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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倫卻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這一年裡,他找過無數個工作,甚至找了一些娛樂圈以外的工作。
但是因為去年的事鬨的太大,幾乎很多人都認得他這張臉。
於是他屢屢碰壁,每天隻能借酒澆愁。
若不是這次del極力勸說讓他來試試,他是永遠都不想再踏進這個圈子。
“寧總,我的事del應該也與你提起過,你真的願意讓我做經紀人?”
寧語汐不急不緩的喝了一口茶,語氣冷淡。
“鐘先生,如果我說我無條件相信你,我想你自己都不會相信。我們畢竟素未謀面,我對你沒有任何了解,所以如果你不介意,能否與我簡單說說去年的事。”
鐘倫遲疑了一瞬,緊抿著的唇動了動。
“我隻能說,我從未家暴過章憶秋,也從來沒有出軌,至於潛規則更是無稽之談,其他的我不會說。”
“學長,難道你打算把真相埋在肚子裡一輩子?章憶秋現在在娛樂圈風生水起,可你看看你自己,就差人人喊打了,你還護著她做什麼?”
del在旁邊乾著急。
寧語汐不了解,可她了解他,她這個學長就是個悶葫蘆,骨子裡還帶著一些男人所謂的義氣。
就算章憶秋是錯的那一方,他也絕對不會在任何人面前說一個女人的不是。
寧語汐的杏眸中閃爍著彆樣的情緒。
“del姐,鐘先生不想說,我們也不能逼他。”
鐘倫微微驚訝的看著她。
面前的這位寧總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出頭,一般這個年紀總會沉不住氣刨根問底。
畢竟這件事關乎她對一個人的判斷。
但似乎她並沒有太大的興趣知道事情的真相。
“鐘先生,我想最後問你一個問題,經紀人這份工作對於現在的你而言隻是一份謀生的工作,還是你依然願意用最大的熱情去完成它。”
鐘倫低下頭,陷入了沉默。
不得不說,寧語汐洞察人心的能力很強。
章憶秋對他的傷害已經讓他對娛樂圈失望了。
當年他帶章憶秋的時候其實也是新人,能把她捧到影後的位置全靠他對工作的熱忱,還有他對章憶秋的感情。
而現在,他有的隻是這副失去靈魂的軀殼,熱情早已不複存在。
寧語汐已經從他的神情中得到了答案。
“鐘先生可以回去好好想想,如果你覺得這隻是你謀生的工作,抱歉,我想光盛娛樂並不適合你。”
光盛娛樂雖然是寧氏旗下的,但卻是寧博光一手創立起來的。
而她對光盛娛樂的感情更盛,所以,她絕對不會拿光盛娛樂的未來開玩笑。
既然要做,她的野心不僅僅隻是一個小小的娛樂公司。
del送鐘倫走出光盛娛樂的大樓。
臨走時,苦口婆心的勸道,“學長,我希望你回去能好好想一想,如果僅僅因為章憶秋你就要毀掉你剩下的人生,值得嗎?
你認真想想那幾年的拚命到底是為了章憶秋,還是為了你自己。”
該說的話她都說了,怎麼決定隻能看他自己的了。
……
下午,寧語汐回到寧氏開了個例會。
走進辦公室,就看到男人坐在沙發上,難得有閒情逸致翻看著雜誌。
落日的餘暉灑在男人的身上,像是鋪了一層暖洋洋的金毯子,覆蓋掉男人身上的冷意,增添了幾分柔和。
修長的手指隨意翻著雜誌,舉手投足間的貴氣與優雅很自然的顯現出來,俊美的就像是一幅畫。
“寧總似乎總愛盯著我看。”
陸昱霆緩緩抬起頭,墨色的眸子染上戲謔之意,夕陽下的他比往常多了幾分邪魅。
“陸總,這應該怪你,長得好看還不讓人看嗎?”
寧語汐隻是臉紅了紅,卻也大大方方的承認,還把莫須有的罪名歸在了男人的身上。
誰知,男人十分認同的點點頭,低醇的嗓音響起。
“嗯,隻給你一個人看。”
犯規!犯規!太犯規了!
一本正經的說情話也太撩人了。
唔……她的小心臟就像被裝了發動機,跳的也太快了!
寧語汐雙眼冒著小星星,眼底的神色都快要冒出來了。
陸昱霆嘴角的弧度增大,走到她面前扣住她的腰身。
“擦擦口水。”
下意識的擦了一下嘴角,寧語汐才反應過來被騙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後調侃道。
“你今天下班是不是太早了,作為領導者,曠工是不對的,陸總。”
“夫唱婦隨,所以寧總是不是也該下班了。”
“可我還有工作。”
“交給秘書,或者我把文錚調過來,我帶你去個地方。”
(文錚:陸總請你善良!)
陸昱霆大有她不走他就不鬆手的趨勢,寧語汐隻能把剩下的工作放一放。
到了機場,寧語汐看著面前的私人飛機,哭笑不得。
“陸昱霆,你這個地方也太遠了。”
竟然還要坐飛機?
陸昱霆摸著她柔軟的發,深沉的眸子氤氳著柔和之氣。
“難道你不想接你妹妹回來?”
寧語汐愣了一秒,隨後興奮的抓著他的手臂,笑的開心。
“你怎麼知道她最近要放假了?所以我們要去y國?”
在他面前,她總像個孩子,會笑,會鬨。
而他,甘之如飴。
“嗯,順便帶你去y國放鬆一下。”
自從她接手寧氏,緊繃的弦就沒有放鬆過,像一個不停歇的小陀螺,超負荷運轉。
所以他想借這個機會,可以讓她好好休息一下。
“那還等什麼,我們趕緊走吧!”
寧語汐興奮的拉著陸昱霆上了飛機。
飛機劃過雲朵在天際翱翔。
機艙裡的寧語汐正抑製不住興奮的與她說著她和妹妹小時候的事。
寧語安的性子與她不同,更偏向男孩子性格。
小時候她被寧英打罵的時候,寧語安就會替她打抱不平。
都說長姐如母,但其實沒有父母的她們在互相取暖。
後來她擔心寧語安的性子把寧英惹急了會對她不利,所以就跟外公提議把她送到國外去念書。
這一去就是三年。
當年,還未成年的她被送走,卻不哭不鬨,隻是懂事的叮囑了一大堆事離開了她熟悉的國家,去到一個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