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7 章 白日夢(1 / 1)

成為雍正妹妹之後 則美 10215 字 8個月前

康熙追上太後,兩人把這事兒商量了一下,太後對康熙回心轉意表現得歡喜無限,隨後康熙送太後回寢宮,太後又高高興興地把海棠叫來。

康熙跟海棠說:“你祖母心疼你,朕也覺得母子天性不該被隔開,這樣吧,他這幾年跟著你,等他該讀書了,就要在京城養著,西北那地方找不出個讀書人來,還是京城更靠譜些。”

海棠知道他未儘之語,立即說:“也不過是這兩三年時間帶著他,日後還是要請您教導的。”她實在不敢相信康熙居然會答應,隻能說這會有些不正常。

等到康熙回到書房冷靜下來之後,頓時後悔了!

他一掌拍在書案上,跟張廷玉說:“不該這麼辦啊!”

就這幾個字讓張廷玉立即明白了,麻溜地跪下請罪。

早先在入南書房前,他爹張英就耳提面命地告訴過他管好嘴和耳朵,不該說的不說,不該聽的不聽。懂是一回事兒,操作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今天之所以開口,完全是從康熙和朝廷的角度去考慮的。康熙作為父親和君王,面對著一個實權藩王的女兒要懷柔,懷柔就是施恩,用溫情包裹著算計,以感情驅動權力。這個主意沒錯,錯在這個恩很輕易地給出去了,沒有達到最極致的效果。康熙說不該這麼辦的意思就是不該輕易答應,這是給太後面子,不是給親王面子,就該親王來求,親王求了皇上才會答應。總之這件事辦得著急了些。而之所以著急,是他張廷玉獻策的時機不對。

康熙讓梁九功把張廷玉扶起來,溫言安慰。這件事不賴張廷玉,具體實施的是康熙本人,是他自己著急了些,不過好在最後結果不錯。

張廷玉出來後背上全是冷汗,這種天子近臣最在乎的是君王的信任,今日差點丟了信任,看來日後和皇子皇女沾邊的事兒不要說,今日說了沒事兒,但是明日後日呢,早晚有被翻舊賬的時候。

不說不錯啊!

海棠能帶孩子去西北這件事在朝廷裡引起了軒然大波,然而很快又平息下去。

能這麼快地平息一來是海棠的勢力漸漸侵襲朝堂,有了一點點的力量能控製輿論。二來是效忠太子的人群龍無首,他們不能和太子交流,不知道太子的意思,自然是不知道該不該接著攻擊。

效忠大阿哥的人正在分裂,現在擺在他們跟前的一個問題是跟著大千歲走還是八貝勒走。這真的是個問題,比藩王勢力會不會膨脹影響到朝廷比起來重要多了,無論是大千歲還是八貝勒,都不想主動得罪妹妹,彆的事兒能得罪,在一個母親跟前反對她和兒子團聚這就會激怒做母親的。他們以為太子的人會死咬著不放,因為最擔心藩王勢力膨脹的是太子,也沒主動進攻,誰知道太子的人不為所動,所以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

最高興的還是紮拉豐阿,一家三口會像以前那樣過幾年好日子。雖然此刻海棠帶著孩子住在宮裡,他還在外面和侍衛們擠在一起住,攔不住他聽到消息的時候很高興。他和這些侍

衛們說:“要不是因為我還在守孝,我就要請大夥喝一杯了。”

大家也不缺他那一桌酒席,都說先記賬,等年底再喝。

在行宮裡住了幾日,康熙決定回去,這幾乎等於是長途搬家,宮裡提前幾日開始收拾東西,內務府又在這裡留下了侍奉的宮人,這一路上車馬滾滾,在沿途的二十多座宮殿裡休息。雖然安排得都妥當,但是大家都是人困馬乏,路上受儘了顛簸之苦。

