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居然也能一起去陽關縣!
這不僅僅是對陳瀟,就算是老陳和老媽來說,那都是意外之喜。
尤其是老媽,那更是喜的合不攏嘴!
“小溪,你不是哄媽高興吧?真能和我們一起去陽關啊!”
林溪點頭:“是的,我剛剛接到張……局的電話,他說陽關那邊有一起案子有點棘手,讓我擔任專案組的組長前去支援。”
陳瀟聞言,立刻捕捉到了這一句話裡的重點。
“專案組,組長嗎?”
林溪:“是啊,這個安排我也很詫異,按理說我不可能也完全沒資格擔任組長這個職責的。”
“怎麼就不可能沒資格了!”老媽立馬就反駁了句。
林溪苦笑著說:“媽,我這不是貶低自己,是因為我現在還是一個小警察而已。”
“可是之前你都說,你一連破了好幾個案子呢!”
林溪並沒有解釋太多,陳瀟想了想,道:“我想張局可能就是在推動某些事情了,洪山分局刑警隊現在是不是還差個副隊來主持工作?”
“事是這麼回事,梁姐上去後副隊一直空著的。”
陳瀟笑道:“那就清楚了,估計要不了多久你又要升職了。”
林溪一臉的驚愕:“那不可能吧?我知道張局和梁姐都很器重我,但如果現在就讓我擔任副職的話,隊裡的那些前輩肯定會有所意見的。”
“所以,才需要你拿出讓所有人心服口服的能力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的專案組應該就是以洪山分局刑警隊的警員為主力吧?”
“確實是。”
“那就更清楚了,張獻應該就是想推動你的升職讓所有人心服口服。不過這樣的話,那也就是說案子可能已經難住了某個讓東州警界都信服的人。”
“如此,如果你帶隊破案的話,那麼一些心裡可能不服的人就不會再有意見。”
陳瀟分析著,老陳雖然沒聽太懂,但還是明白最重要的一點。
“這麼說的話,那這一次你必須出全力幫助小溪,這可是關係她仕途的!”老陳嚴肅的說道。
陳瀟搖頭:“我相信小溪的能力,而且案子我應該不適宜太露面,主要我……。”
話還沒說完,林溪就幫著解釋道:“主要現在某人在東州名氣太大了,如果他一露面的話,到時候不服我的人仍舊不會服我。”
老陳皺眉:“真是的,你們倆給咱們東州帶來多少的好事啊!咱們家要打造的小龍蝦基地,可以讓多少人脫貧致富!還有美食城,如果沒你倆那位郭老先生肯定不會投資的!”
“還有家電下鄉,多少人得到了實惠!就你們倆做出來的貢獻,升個副隊長誰不服氣啊!”
陳瀟苦笑:“有些事情是不能用這樣的道理來看待的,還是那句話……小溪,這一次真得靠你了。”
林溪深吸了口氣:“我明白,隻是有些事情是擺在明面上的很難避免,比如咱們倆是夫妻的事實。”
“走一步看一步便是,做到問心無愧即可。”
林溪信心滿滿,眼神還故意有些挑釁的說:“你看好就是了。”
陳瀟明白她的意思,會心的點了點頭。
老媽站在一旁皺著眉頭,問道:“那小溪,你辦案的時候住哪兒啊?”
“額……隊裡會安排住處的。”
“那我們家人可以給你安排不?你說你們倆,動不動就相隔兩地,現在去陽關要是也分開那多不好是不是?”
聽到這裡。
陳瀟是真無奈了。
他和林溪誰聽不出來老媽的意思?
但現在林溪升副隊都提上日程了,某些事情是必須要延後的!
所以沒等林溪回答,陳瀟就直接說:“媽,到時候我來安排!”
老媽立馬喜笑顏開:“那就好,那就好!”
工作的事情說好後,一家人也就沒再多聊。
等到第二天,林溪先一步和專案組的人提前去了陽關。
陳瀟則是開著車帶著父母去見嶽父母。
到了地方,陳瀟車子還沒停下,就能看到家門口站著的嶽父母。
老媽內心很是感慨,看著前邊迎來的嶽父母時,很認真的說道:
“陳瀟,這一次是媽頭一次這麼高興的來小溪家。你一定要記住,以後要和孝順我們倆一樣孝順小溪的父母!”
陳瀟沒有說那麼多,隻是默默的點頭。
停好車,老陳率先朝著林山虎走去。
兩親家見面又是握手又是寒暄的,彆提多高興。
老媽也和韓美香手拉著手,跟倆黃昏好姐妹一樣。
唯有陳瀟打了個招呼之後,也不知道該乾點什麼。
不過他還是有注意到村裡有不少人在往林家門口看,更有甚者時不時的從林家門口假裝經過。
當看到確實是陳瀟來了後,三五成群的就聚在一起唾沫橫飛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陳瀟沒有去在意那些,中午吃過飯後,他就帶上禮品騎著林山虎的小電驢去了那位王大河老師的家裡。
如果算上前世的話,陳瀟確實有好多好多年沒有再見過他了。
但陳瀟記得,前世……也是在這一年,他接到過王大河的電話。
電話裡王大河應該是聽到了些許的風聲,所以親自打電話詢問狀況。
那一通電話,王大河對他很失望的說了一句話:
“我從未想過那個在教師節第一個給我送花的孩子,會將日子過的這般狼狽!”
當時面對這句話,陳瀟平日裡的囂張蕩然無存,更無言以對。
以至於現在想起來,他也覺得腳下踩著的小電驢,有點沒有安全感。
不過陳瀟還是找到了王老師的家門口。
一停好小電驢,屋子裡就出來了一個中年婦女。
陳瀟見人,立馬笑著喊道:“師母!”
婦女看了眼,跟著驚喜的呼道:“你是,陳瀟!”
陳瀟連連點頭:“師母,好久不見啊!”
“你也知道好久啊,你至少有兩年沒來過了!你老師他,前陣子還讓莪把標本拿出來,然後念叨說你把他忘了呢!”
陳瀟不由有些疑惑:“什麼標本啊?”
“就你送的那花!你不知道他一直保存的很好嗎?那可是他當老師以來收到的第一束呢!”
陳瀟愣住。
深吸了口氣後,問道:“那師母,老師在家吧?”
師母秦清臉上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點頭道:“在的,我這就推他出來!”
“推?他怎麼了?”
陳瀟脫口而出,在他的記憶裡似乎王大河老師從未出過什麼事情。
就算是前世也一直好好的!
秦清眼眶通紅,但話語卻很是淩厲的說:“還不是因為喝酒,前兩天晚上回家的時候把腿給摔斷了!”
陳瀟鬆了口氣,他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
如果隻是摔斷了腿,沒有生命危險,那配合治療就是了。
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怎麼沒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