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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孟如馨,眼底鋪滿不可置信之色,心裡明明已經嫉妒到快要爆炸,面容卻艱難的維持著溫柔之色。
“這位經理,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妹妹她什麼時候把店裡的衣服全部買下來了?她還沒來得及付款,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商場經理抬頭看了她一眼,正色道。
“自然是有人替寧小姐付過款了,您也不需要覺得可惜,我們商場還有很多的高端品牌值得您選擇。”
說完,商場經理轉身掏出一張黑卡,雙手遞給寧語汐,“寧小姐,這是我們商場的至尊黑卡,您以後到任何一家陸氏國際旗下的商場,隻要出示這張黑卡,可以全部免費。”
“咳咳咳!”寧語安頓時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她剛才沒聽錯吧!
全部免費!?
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金子啊!
懷抱著不敢相信的心,她問出一個大膽的問題。
“那個……經理,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姐今天要把商場搬空,也可以嗎?”
經理笑了笑,“當然可以,隻是我們需要提前向上面報備。”
寧語安腿一軟,倒在簡兮蔓的身上,“蔓蔓姐,快掐我,掐我一下!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夢!”
姐夫這哪裡是在虐狗,這明明是在屠狗好麼!
何止是不給單身狗留活路,這是不給所有人留活路啊!
簡兮蔓愣了愣神,卻欣慰的笑了。
也許這一次,陸昱霆真的是寧語汐的良人。
寧語汐不知道自己用什麼樣的心情接過這張卡,隻覺得心裡酸酸的,卻又泛著絲絲的甜。
這是她第一次嘗到被保護的感覺,很溫暖,很感動。
他們可能不知道,可她卻知道一些。
據說陸氏國際的至尊黑卡全球不超過十張,而擁有這些黑卡的人除了陸家人,就是地位非常顯赫之人。
她的印象中,y國的女王就有一張。
如果說剛才的孟如馨還可以控製的住自己的情緒,那麼現在,她的表情已經徹底失控。
剛做好的指甲隨著拳頭的不斷緊握,慢慢刺進手掌心,痛卻抵不過她心裡的嫉妒。
簡兮蔓得意的揚著下巴,經過孟如馨的時候故意停頓了片刻。
“嘖嘖,某人的這波操作猛如虎啊!雖然人沒出現,但是事做的可是地動山搖!瞧瞧有些人假面具都快帶不住了。”
孟如馨一聽,心下一慌,急忙收拾好情緒對上傅霖看過來的目光。
“阿霖,我隻是擔心語汐被假象蒙蔽了雙眼,一個人這樣付出,又怎麼可能不圖回報?”
在場的但凡聰明一點都能聽出她話裡的意思。
大致就是寧語汐可能被包養了。
但這似乎並不影響寧語汐的好心情,她洋溢著幸福之色的眼眸刺痛的傅霖的雙眼,腦海中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那個神秘的男人。
原本就有些不舒服的心,越發的不舒服起來。
他查過,可是卻查不到這個男人的任何信息。
隻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這個男人家世顯赫,是他們無法企及的。
要麼,就是寧語汐徹底被騙了,他根本不是什麼富家子弟。
可不管哪一種可能,他都覺得孟如馨的話很有道理。
“語汐,馨兒說的不錯,也許那個男人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不要被他騙了。”
寧語汐的小臉驀地冷了下來,她的男人還輪不到他們來評價。
“他怎麼樣與你們無關!我喜歡就好!”
“語汐,我們也是為……”
孟如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寧語汐厲聲打斷。
“閉嘴!上回那一巴掌不夠疼是不是?”
孟如馨下意識的捂住臉頰,可憐兮兮的埋在傅霖的懷裡。
傅霖還想說什麼,卻見寧語汐轉身走了。
她將衣服換下來,給店員留了地址,“麻煩你們送到這裡。”
“好的。”
店員麻利的收拾著衣服,孟如馨隻能眼睜睜看著。
一位店員看到她手裡還拿著一件衣服,禮貌道,“抱歉,您手裡的這件衣服我們要打包了。”
孟如馨拿著衣服的手緊了緊,看向寧語汐。
“語汐,我剛才都已經放下自尊求你了,這件衣服送給我好不好?”
比起那件西裝,她是真心喜歡這條禮服裙。
而且聽奶奶說,過幾天想要給她辦一場宴會,要把她介紹給所有上流社會的人認識,這件禮服很適合那樣莊重的場合。
先不說寧語汐同不同意,寧語安第一個不同意,不由分說的直接搶了過來。
“你拿過來吧!怎麼什麼都要搶一件?你是不是心裡變態啊你!”
“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我剛才都順著她的意思求她了,難道以一件衣服作為補償都不可以嗎?”孟如馨的聲音染上一抹哭腔。
傅霖立刻斥責道,“寧語安!”
寧語安不屑的翻了一個白眼,心裡暗罵一句。
呸!渣男!
之後,傅霖用滿是複雜的眸子看著寧語汐,頓了頓開口,“語汐,你不願意送也沒有關係,我可以買下來。”
也不知寧語汐有沒有聽進去,隻見她抬眸看向寧語安。
“語安,這件裙子我不要了。”
“姐!你真的要便宜了他們嗎?”
就在孟如馨心裡升起欣喜之意的時候,她接下來的話卻澆息了她全部的欣喜。
“我有說要給他們嗎?去拿把剪刀剪碎了,扔出去!”
“處理一件衣服還需要什麼剪刀,看我的!”
寧語安的話音還未落,就聽刺啦一聲,高檔的禮服裙瞬間被撕成兩半。
被驚呆了的簡兮蔓扶額搖了搖頭。
完了,這孩子沒救了,怕是嫁不出去了!
寧語汐滿意的揉了揉她的頭發,唇角勾著冰冷的弧度,走到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孟如馨的旁邊,壓低聲音。
“你真的以為你能從我手裡搶走傅霖,就什麼都能被你搶走嗎?你還真是蠢,我讓給你的都是我不屑要的,但如果我不想給你,就算我當成破爛扔出去我都不會給你。”
淡漠的身影從他們身邊離開,傅霖動了動唇,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剛才的話他全部都聽到了,一時之間,心裡五味雜陳。
原來,他在她心裡隻是不屑要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