海棠帶著孩子住在太後身邊,回去的路上弘陽在太後和德妃的車架兩頭住,快到京城了,舒宜爾哈得了一場急病,兩天不到就起不來身體,太後急匆匆地帶著幾個皇女去看望。

在外面沒在行宮那樣處處周全,舒宜爾哈就在車上躺著,侍女嬤嬤們照顧,舜安顏守著。聽說太後來了,雖然異性們回避了,舜安顏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還是和太後與諸位皇女碰面了。

太後顧不得那麼多,車上空間有限,海棠扶著她上車,也跟著上去了。留下桂枝帶著幾個妹妹在車外等著。

舜安顏往後退了一步,跟幾位皇女說:“奴才給各位格格請安。”

桂枝的年紀大,代妹妹們說:“姐夫客氣了。”

舜安顏就面對著馬車站著,一副眼觀鼻的模樣。

現場很安靜,能聽到馬車裡說話的聲音,太後的嗓門不低,開始哭起來,舒宜爾哈虛弱的聲音和海棠的勸慰聲都有,十三格格問舜安顏:“十一姐姐怎麼成了這樣?”

舜安顏說:“前幾日受了風寒沒當回事,後來躺倒了,太醫說是身體不好連日奔波累著了。”

十四格格忍不住說:“胡說八道,這才從行宮離開了幾日就敢說連日奔波,九姐姐趕路幾千裡都沒事兒,十一姐姐坐馬車就能出事兒,是不是你們侍奉得不用心?是不是你讓我們十一姐姐受氣了?”

十五格格嗬斥:“快說!”

舜安顏連連否認。

桂枝冷笑一聲:“沒怠慢也沒慢待,侍奉的也處處用心,這是挑不出毛病的。肯定是你讓十一姐姐受悶氣了!說,你是不是在外面背著十一姐姐花天酒地了?”

幾位皇女氣鼓鼓地看著他,舜安顏面對桂枝頓時口舌笨拙起來,隻能連連否認。

十四格格說:“你最好沒有,讓十哥知道了扒你一層皮!”

舜安顏隻能唯唯諾諾。

桂枝都看不上這種人,多看一眼就覺得傷眼睛。十五格格隔著車說:“十一姐姐,要不然你跟我們回園子裡住吧。”

車子裡舒宜爾哈沒說話,但是有人在說話,聲音比較低。沒一會海棠下來,扶著太後下車,太後跟舜安顏說:“好好侍奉著。”

舜安顏立即應下,太後帶著幾個孫女回去了。

舜安顏看著她們的背影久久不語,直到車上的侍女呼喚他才回神趕緊上車。

海棠陪著太後帶著妹妹回去,幾位娘娘問:“七公主還好吧?”

太後說:“就是得了風寒發熱了,多養養就行。”

惠妃說:“最怕這路上有不舒坦的,不好養病。”

榮妃說:“是啊。”然後跟幾位妃子說起了傳聞,據說日後來行宮不帶著幾位位置高的娘娘了,幾位娘娘的注意力立即放到了這條傳聞上,隻有太後還在每日吃齋念佛為十一格格祈福,海棠一日一次去看望舒宜爾哈。

這樣回到了京城,十阿哥夫妻兩個立即趕到了公主府,佟家的人也急匆匆地去看望舒宜爾哈。佟家的女眷來了幾車,大家見面都客客氣氣,十福晉臨走的時候問了一句:“你們家三太太的病還沒好啊?我嫁過來這麼久了都沒見過她呢。”

佟國維的夫人立即說:“是啊,臥床好久了。”

十福晉也沒多問,這京中有病的夫人太太多的是,比如簡親王福晉瓜爾佳氏,就是經常體弱多病,但是人家也經常出來走動,偶爾缺席大家都知道是又病了。像是隆科多的夫人這樣長年累月生病的沒幾個。

