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奧運會開幕式這件事上忙碌了一個多月。
4月1日,愚人節。
顧銘接到電話,《小醜》那邊的前期籌備工作已經在眾人合力之下做好了,便又再一次地來到了米國。
這次,目的地不再是洛杉磯,而是紐約,這個米國第一大城市。
《小醜》劇組裡戲份不多的女一金鎖親自來接機。
“你說你今天要來,我還以為你是跟我開愚人節玩笑呢。”
“你意思是不希望我來嘍?”顧銘笑問。
“哪裡能啊!”
“我想的不得了。”
“今天是愚人節,我有充足的理由懷疑你騙我。”顧銘和金鎖一邊閒聊著,一邊上了車。
聊了聊她所知道的劇組的事後。
金鎖就忍不住地暢想了起來,“顧導,你覺得這部《小醜》能拿到多少票房啊?”
“十個億。”
“美元?”金鎖一驚。
“難不成是盧比?”
“顧導,你就彆跟我開玩笑了,我要是能當全球十億票房的名義上的女主,我以後都睡不著覺了。”
“能像兵兵姐一樣當個超五億,甚至可能超七億美元票房作品的女主,我已經心滿意足了。”
“嫉妒了?”顧銘笑笑,“假如讓你去演《007》,她去演《超體》,你樂意嗎?”
“當然是一切都聽顧導的啊!”金鎖笑著避開了這個問題。
讓她選。
讓她選的話,當然是《007》和《超體》都要嘍。
不過要是非要選一個的話,《超體》。
這部片真是給了她一個驚喜。
雖然隻在北美拿到了一億美元的票房。
可在全球範圍內卻已經突破了三億了。
三億美元的全球票房啊!
她的大女主。
給她什麼影片她都不換。
“你滴,狡猾狡猾滴!”顧銘挑了一下金鎖的下巴,“這次給我好好表現啊!《小醜》這部片時間比較趕,我不想有任何事影響到我的拍攝進度,要是白你表演不達標影響到了拍攝,我可是要打屁股的。”
“其實,我就是沒影響拍攝,也可以打的。”
“啪。”顧銘拍了一下,“賞罰不分明,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
當晚,顧銘便和劇組成員一起吃了一頓。
輪到和為了這部片瘦了不少的丹尼爾·戴·劉易斯碰杯的時候,笑著道,“恭喜你,拿到了人生中的第二尊奧斯卡影帝。”
“我認為還可以拿到第三尊,我們兩個的夢想都會實現的。”
“一定會的!”碰杯,兩人將杯裡的酒一飲而儘。
次日,顧銘便投入了《小醜》的拍攝之中。
這部片子沒什麼大場面,主要就是看主角的演繹。
所以,男主演是重中之重。
好在丹尼爾的演技是值得信賴的,絕對是好萊塢最頂尖的那一派的,在之前也有專門研究過亞瑟這個角色,演起來真叫一個遊刃有餘。
亞瑟是一個靠扮演小醜為生的底層人士,活的很悲催,家裡還有一個沒有什麼勞動能力的老母親。
而他本身還患有一種奇怪的病,會不受控製的放聲大笑。
上帝為他關上了一扇門,順便關上了窗。
亞瑟舉廣告牌賺錢,但哥譚民風淳樸,三個年輕人實在不忍亞瑟那麼受累的高舉廣告牌,拿過了他手裡的廣告牌,亞瑟追過去,三個年輕人和亞瑟打成了一片。
當然,主要是亞瑟被打。
同事聽說了亞瑟被打的事,貼心的給了一把槍。
也正是因為這把槍,使得亞瑟丟掉了自己的工作。
好不容易有了點起色的生活,再次跌到了穀底。
不,似乎上帝覺得這還不夠底,他的生活明顯是有著下降空間的。
在化著小醜妝,坐地鐵回家的路上,有三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子在調戲一個女人,這本來不關亞瑟的事,他不想給自己惹上麻煩。
但他那控製不住大笑的怪病突然發作,當場放聲大笑了起來。
三個男人立馬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被調戲的女人趁機脫困,下了地鐵。
亞瑟再次迎來了一頓暴打。
在生活上可以說是已經退無可退的亞瑟拿出了槍,用自己的方式審判了三人。
然後來到衛生間跳了一段舞。
這裡算是一個角色有重大轉變的地方。
“重來!神經質一點。”
“重來,放肆一點。”
讓丹尼爾演了十幾次,顧銘才終於喊出了“OK”。
晚上,顧銘便又投入到了剪輯之中。
除了睡覺的八小時,顧銘把時間全都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日子一天一天過。
拍了大約三分之二。
交給副手去拍些不重要的戲份。
顧銘便又一次的坐上了飛機。
《寄生蟲》入圍了這一屆戛納的主競賽單元。
且還有三天就要開始頒獎禮了。
不管怎麼說,自己這個導演再不出現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可彆本來能拿獎的,人家發現你都沒來參加電影節,這麼不給面子,好家夥,那我還給你面子做什麼?
而且顧銘也是時候維持一下相關人脈了。
說起來,顧銘也是來到這裡之後,才發現今年沒什麼自己熟悉的亞洲電影人。
南韓霓虹的導演沒有,彎彎港島的也沒。
除了個坡縣的導演外,就是自己了。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
評審團主席是個不算熟的“熟人”。
西恩·潘。
當年顧銘的影片讓威爾·史密斯乾掉了他在《神秘河》裡的演繹,拿到了奧斯卡影帝。
讓他的影帝大滿貫夢破碎,不知道要推遲多少年才能實現。
“居然是他啊?”
顧銘忍不住地挑了下眉。
“怎麼了?顧導,有淵源?”梁稼輝好奇問了一句。
“不是好的淵源。”
“額……”梁稼輝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等到顧銘將所謂的淵源講出來之後,梁稼輝隻能是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換句話說,你也是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導演。”
“加上你也是缺一座奧斯卡就能實現大滿貫,他說不定會和你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啊!”
“這麼一想的話,指不定,他心一動,就把獎杯給你了。”
“誰知道呢,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