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0 章 添新屙(1 / 1)

成為雍正妹妹之後 則美 11782 字 8個月前

八阿哥住在城裡,他不受老爺子待見,因此也不主動往跟前湊,在京城自在不說,就是人家上門拜訪,人多了也不會傳得滿城風雨。

他得到消息已經是第二天了,聽了消息的八阿哥低頭一想,就說:“必然是弘皙。”

保泰說:“汗阿瑪派人查著呢,現在沒出結論。”

八阿哥說:“老爺子那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弘皙,說是查不如說是替弘皙遮掩,怕老四針對他,必然要推出個替死鬼來收場,畢竟弘皙是二哥的兒子,要是把弘皙也給圈了,二哥這一家就徹底沒下場了。”

保泰眯著眼睛想了一會,說道:“你說得也有幾分道理,這事兒做得也操切了些。既然做了就做得狠一點,直接弄死,在馬背上放針,弘暉最多會殘。”

八阿哥說:“弘暉死了就是不死不休,弘皙那小胳膊小腿一旦弄死了弘暉,就是老爺子都罩不住他。殘了好,四哥有六個兒子,眼下看著弘暉最靠譜,那孩子也不錯,一旦他殘了,剩下兩個病秧子,再下面的三個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老爺子看老四家裡一院子的歪瓜裂棗,你說會怎麼想?”

德妃也知道了這件事,一大早派人去看望弘暉,心裡七上八下,又讓人去尚書房門口蹲著,等弘陽放學了務必把他請來。

想了想不放心,又讓人去找十四,讓十四去看看侄兒。得知十四一早就跑去四阿哥家裡心裡鬆口氣。

十四和六阿哥都是一早去的,四阿哥跟他們說:“兩個孩子沒大礙。”把弘暉叫出來擼起袖子給兩個叔叔看一下擦傷的地方。

六阿哥問:“弘陽也沒事兒?”

弘暉說:“弘陽弟弟都沒擦破油皮,多虧了他,他想騎馬來著,還不讓扶著,要是他被扶著上去摔的人就是他,侄兒如今想起這事兒都心有餘悸。”

六阿哥在一邊跟著一起歎氣,跟他說:“你待會跟著叔叔進園子給你祖母請安。她必定一晚上沒睡著。”

十四坐到四阿哥身邊說:“四哥,您覺得這事兒是誰做的?”

這話現在能說嗎?就是能說也不跟你說啊!

四阿哥搖搖頭:“這事就等慎刑司問出原委了。”

十四阿哥沒套出話來,想著等會兒該怎麼迂回著套話,這時候侍衛說外面各家的福晉來看望大阿哥。

四阿哥聽了就跟六阿哥和十四阿哥說:“走吧,彆在家裡了,出去乾活去。”

四福晉出面接待,這些妯娌坐下後都跟她說“虛驚一場”這樣的話,弘暉還去隔著簾子謝了伯母嬸子們,這才和十四一起去拜見德妃。

德妃拉著弘暉又安慰了半天,留他中午一起吃飯。弘暉沒留下,說是家裡還有事兒,就先走了,十四也沒事兒,叔侄兩個勾肩搭背一起出了暢春園。

中午弘陽跑來吃飯,德妃拉著弘陽稀罕了一番之後問:“不去陪著你瑪法吃飯了?”

“瑪法說中午和大臣吃,讓孫兒來陪您。”

“那好,咱們一

起吃。”

康熙哪裡是和大臣一起用膳,這會氣得兩肋脹痛腦袋昏沉,看著眼前跪著的弘皙想一巴掌扇過去!

康熙此時又在反思,弘皙怎麼就成了這模樣?

都說子不教父之過,教育弘皙該是胤礽做的事兒,但是胤礽自己都上梁不正,弘皙這下梁就是歪的!

他想起自己跟弘陽說過的話,教化不會讓一個惡人向善,隻會讓這個惡人用偽善來掩飾他自己。

然而弘皙連掩飾都不會掩飾。

說他狠毒,他不敢把堂弟弄死!說他果敢,他把事情辦得稀碎!