舒宜爾哈回到京城後身體漸漸恢複,十阿哥夫妻也放心了不少,最近十阿哥家的煩心事也挺多的,和九阿哥家一院子丫頭片子不一樣,十阿哥家的孩子連著夭折,如今十阿哥沒孩子。為了這件事十阿哥也是愁眉不展,舒宜爾哈勸他,連九阿哥也勸他,然而他還是沒法不當回事。

這人就怕比較,九阿哥今年有兒子了,雖然是庶子,終於在五個丫頭片子後有了個兒子,京城裡沒人笑話他是老丈人的命了。他就大大咧咧地勸十阿哥:“早年咱們多少哥哥姐姐都夭折了,這是沒法子的事兒,你兒女緣分在後面呢,老爺子夭折了那麼多兒子,最後咱們兄弟不也站住了,比比八哥,八哥連夭折的孩子都沒有,你比他強多了!”

十阿哥心想你這也不是安慰人啊!挨肩的兄弟一起長大,十阿哥也知道他這是想安慰人但是效果不好,不和他計較。可是九阿哥的話越說越邪門:“夭折那麼多哥哥對老爺子來說是福不是禍啊,現在就這幾個都把老爺子折騰得晚上睡不著,他們要是還在,十幾個一起折騰,早翻了天了!”

“你閉嘴吧!”禍從口出啊哥哥!

九阿哥為自己的腦洞咂摸,要是那些哥哥們沒夭折,現在又是一番什麼景象?太子還會不會是太子?肯定不是啊,他哥哥要是活著,太子的寶座是人家的!

和他有一樣腦洞的還有三阿哥。

三阿哥這會兒在家裡也是長籲短歎,他忍不住歎氣,他算是看出來了,有親兄弟的都開始抱團了。老五老九老十一是一母同胞,哥仨雖然人畜無害,拉上十阿哥,也是一個小團夥。這個小團夥算是一群小兔子,無足輕重那種,同樣的還有十五十六十七十八,這幾個年紀小,有牙也咬不疼人。如果說這兩個小團夥跟鬨著玩一樣,那麼德妃的那群小崽子是真的能吃肉的啊!

四阿哥六阿哥和九格格這三人都是有實權的啊,是真的能翻騰起浪花的,就算是十四丟人現眼了一些,三個拖一個拖後腿的是能拖得起來的。

再看看兩位兩組,雖然大哥和老八要鬨分開,前幾年是聯手的,再看看太子和十三,這就是一

對抱團典範啊!

三阿哥發現在人家抱團的時候自己沒抱團,現在成一個單蹦的了!要是自己的幾個哥哥都在,那又是一番什麼景象啊!他比人家的親兄弟都多,他有四個哥哥!

最後三阿哥歎口氣,這四個哥哥夭折幾十年了,如今他獨個,也沒人幫襯,宮裡就數他慘了!也不是,老七和老十二也沒抱團。

他想把老七和老十二收入麾下。

在大阿哥和八阿哥鬨分家,太子形同軟禁的檔口,他決定亡羊補牢,找老七和十二聊聊。

於是他先約了七阿哥。

七阿哥接到請柬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三這是要乾嗎?

七阿哥聽說了行宮的事兒,他就在兵部當差,這時候恨不得把腦袋縮進肚子裡,差點自己單方面和兄弟們斷絕關係誰都不聯係。老三居然聯係自己,和一個在兵部當差的兄弟聯係,他腦子怎麼想的?而且當初從藏地回來就老三鬨得歡兒,說自己這功勞誰去誰都能拿到手,當時跳那麼高這會忘了嗎?昔日不修德今日想福報?他天天都在想什麼?

七阿哥拒絕見面:“最近可能要變天,我這條腿最近疼得厲害,就不見面。”同時送上厚禮,算是賠罪了。

三阿哥聽了七阿哥這不走心的話快氣死了:“老七那是天殘,又不是老寒腿,變天關他的腿什麼事兒!”

