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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服雖是傅霖送給她的,可是卻是她為宴會特意挑選並且傾慕已久的。
如今卻被寧語汐搶了風頭,她反而成了簡兮蔓口中的“歪瓜裂棗”,她如何甘心!
孟如馨的餘光快速掃過周圍的人群,見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她的身上,隻能忍住心裡的不甘心,委屈的低下頭。
“算了,既然已經送出去的東西,我就不會再收回來,免得又被人誤會我是故意在演戲。”
簡兮蔓直接被氣笑了,剛上前一步,一道身影突然擋住了她。
祝琂景義憤填膺的指著孟如馨的鼻子便罵起來。
“你這個人真有意思!我算是聽明白了,禮服是你要送給嫂……寧小姐的,人家也沒有要搶你禮服的意思,你在這裡委屈什麼?就算是寧小姐說了不好聽的話,可人家也送你東西道歉了,怎麼還委屈巴巴的像是寧小姐怎麼欺負你了似的,你說你不是演戲,我看你就是在故意做戲給所有人看!”
他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能從他們隻言片語的對話中聽明白一點。
何況嫂子明顯是在被欺負,這個時候正是將功補過的好時候,他怎麼能讓嫂子被人欺負了去?
孟如馨瑟縮著肩膀,被祝琂景逼得連連後退。
最後退到傅霖的懷裡,孟如馨強撐起發抖的身子,哭著喊道: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演戲!禮服我不要了!道歉我也不需要了!委屈的不是我,是寧語汐!這樣你們滿意了嗎?”
“阿霖,我不想待在這裡了,我們去逛其他店好不好?”
孟如馨柔弱的一張小臉布滿淚痕,哭紅了眼眶,任誰看了都心生憐惜。
即使傅霖的心裡已經相信了寧語汐的話,可看孟如馨哭紅了臉,瑩瑩淚水在眼圈裡打轉,心中還是升起一抹憐惜。
他輕輕摩挲著她的後背,“好,我們走。”
“等等!”清冷的聲音響起。
寧語汐看向身旁的簡兮蔓,“蔓蔓,幫我把店裡最貴的禮服全部挑選出來。”
“汐汐!你真的打算給她道歉嗎?你憑什麼給她道歉,是她算計你在先,現在在所有人面前裝裝委屈就真的以為我們好欺負嗎?”
“蔓蔓……”
寧語汐給了簡兮蔓一個眼神,簡兮蔓眼眸中熊熊燃燒的怒火漸漸被澆滅了一些。
她擼起衣袖,重重呼出一口氣。
“行!我們惹不起這種柔柔弱弱的愛哭包,也不知現在是什麼世道,講道理的人永遠贏不過眼淚。”
冷冷的睨了孟如馨一眼,簡兮蔓轉身去挑選禮服。
寧語汐也轉身去了試衣間。
沒過多久,寧語汐便換好衣服走了出來,將禮服扔給了孟如馨。
“孟小姐,你的禮服我還給你,至於我送你的那些禮服稍後我會讓他們送回寧家,現在,還覺得委屈嗎?”
孟如馨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哽咽道,“語汐,我不想把這件事鬨成現在這個樣子,可是你們欺人太甚,字字句句都在羞辱我,如果是你,你能輕易做到原諒嗎?”
她的左一句羞辱右一句羞辱終於耗儘了寧語汐僅存的最後一絲耐心。
寧語汐厭惡的眯了眯眸子,冷笑一聲。
“孟小姐,你所謂的羞辱就是蔓蔓說你不是我的姐姐?還是因為蔓蔓說你穿上這件禮服不及我漂亮?
如果是前者,蔓蔓說的不錯,我寧語汐確實沒有什麼姐姐,如果是後者,你大可以向所有人證明你穿上這件禮服不比我差,在這裡哭哭啼啼的又是什麼意思?
一口一個羞辱,孟小姐,你倒是把我的名聲敗壞的徹底!”
孟如馨手指絞著衣襟,紅腫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森冷。
何止是敗壞名聲,她就是要讓這裡的人都知道,她寧語汐隻因為背後有著寧家和寧氏集團撐腰,在這裡仗勢欺人!
祝琂景聞言,了然的抿了抿唇,邪魅的眸中滑過一絲冷意,一個跨步衝到孟如馨的面前。
“原來是你在這裡顛倒黑白,裝弱勢群體呢!我還以為寧小姐怎麼羞辱你了呢!原來隻是因為這麼兩句話你就哭的差一點把這家店給淹了?小學老師是不是沒教過你羞辱兩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孟如馨被一連串的怒罵聲嚇得臉色蒼白,片刻之後,她的眼睛裡再一次浮現出了水光,呆楞的不敢反駁一句。
寧語汐見此,揉了揉發疼的額角,落在祝琂景身上的視線裡滿是無奈。
京都小霸王的稱號果然名不虛傳,暴脾氣上來還真是不管不顧。
也不知是在幫她,還是在給她添亂。
“祝少不要激動,你嚇到孟小姐了。”
“嫂……寧小姐,她欺負你……她……”
祝琂景氣憤的指了指孟如馨,結果寧語汐一個眼神甩過來,連忙閉上了嘴。
而這個時候,簡兮蔓也已經挑選好了不少的禮服裙,價值千萬。
她一臉不情願的走過來,“汐汐,挑好了。”
寧語汐微不可察的勾唇,抬腳朝著收銀台走去。
店員將所有禮服打包之後,把小票遞給了寧語汐。
站在她身後的簡兮蔓瞄了一眼,瞳孔驟縮,立刻抓住了寧語汐的手臂。
“等等!一千多萬!你真的要把這些昂貴的禮服送給這朵白蓮花?”
一千多萬!
孟如馨閃爍著水光的眼睛裡滑過一絲光亮,抓著禮服裙的手緩緩收緊。
寧語汐竟然這麼輕易的向她低頭,肯送她一千多萬的禮服當做道歉。
如此想來,今天也算是成功將寧語汐踩在了腳下。
她還以為她有多聰明,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隻是掉幾滴眼淚,寧語汐就束手無策!
“今天我們打擾了孟小姐的興致,惹得孟小姐不快,本就是我們的不對,一千多萬雖然不多,但也足夠代表我們的心意。”
簡兮蔓已經徹底看不明白寧語汐到底在做什麼!
一千多萬還不多?
都足夠她買一輛豪車了!
隻是想到剛才她看她的眼神,簡兮蔓還是忍了下來。
以前的寧語汐是軟包子,隨意受人欺負。
可現在的她與以前完全不同,所以她想她這麼做一定有她自己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