康熙往自己的心口狠狠地捶了幾下緩解痛苦,旁邊的梁九功趕緊上去給康熙揉心口,示意魏珠去拿藥。

魏珠端著藥湯進來的時候,康熙罵弘皙罵到了結尾,說了句:“滾回去反省吧。”

弘皙磕頭後退了出去,康熙知道,這也是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子孫注定了要搏鬥,所以康熙隻能歎口氣把碗裡的湯藥一口氣喝了。喝完對梁九功說:“去吧,讓慎刑司自己跟四阿哥父子解釋去。”

慎刑司的太監頭子來找四阿哥,給出的理由是:“那太監因為記恨當年德妃娘娘打了他,把他發配到南苑,所以才報複在阿哥身上。”

胡說八道!

四阿哥氣得胸口起伏,咬著牙說:“這事兒怎麼能牽扯上娘娘!外面的人再不爭氣,與娘娘有什麼乾係!什麼臟水都往娘娘頭上潑嗎?”

看四阿哥的氣勢陡然變了,這太監生出幾分畏懼,但是這理由都扯出來了,而且對外也是這麼宣布的,所以這會要硬著頭皮堅持這個說法。

這太監低頭不敢看四阿哥:“那太監的屍體找到了,是投環自儘。南苑的其他太監說他康熙三十五年犯了錯被發配來的,當時就是德妃娘娘主持的。”

十阿哥的額娘是三十三年沒的,三十五年正是四妃分攤宮權的時候,那時候太子妃沒進貢宮,這理由看上去似乎能解釋得過去。

這時候慎刑司的太監把調查來的卷宗捧著遞給了蘇培盛,蘇培盛抱著給了四阿哥,四阿哥忍著怒火看了一遍,從卷宗上來看,這案子嚴絲合縫,那死者是哪年進宮的,犯了什麼事兒被德妃發配到南苑行宮去的,這上面都記錄在案,加上周圍人的口供,似乎這案子鐵證如山。

四阿哥合上卷宗,問道:“那太監自從三十五年去了南苑行宮,如今算來已經快二十年了,快二十年還記著這事兒,想來是恨意滔滔。既然對娘娘有這麼深的恨意,為什麼不對娘娘的子女下手偏要選了孫子呢?如果恨意滔天,怎麼不對兩個孫子同時下手,偏留一個呢?他自知難逃一死,為什麼不等到人去抓他,他再陳述為什麼對小阿哥動手,要讓彆人說呢?既然恨意這麼深重,怎麼不下死手呢?”

這太監隻能回答其中一個問題:“他或許是知道被抓住了要受刑,死也分好死和活活痛死,畏懼用刑才自我了斷。”

怕四阿哥再說什麼,他立即把康熙搬了出來:“四爺,這事兒皇上已經

讓結案了,奴才這就告辭。”

說完把四阿哥面前的卷宗取走,這玩意是要入檔的,所以不能留在這裡。隨後跟後面有猛獸一般拔腿就跑。

這啞巴虧四阿哥是不吃也要吃,弘暉沒受傷,四阿哥也能捏著鼻子把這啞巴虧吃下去,但是這事兒不該牽扯到德妃。

四阿哥深呼吸幾口氣接著辦公,他的忍氣功夫和城府是極其深沉的,因此哪怕是氣急了面色也跟往常一樣。

這邊他知道了,外面各處也知道了。

德妃沒想到十幾年前的一件小事會差點害了孫子。

她跟雙喜說:“我自己以前就是個宮女,往常是從不打罵人的,我也知道這宮裡閻王不好鬥小鬼更難纏,怎麼就讓人給恨上了?這就是弘暉沒事兒,要是有點事兒我還怎麼見老四兩口子。”

雙喜說:“這或許是假的呢。”

德妃搖頭:“不像,外面說的有鼻子有眼,我雖然忘了,人家說得那麼真,隻怕是最少有三分真。”

雙喜說:“奴婢不覺得是真的,那人既然去了南苑,這些年裡面九格格去過很多次南苑,還在那裡住下了。十四爺前幾年也是天天泡在南苑,那太監要下手有的是機會,怎麼格格和十四阿哥就沒事兒?無論是九格格還是十四阿哥,誰出點事兒您恨不得哭死,想讓您難受再簡單不過了,怎麼就這時候下手?”