老七這弟弟死活不出面,三阿哥隻能聯係十二,十二比七阿哥還能苟,七阿哥還會偶爾和六阿哥走動一下,十二阿哥和兄弟們都不走動,上門都不見,彆說一張請柬了,他也很不走心地用了一個最近病了的借口拒絕了見面。

老三以為自己身為哥哥,在這需要抱團的時候一張請柬能把人叫來呢,誰知道碰了兩個軟釘子。最後思來想去,還是要和大阿哥八阿哥抱團,他很想和太子抱團,太子畢竟是儲君啊,目前來看前途還是光明的,畢竟他次次作死老爺子都對他網開一面,這證明太子有天子命。但是太子有十三了,他和十三又不對付,這小團夥擠不進去隻能擠另外一個了。

可是大阿哥的團隊面臨著創業未半而中途散夥的危險,最近大家都在積極地給他們兄弟拚縫,有創始人明珠的兒子積極奔走,還有神棍張明德從玄學的角度勸大阿哥彆一意孤行。形形色色的人給他們勾兌,目的就是穩住大阿哥先彆分家,太子還在呢,現在分家沒好處。甚至有人跟大阿哥說要把目光放長遠,八阿哥彆看現在各方面都好,他有個短板,他沒兒子!他成親這麼多年沒兒子,姬妾這麼多還是生不出孩子,八成是沒兒子的命,將來這潑天的富貴還是大阿哥家的!

八阿哥又很善於表達,表現得很委屈:是,我是錯了,我認打認罰,但是大哥你不能和弟弟分家啊!

大家都知道是大千歲任性鬨分家,八爺還是不想分的,因此大家都勸大阿哥彆鬨,先苟住,分什麼家啊,大業未成還不到鬨分家的時候呢。

三阿哥就是在這時候上門的,大阿哥看到他問:“你也是來做說客?”

三阿哥不知道是

什麼樣的說客,直言自己和十三不對付,來找大阿哥幫忙了。這投誠的話說得極委婉,大阿哥聽明白了,頓時高興地把這弟弟引為知己,在這鬨分家的關鍵時候這弟弟來支持自己,這是什麼,這是看好自己啊!

於是拉著三阿哥一起喝酒大罵十三阿哥有眼無珠,怎麼就看不到老二那偽君子的真面目呢,老二望之不似人君,跟著他有什麼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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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哥就差明說他稀罕十三弟了!

三阿哥也聽出來了,非常鬱悶!

讓三阿哥鬱悶的十三的心情比鬱悶更複雜,他回到京城大半月後終於單獨見到了太子,從那一夜開始到昨日,他見到太子都是在空開的場合,兩人壓根說不了什麼私密的話。

這次見面太子對十三很熱情,甚至出了宮殿來迎接他,太子拉著十三說:“十三弟,哥哥都記著呢。跟著哥哥將來不會虧待你。”

十三跟著太子也不是為了將來的榮華富貴,他跟著太子一開始因為太子對他好,後來敏妃去世後太子夫妻對他和妹妹有大恩,加上皇父要求效忠太子,所以才鞍前馬後,總覺得肝腦塗地都不能報答太子,如今聽太子這麼說,想想他乾過的事兒,心裡想著二哥到底還有救沒有,就說:“二哥,弟弟不稀罕那些,隻要您好好地就行。”

太子很感動,實際上他也真的很感動,拍著十三的肩膀說:“彆說了,哥哥都知道,來,進來,咱們兄弟說說話。”

太子和十三能說的就是將來,說著將來,太子的臉上的表情像是在說夢境,許諾十三:“將來哥哥必定追封敏妃娘娘,追封她為皇貴妃。”

