,他就會對她有所懷疑。
看來,她的動作要加快了!
等她解決掉柯蕊,她就要快速將寧語汐解決掉!
傅霖抬起手撫摸著孟如馨海藻般的長發,流淌著溫潤之色的眼底閃過一絲晦暗的光。
心中的懷疑雖然淡了幾分,但並沒有完全消散。
所以他便將自己心底的懷疑壓製在了心底處的一角,不觸碰便不會想起。
不會想起,自然也就不會再冤枉她。
他不會想到,懷疑積攢的越多,終究有一天會徹底爆發。
……
兩個人各懷心思的吃過午餐,孟如馨便迫不及待的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起來。
若不是不想再惹傅霖懷疑,她剛剛就想看看文件裡的內容。
傅霖說,柯蕊在寧氏集團上班?
這是不是說明,柯蕊是先生故意安排進寧氏集團,隻為了先生的計劃更好執行?
可是,先生當初明明答應她,隻要她將寧語汐趕出寧氏集團,趕出寧家,寧氏就會是她一個人的。
為什麼現在又安排了其他人?
先生又答應了柯蕊什麼條件?
腦海裡充滿無數個疑問,一顆心臟被不安填滿,可是她不能去質問先生。
先生所做的一切決定,不是她能質疑的。
孟如馨最後將目光鎖定在柯蕊的居住地址上。
現在她隻能找到這個叫柯蕊的,親自來探探她的底。
……
時間一晃,又是三天過去。
這三天,柯蕊終於有了動作。
有了方主管給她做內應,她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顧慮的了。
一下子,從寧氏集團的賬戶裡支出了一千萬。
方主管提前一天知道她要支出的金額數目的時候被嚇了一大跳。
她想過柯蕊會貪心,可是她沒想過柯蕊竟然會獅子大開口。
長此以往下去,寧氏集團的資金遲早會讓柯蕊掏空,到時候就不是集團能否運轉的下去了,恐怕連員工的工資都開不出來。
如果真到那個時候,寧氏集團離破產也就不遠了。
資金支出之後,方主管即使心裡再著急,卻沒有第一時間去向寧語汐彙報。
她不知道柯蕊是如何在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她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直到她需要向寧語汐彙報工作的時候,才拿了一份文件,步履匆匆的去了頂層的總裁辦公室。
方主管進了辦公室後,最先將柯蕊支出一千萬的事彙報給了寧語汐。
之後,便是一陣冷凝的沉默。
隻因為寧語汐仿佛並沒有在認真聽她的話,而是在專心的看著面前的文件。
一點都不著急。
方主管神色凝重的站在辦公桌前,眼底裡滿是著急。
她不知道寧總到底有什麼計劃,可不管有什麼計劃,再這麼任由柯蕊繼續下去,寧氏集團遲早會撐不下去的。
寧語汐將文件看完,清冷的小臉神色淡淡,布滿平靜之色,一雙杏眸仿佛氤氳著一層薄霧,遮擋了眼底的情緒,讓人無法捉摸。
她拿起桌上的鋼筆在文件上簽了字,便交給她。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寧總!”方主管急得直跺腳,看得出來,她是真心為寧氏集團考慮。
寧語汐心頭微暖,眉眼間的清冷少了幾分,她緩緩抬起眼眸,輕輕勾了勾唇角。
“方主管,我這個做總裁的都不著急,你著急什麼?現在的寧氏集團還不至於因為區區一千萬就陷入困境,相信我,我會將事情處理好的。
倒是你,還是要注意隱藏自己的情緒,不要被柯蕊看出什麼破綻,不然,我們支出的這麼多資金可就徹底打水漂了。”
“可是寧總,這一次是一千萬,下一次就不止一千萬了。”
她不知道柯蕊到底為什麼會從寧氏集團支出這麼多的資金,但是她總覺得不像是她說的,拿些錢來過過有錢人的日子。
如果真的是那樣,她的胃口未免太大了。
寧語汐冷冷勾起唇角,泛著冰冷眸光的眼眸緩緩眯起。
“嗯,我知道,我已經在查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具體寧語汐在查什麼,方主管無權過問。
不過知道寧總已經有了應對之策,她便也放心下來,拿著文件離開了辦公室。
方主管離開沒多久,阿力便敲門走了進來。
一身黑色西裝裹帶著一身嗜血的寒意,冷硬的面龐沒有任何表情,見到寧語汐時,神色間儘顯恭敬。
“大小姐,柯蕊賬戶裡新的資金依舊彙入了馮宣一個海外的賬戶裡,隻留下了一百萬的資金,想必是她的獎賞。”
寧語汐端起桌上的咖啡放在鼻尖輕輕嗅了嗅,咖啡的香醇瞬間驅趕了她眉宇間流轉的幾分疲憊。
“馮宣賬戶裡所有的資金有動過嗎?”
“沒有,更奇怪的是,自這個海外賬戶開通以來,馮宣從未使用過,查不到他任何的支出記錄。”
寧語汐抿了一小口咖啡,然後放下杯子,身子向後靠去。
“查不到,不代表沒有,也許是被人抹去了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