德妃想了想,說:“你是說?”

“您給人背鍋了!”她手裡伸出兩個指頭,德妃明白她說的是二阿哥一家。

德妃歎口氣,老爺子如今看著還硬朗,事兒就到了這個地步,將來可怎麼辦?

前幾日北方下雨,偏偏趕在搶收的那幾日,據說被雨水泡了的麥子占了一大半,糧食都是從水裡撈上來的。因此康熙派出十阿哥去順天、保定、河間、永平、宣化五府查看。十阿哥各處察看過後急匆匆地回到西郊來向康熙稟告。

緊趕慢趕在晚飯前回來了。

十阿哥把折子給了康熙,康熙低頭看,見折子裡說“雨水過溢,田畝被淹者甚多。榖耗不登,民難粒食。”

就問十阿哥:“果真如此?”

十阿哥歎口氣:“這兩年不太平,去年是蒙古大雪,今年是北方大雨,偏偏趕上芒種的時候下雨,真是……上半年辛苦算是泡湯了,需要賑災,下半年的收成怕是交了各處稅收百姓都要紮脖子餓死了,兒臣估摸著要免除各種稅了。”

十阿哥的話康熙聽進去了,就說:“你來說這事兒怎麼辦?”

十阿哥不說,他避免在這種事上多說話,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兒,他就不是那治國的料,但是他出身好,看著他的人也有很多,所以他隻能儘力躲著。

十阿哥說:“兒子愚鈍,路上也在想怎麼應對,無非是開倉,但是朝廷的糧倉裡沒多少糧食了。記得去年妹妹還說指望著今年的糧食填滿大倉呢,現在不僅填不滿反而又要拉出去一部分,眼看著下半年不知道是什麼天氣,冬天又該怎麼度過,明年青黃不接又該如何應對,兒子

想了一路想不出來解決辦法。”

這都是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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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擺擺手:“回去歇著吧。”

十阿哥應了一聲退了出去。

他回到家看到兒子弘暄舉著小手跑出來,十阿哥把兒子抱起來,弘暄坐在十阿哥的胳膊上說:“阿瑪,買油餅吃啊。”

十阿哥用胳膊顛了顛兒子的屁屁,“讓人給你買。”

“不嘛,出去買,吃熱的,吃得焦脆,買回來就不好吃了。”

十福晉出來板著臉說:“不許去,外面有老貓專門叼你這樣的小孩子!”

弘暄不高興地說:“額娘騙人!”

十阿哥說:“你派人帶他去吧,多派幾個人,丟不了。”

十福晉說:“你懂什麼?弘暉讓人暗算了。”

“啊?誰啊?”

“一個太監。”

“太監?”

“你進來,我給你講講。”

十阿哥趕緊抱著兒子進去。

這時候康熙帶著弘陽吃飯,康熙很不舒服,側著身靠在椅子上,吃得也不多,喝了幾口粥就算是吃過晚飯了。

弘陽沒見到弘皙,也沒問弘皙去哪兒了,就說:“瑪法,出去走走吧。”

康熙點點頭。

祖孫一起出去,外面的風吹得很涼爽,沿著湖邊慢慢地走。康熙跟弘陽說:“塞外這時候很舒服。”

白天會很熱,但是晚上會很涼爽,所以塞外是消暑的好去處。

弘陽點頭:“是啊,這時候塞外還會有螢蟲呢。說到螢蟲,瑪法,咱們去稻田那裡吧,那裡能看到大片大片的螢蟲。”

祖孫兩個一起去看,康熙來到禦田邊上忍不住歎氣。

老二一家將來怎麼辦?

