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在哪都通的附近晃了晃,忽然注意到這些日子似乎來了很多的新面孔。
原本還以為是總部又派人過來了,結果一問才知道,還真是從西南那邊來的人。
沒想到徐四真的把人借過來了,這還是稍稍有些意外的。
畢竟在自己的預想之中其實借不到人的可能性更大,畢竟這是大區之間的利益關係。
而且跨度這麼大,西南到華北的調動,確實有些顯眼了。
真這麼做了的話讓周圍一圈的大區會有些不自在,而更加不自在的還是總部,這就意味著真的要和總部唱對板了。
從西南回來發現這邊還是一切如常,其實就已經明白了一點,那就是原本總部應該還隻是算是試探的階段,並不是準備直接動手。
雙方之間還是存在一個可以緩和的餘地的,隻是如何把握就是看個人了而已。
徐四在回來之後去了北平一趟出差,過了有小一周才回來,但是回來的時候臉色差的很,不過終究是沒有多吩咐什麼。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自己沒有去問,反正對方既然沒有主動和自己說,或許就是不重要的事情了,或者是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事情。
那樣的話就沒有必要自己去尋找麻煩了,裝作無事發生估計也不錯。
而這幾天總部的人似乎開始回撤了,或許這也意味著什麼……
“福子,正找你呢……”土猴子見到對方之後連忙前打了個招呼。
隨後小碎步跑了過來,伸手遞給了對方一塊胸牌。
“啥啊?”徐福拿過來看了一眼,原本還有幾分疑惑,但是隨後立刻明白了過來。
這是龍虎山通行的證件。
說起來距離羅天大醮的到來已經很近了,果然這邊也準備動身了,自己雖然作為參賽人員,但是好像也負責安保。
不過後面的職責隻是附帶的而已,這僅僅是掛了一個身份。
原本在得到了全性對於羅天大醮的企圖之後,就在第一時間與龍虎山那邊溝通,在這個過程中其實還是受到了一些小小的阻礙,
但是最後公司和龍虎山那邊還是溝通好了,答應公司的人在羅天大醮時期派遣一部分進入龍虎山幫助維持秩序。
畢竟維持羅天大醮的順利進行是雙方都希望看到的事情,單純在這一點雙方沒有利益衝突。
而即使全性已經得到了計劃敗露的消息,很可能此時已經放棄了對於羅天大醮的圖謀,但是這些事情還是需要做了。
畢竟他們所做的也是一個信號,就算全性真的不會對羅天大醮造成影響,也不代表其他的勢力不會。
甚至更有可能他們所做的能夠直接推到了全性的身,這並不是完全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如今的異人圈子裡這樣的事情並不少見,所有的鍋隻要往全性的頭甩就是絕對的正確,沒有半點兒問題……
徐福微微挑起眉,看著手中的那塊胸牌沉思了一會兒。
雖然龍虎山那邊已經達成了合作,但是這個容許的範圍有多大就不好說了,自己估計還是不會容許太多的公司人員山。
畢竟是人家的家裡一股腦湧進來幾百幾千個武裝勢力,人家也不是很樂意。
這一次很可能隻會挑選一些精銳異人進駐,看來還是得留一個心眼啊……
自己可沒有忘記之前的教訓,自己所在的這支隊伍可不是完全可靠的,其中或許存在一個巨大的隱患。
“對了,這回你去嗎?”徐福不由得問了一句,感覺對方的實力應該沒有去的必要。
但是也順便問了一句,如果對方跟著去的話自己可能會輕鬆一點,很多事情就沒有必要親曆親為。
對於他自己還是很信任的,而且能力也十分的足夠。
而土猴子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也是笑了笑,隨後亮了一下自己的胸牌,“我也去,給你當傳話筒唄。”
自己還是很清楚自己的定位的,絕對不是戰鬥人員,甚至這一趟的輔助人員都算不,頂多算是個陪聊的和跑腿的。
有些事兒徐四也懶得說,但是這位需要問的時候,就由自己說了,就這麼點兒作用。
但是即使隻是這樣,也比完全派不用處的要好的多了。
“對了這牌子自己留好,我們進山算是按照聘請的安保人員的身份參與的,這玩意好像能夠當門票用。”
土猴子忽然想到這件事,又強調了一句,雖然倒是也不是什麼大事,如果真的掉了大不了就是補票就是了。
但是公司估計就不會報銷了。
徐福點了點頭,收起了胸牌,隨後又問了一句,“伱們有沒有聽說最近總部有什麼動作?”
“沒有啊,”土猴子搖了搖頭,“反正徐四是沒有和自己說什麼,我不太清楚。
但是這些人往回走了,估計一時半會是不會對華北動手了。”
對於這件事自己的心中也一直是一個疙瘩,但是終究還是得往前看。
現在已經算是看開了,隻能隨緣了,畢竟自己終究是不會走到絕路的,或許事情遠遠沒有想象的那麼糟。
“對了,我看張楚嵐最近的實力進步不錯,要不要去看看?”土猴子忽然想到了這個,不由得開口問道。
張楚嵐那邊自己倒是也一直有關注,原本是因為徐四的任務,而後來看著那家夥被揍好像真的覺得挺有意思的。
怎麼說呢,挺解氣的。
對於這個家夥自己心中的情緒依舊是有些複雜的,有羨慕也有可憐。
羨慕這家夥憑借出身就能夠萬眾矚目,成為一個炙手可熱的明星人物。
僅僅是出世沒有多久就永久了自己或許這輩子都達不到的成就,終究是出身決定命運,看著對方所擁有的心中不由得還是有些嫉妒。
但是同時自己對於他了解的也已經很多了,明白他的背後是什麼。
明白想要獲得這些的代價會是什麼……
“沒必要了,反正是騾是馬,到了龍虎山就知道了。”徐福隻是抬頭看了對方一眼,隨後笑著搖了搖頭。
但是隨後笑容忽然消失,想起了一件事,“對了,西南那邊來的人裡應該沒有王震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