這是他做皇帝後的事兒了,剛才說些兄弟同老這些倒是沒什麼,說到這裡十三趕緊攔住他:“二哥,這些最好不要說出口。”然後向著外面看了一眼。

因為康熙清洗了詹事府,太子的屬臣們都變成了陌生人,又換了東宮侍奉的宮人,太子處於監視中。十三提醒他彆再說了,免得禍從口出。

太子剛才還興致勃勃地提著未來,被十三這一提醒,瞬間變了臉色,當時就把桌子掀了。

十三出了毓慶宮後再回頭去看,發現太子一家住在狹窄的宮殿裡,逼仄的地方讓人壓抑,而太子確實比以往更加容易發怒。十三心情從鬱悶到沉痛到喘不過氣的壓抑,路上走著突然開始哭起來,大顆的淚珠滾下來,用袖子怎麼抹都抹不乾淨。

二哥怎麼成了這個樣子!他當年不是這個樣子的!

康熙聽說十三去宮裡看了太子,太子當著十三的面兒掀了桌子,最後十三是哭著出來的,覺得太子簡直是狼心狗肺,對待給他出了大力的弟弟如此踐踏,他簡直不是個人!

他對著自己的教育一直在反思,反思來反思去,不覺得自己的教育有問題,看看其他兒子,大家都是正常人,老大雖然私心重,但是這私心是給他自己謀算,這是能理解的啊!老二這是什麼?這是是非不分了!

他在清溪書屋走來走去,覺得太子就是個畜生也要給他教成個人,當爹的不能放棄兒子。他看

著窗外的景色在想,人這一輩子勞苦為的就是兒孫,在自己駕崩前一定要把太子給教好,讓這祖宗傳下的家業再傳下去,讓自己早年吃過的苦有意義。

“我不怕吃苦!”朗惠園裡面,弘陽坐在十一阿哥身邊,十一阿哥躺著和他說話。十一阿哥的意思是去西北很苦,那邊不像是京城,那邊的風比京城的野的多,刮在臉上跟割肉一樣,那邊的太陽也很毒辣,彆看不熱,但是曬一天曬得脫皮。弘陽大喊著不怕吃苦不怕風不怕太陽,他得意地說:“我額娘說了,戴鬥笠就不怕太陽和下雨!我有鬥笠,我阿瑪給我買的!”說完鬨著讓人把他的鬥笠送來,他要戴著給十一舅舅看。

十一看著弘陽笑了笑,任憑弘陽蹦跳著顯擺他的鬥笠,他並不反對弘陽跟著去西北,如今京城的氣氛詭異極了,物極必反,這樣的氣氛不會太久,但是中間必有轉折,這轉折不是什麼好事兒,不在京裡不受牽連。

弘陽顯擺了一會有些累了,把鬥笠摘了鑽到十一懷裡嘴裡嘟囔著睡著了,十一也閉上眼跟著一起睡了。

紮拉豐阿從門口進來,屋子裡的太監小聲說:“剛睡下。”

紮拉豐阿就點點頭出去了,他在院子裡轉了轉,看著一些船娘駕著小船在湖裡撈樹葉落枝,李太監跑來跟他說:“公爺,時間定了,十三爺十一月底迎親。”

紮拉豐阿說:“十一月底,快了啊!讓王府準備一份賀禮,到時候爺應該出孝了,爺和格格一起去。福晉是馬爾漢大人的千金,這麼說十三爺和伊都立是連襟啊!”

“嗯,是啊。”

紮拉豐阿笑著說:“回頭讓伊都立請喝酒。十四爺的婚事什麼時候辦?”

“奴才還真的打聽到了,明年下半年辦十四爺的事兒,上半年要發嫁八公主。”

“消息確定嗎?”紮拉豐阿很上心,因為這兩樁婚事都是德妃一係的大事。紮拉豐阿不得不多問。

“消息雖然沒十分準也有七八分了,內務府已經準備好了,欽天監把吉日送上去了,皇上還沒圈日子,一旦圈了日子就定了。”

紮拉豐阿說:“你再去打聽,今兒格格回來了跟格格說。”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