弘皙的手段不行,玩硬的陰的都玩不過他的叔叔們,若是能蟄伏也就算了,這壓根又不是個忍辱負重的人,把老二這一支最後一口氣給折騰沒了。

康熙打算找個時間和這幾個兒子商量一下,給弘皙一個親王的爵位,讓他保住老小就行了。

晚風習習,康熙隻覺得腦袋昏昏沉沉,跟弘陽說:“回去吧,明日再來看,明日還能看呢。”

弘陽扶著他的手送他回去,而康熙想著自己一時半會死不了,這事兒還能慢慢圖之。

在西北的海棠整理完了蒙古賑災的所有銀錢款項後才從王府的前院回到了後院。

鹽寶慢悠悠地跑在前面,海棠悠閒地跟在後面。進了屋子,紮拉豐阿哈欠連天地坐在椅子上給瑩瑩講故事,瑩瑩躺在榻上鋪開成了個“大”字,白嫩嫩的肥肚皮暴露在空氣裡,小姑娘似乎睡著了。紮拉豐阿剛停下,她就哼唧起來。

鹽寶兩隻前爪搭在榻上,用鼻子拱了她的腰,瑩瑩推了一把:“走開啦鹽寶。”

隨後意識額娘回來了,瞬間來了精神,翻身爬起來大喊:“額娘,你可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就要餓死啦。”

“你和阿瑪先吃啊!”

“才不,和額娘一起吃飯香!”伸著兩隻手要讓抱,這肥妞幾十斤,海棠不抱,扭頭去了餐廳。

瑩瑩喊著紮拉豐阿:“阿瑪,阿瑪帶我去啊!”

紮拉豐阿對她嘴上嫌棄,行為上甚是溺愛,就抱著她去了餐廳,放在了椅子上。小姑娘兩腳不沾地,小肥腿在桌下一蕩一蕩的。

紮拉豐阿問:“咱們什麼時候回去?”

海棠有些猶豫,說道:“我倒是想早點回去陪著祖母,但是這裡的事兒很多,千頭萬緒,有些事兒視而不見早晚會出問題,再等等吧。”

紮拉豐阿看她臉色不好看,問道:“怎麼了?衙門裡出事兒了?”

“抓了幾個貪官,有個官兒還不小呢,氣死我了。”

紮拉豐阿說:“不可能沒貪官,他們在這裡的時間長了,孩子和這裡的大戶人家聯姻,或者是納了當地女子為妾,親戚們裹挾著不貪也貪,更何況有些人自己都想貪。”

海棠把西北弄的鐵桶一樣,覺得這不是好事兒,將來很可能會讓西北的官員形成規模,彆到時候四爺黨和八爺黨沒了,有了保皇黨和保王黨。

海棠心裡很不是滋味。

因為要維護穩定,必然要封閉西北,但是封閉西北就會在日後滋生利益集團形成新一輪的爭鬥。

她隻能兩害取其輕,暫時維持現狀。時間如河水,滾滾向前,總要濺出些水花的,官場總是被一輪一輪的傾軋。

海棠說:“再容他們幾年,過幾年我必要來這裡犁庭掃穴把這些人給打散,該抓的抓,該滾的滾。”

紮拉豐阿想說話,但是想了想閉上嘴,他夾菜給妻女,跟聽大人說話聽得很認真的瑩瑩說:“吃吧,吃飽了睡覺。”

西北的水資源要節省著用,瑩瑩就說:“那我先洗臉,用洗臉水洗腳,我不洗澡了。”

紮拉豐阿說:“你都成臭瑩瑩了!”

瑩瑩埋頭吃飯,含糊不清地說:“我不管,我就是不洗澡。”

這怎麼是個邋遢孩子!

紮拉豐阿痛苦地捂著臉,跟瑩瑩說:“你身上會長虱子的。”

瑩瑩鼓著臉含著飯說:“皇上海油獅子呢!”

