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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就更不一樣了。

柏清瀾不知道要怎麼和帝霜夜相處,想讓他主動親近帝霜夜,他做不到……

隻是想想,柏清瀾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柏清瀾思索片刻後,決定還是先不進宮了……

到了第二天,上朝時,帝霜夜沒有看到柏清瀾的身影,他眸中多了幾分失落之意。

但也明白,以柏清瀾的性子,不來才是正常的。

可接下來的幾天,柏清瀾都沒來。

帝霜夜忍無可忍,晚上的時候,直接找去了國師府。

起初,沒去找柏清瀾,是想給他點時間,慢慢接受這件事,但幾天過去,柏清瀾還是沒有進宮的意思,帝霜夜就沒辦法再忍下去了。

柏清瀾都答應給他機會了,卻不來,帝霜夜哪裡忍得住不去找人?

老師不來,以後他就天天去國師府!

到了大門口,侍衛們可不敢攔著,直接讓人進去了。

帝霜夜找到人時,柏清瀾正打算去沐浴,一看到帝霜夜找來了,他冷著臉,微微偏著視線,沒有直視帝霜夜。

顯然也清楚,答應了人,卻又躲著,怎麼都是自己不占理的。

帝霜夜直接走了過去,一把摟住了柏清瀾,把人摟進懷裡的同時,用另一手抬起了柏清瀾的下巴,讓他不得不看向自己。

“老師為什麼不來找孤?”帝霜夜滿眼委屈,表情也可憐兮兮的,像被拋棄的小狗一樣。

帝霜夜委屈巴巴的道:“是老師答應了給孤一個機會的,卻不來找孤。

老師是大人,是長輩,不能說話不作數。”

“……我最近不太舒服。”柏清瀾隨便找了個理由。

“那老師現在好了嗎?”帝霜夜沒有揭穿柏清瀾,“孤看老師現在已經沒事了,就算不舒服,也應該派人告訴孤一聲,孤這幾天,一直在等你,老師……孤需要補償。”

帝霜夜越說,表情越委屈,本來就長了一張單純無辜的臉,現在擺出這副委屈的表情,看起來彆提多可憐了。

“……你,你要什麼?”柏清瀾擰著眉頭道。

帝霜夜摟在他腰上的手,輕輕捏了捏,貼在他耳邊輕聲道:“孤想和老師一起沐浴。”

“……”柏清瀾眨了眨眼睛,眸中多了幾分慌亂,眉間的折痕也深了幾分。

怎麼可能隻是一起沐浴那麼簡單。

要是真的一起洗了,今晚肯定就收不住了,這兔崽子絕對忍不住……

“老師不說話,孤就當你同意了。”帝霜夜說著,抱起柏清瀾就往裡面走去。

以柏清瀾的性子,很難說出同意的話,但他要是沒立刻拒絕,就說明是能接受的。

帝霜夜從小就惦記他,對他也頗為了解,所以即使要時刻去猜柏清瀾的意思,也沒有關係。

在這段感情中,帝霜夜甚至不需要柏清瀾為他做什麼,不需要柏清瀾主動。

正因為了解柏清瀾的性子,要是柏清瀾偶爾願意主動親他一口就不錯了,至於更多的事情,也許在一起久了,未來的某一天,柏清瀾說不定也能做到,但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如果真有那一天,那當然更好。

就算柏清瀾永遠不主動,也沒有關係,帝霜夜會一直做那個主動的人。

隻要柏清瀾願意待在他身邊,願意接受他的感情就夠了,其他的,全都由帝霜夜來做就好。

“等,等等……”柏清瀾下意識抓住了帝霜夜的衣服,顯然是有點慌了。

帝霜夜充耳不聞,到了地方,他親了親柏清瀾的臉,輕聲哄道:“老師,孤不需要你做什麼,全都交給孤就好,孤會克製的,不會做得太過分。”

“……”柏清瀾隻覺渾身不自在,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什麼,連心跳都比平時快了一點。

他沒有回應什麼,但也沒有拒絕。

下一秒,帝霜夜的大手已經解開了柏清瀾的腰帶……

不久後,帝霜夜就抱著柏清瀾,進入了水中,讓柏清瀾坐在他懷裡。

這個情況,帝霜夜當然是不可能老實的,沒過多久,柏清瀾就渾身發抖,隻能無力的靠在他懷裡了……

帝霜夜的眼神已經沉得不像話,喉結也一動再動。

好不容易洗好了,帝霜夜直接抱著人往榻上走去……

一刻後,帝霜夜輕咬柏清瀾的耳朵,嗓音異常低沉危險,“老師,彆忍著聲音。”

“……”柏清瀾緊擰著眉頭,眸中含淚,咬著下唇。

帝霜夜沒再說什麼,眼神卻越來越昏暗危險。

沒關係,就算柏清瀾現在想忍,過不了多久,也會忍不住的……

果不其然,柏清瀾很快就壓抑不住聲音了。

而帝霜夜的眼神,也已經變得徹底不對勁了。

看著這樣的老師……

叫他如何能管住自己的心?如何能放手?

帝霜夜這輩子,都不可能放棄喜歡柏清瀾的。

帝霜夜沒敢太過分,一個多時辰後,就摟著柏清瀾睡了過去。

柏清瀾鬆了口氣,這種程度,倒還可以承受,帝霜夜還算聽話。

他很快就在帝霜夜懷裡緩緩閉上了眼睛……

但柏清瀾沒想到的是,從此以後,帝霜夜幾乎天天往國師府跑!

雖說現在,不像之前把柏清瀾關起來的時候,做得那麼厲害,但架不住帝霜夜天天來啊!

這天晚上,帝霜夜又頂著那張單純無辜的臉,來到了柏清瀾的住處。

“……”柏清瀾眉心跳了跳,冷聲道:“兔崽子,你……你給我滾!”

帝霜夜就當沒聽見了,他厚著臉皮湊近過去,摟住人,委屈巴巴的賣乖道:“老師,你就不想孤嗎?孤隻要和老師分開,就開始想了,孤控製不住自己。

老師不想孤嗎?隻有孤一個人這樣?是孤太喜歡老師了……”

“……”柏清瀾擰起了眉頭,沒有說什麼。

這兔崽子……就會來這一套!

頓了頓,柏清瀾才冷聲開口:“來找我可以,但你……給我適可而止。”

帝霜夜的表情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單純無害極了,他裝傻道:“老師,孤已經很適可而止了,孤每晚都把時間控製在一個時辰左右,從未像以前一樣,一整晚的來。

老師……總不能,孤已經讓步到這種程度了,還要讓孤忍好幾天,才能和老師親近一次……”

帝霜夜越說越委屈,看向柏清瀾的眼神,彆提多可憐了。

“……”柏清瀾啞口無言。

帝霜夜臉皮厚,這些歪理,他說不過。

但今晚,他實在不能再……

總要給他休息的時候。

柏清瀾其實也清楚,帝霜夜說的,也是實話,以這兔崽子的精力,一個時辰才哪到哪,他一直都在克製。

就像帝霜夜說的那樣,他確實一直在讓步。

看來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