海棠板著臉:“你把飯咽下去再說!”

瑩瑩咽下了嘴裡的飯:“西遊記裡面皇帝身上也有虱子。”

紮拉豐阿問:“你聽誰說的?”

“我哥說的。”

海棠就覺得紮拉豐阿不該跟女兒討論西遊記,就說:“你這樣你秀英姐姐不待見你!”

“她隨便,我乾嗎找不自在往她身邊湊,您和阿瑪喜歡我就行。”

海棠說:“我和你阿瑪也不喜歡你,你晚上彆和我們睡。”

瑩瑩壓根不帶猶豫地說:“那行,我睡邊上的小榻,這麼熱的天誰想和你們一起擠!”

海棠和紮拉豐阿對視一眼,都不管她了。

等晚上肥妞在小榻上睡了,紮拉豐阿開始發愁:“您說孩子這性子會不會有一天

女婿哭哭啼啼地來找咱們告狀?”

海棠不在意:“還遠著呢,你考慮得太早了。”

“不遠了,孩子不知不覺地長大了,以前還是個白胖的孩子,現在……現在也是個白胖的孩子!”似乎沒什麼變化,但是孩子是真的在長大。

海棠不在意地嗯了一聲。

紮拉豐阿問:“那就是咱們秋季回去?去年蒙古遭了白災,今年木蘭還會聚會嗎?”

會啊!怎麼不會!

海棠覺得自己回答了,但是沒說出口,睡著了。

紮拉豐阿起來把一塊薄薄的毯子蓋在了瑩瑩的肚子上才回去睡覺。

一晃到了八月,康熙的身體幾乎沒好轉,高強度的工作讓他很難有充足的休養時間,而且朝廷上的事兒讓他幾乎每天都在發火。

八月的一天,康熙一口氣擼了兩位侍郎,分彆是刑部侍郎博音岱,罪名是疏忽。兵部侍郎巴顏柱,擼掉的原因是年老。同一日,大理寺卿遞出辭呈,他年紀大了要乞骸骨回去養老,康熙答應了。

這空出來的位置還沒琢磨出合適的人選,晚上又爆發了一件事,讓康熙立即躺倒。那就是宗室輔國公阿布蘭出面告發正紅旗滿洲都統宗室鎮國公普奇和太醫賀孟俯,以礬水寫字秘密聯係廢太子!

原因是原先的太子妃病了,康熙對這個兒媳婦的印象很好,立即派人去醫治,結果太醫賀孟俯同情廢太子,廢太子就用明礬水寫信交給賀孟俯,讓他帶給了普奇。

這件事被八阿哥的黨羽貝子蘇努發現,這個蘇努的祖宗是褚英,是努爾哈赤原配所出的嫡長子,但是父子兩個關係緊張,褚英被囚禁致死,因此這一支遠不如近親代善這一支顯赫。努爾哈赤的兒子裡面後人多少都做過親王郡王,但是褚英這一支最高的爵位是貝勒。

蘇努發現後就覺得機會來了,於是立即報告給了八阿哥,八阿哥當然知道老爺子最疼愛二哥,如果發現二哥還不老實,那老爺子會怎麼樣?特彆是最近老爺子想掩飾都掩飾不了的病痛。這些國之大事已經把老爺子的身體拖入到極其虛弱的狀態裡了。

他就在後面推波助瀾,蘇努陪著他,把自己的侄兒阿布蘭推出去告發廢太子!

不出八阿哥所料,康熙被這消息打擊的再次病倒,這下太醫院的太醫一邊拉來看病一邊被審查。眾位皇子連夜到暢春園,在護軍營侍衛們的鋼刀下跪成一排。

不許問,不許張望,不許交頭接耳!

明裡護軍營,暗地裡還有無數的人盯著,以至於魏珠進出的時候連個眼神都不敢給四阿哥。

這些人心頭都有一個問題:老爺子這一輪能挺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