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站起來跟德妃說:“額娘,您坐著吧,馬上就要過年了,前些日子忙了那麼多時間,趁著能歇息就歇息,兒子有空了回京城看看,順帶去妹妹那裡瞧一眼回來跟您說,省得您擔心她。”
德妃拉著他說:“你給我坐著,我今兒叫你來不是跟你說這些有的沒的。你跟你媳婦好好的過日子才行,你可不許欺負她。你媳婦本來就可憐,早早的沒了爹,跟她額娘一起看哥嫂的臉色,到了咱們家你不能再作踐人家了!”
四阿哥就說:“沒有的事兒!”
“沒有怎麼昨日吵架?奴才們都說半夜聽見她哭呢。你彆跟隔壁三阿哥一個德性……”
桂枝瞬間眼睛睜的溜溜圓,一臉趣味的看著四阿哥,兩隻小胖手握著貼在肚子上,興奮的開始聽八卦!
德妃摁著四阿哥坐回去,伸手在四阿哥的光腦門上一下一下戳著,不斷的警告他:“……再讓我知道你回頭和你媳婦吵架我饒不了你,都是些什麼臭毛病,欺負媳婦算什麼爺們……”
“沒有,沒欺負她,都沒挨她一指頭,重話都沒說她一句!到底誰是您兒子?誰是您生的?咱們家這不是娶媳婦了,看您這模樣我就是那姑爺!”
“你懂什麼,就因為你是我生的我才管你那麼多,你要是學著那老三不尊重,慢待福晉縱著那不懂事張狂的奴才和你媳婦叫板,早晚和老三一樣,那老三他……”
德妃說到這裡覺得有些屋裡的話不該給桂枝這未婚的小丫頭聽見,轉頭一看桂枝,小丫頭高興的接了一句:“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三哥他……”
四阿哥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瞬間急的一把捂著桂枝的嘴,擔心她說出什麼石破天驚的話來,捂住了妹妹的嘴後他心有餘悸的說:“你知道的也太多了吧!”就怕這丫頭說出點什麼挑戰自己認知的話來!
他都捂住桂枝的嘴了,桂枝的聲音還是模模糊糊的說:“我就是知道啊!”
四阿哥崩潰的說:“有些話你爛你肚子裡!”
德妃摘了指套一把把小女兒扯過來,對四阿哥說:“走你的吧,我訓她。”
桂枝假哭:“額娘,枝枝是您親閨女。”
“不是親的我管你乾嘛!”
桂枝立即大喊:“四哥,我想姐姐了,快帶我進城啊~~”
四阿哥差點抱頭鼠竄,跑的慢了還會被額娘逮著戳腦門。他回頭看看屋子,鬆了口氣。
隔壁桂枝的屋子裡,六福晉推了一把四福晉,嗑著瓜子說:“四爺在外面呢,你快去哄哄他。”
四福晉緊張的問:“我怎麼說?”
“你就說是奴才不懂事兒亂說的,你沒跟額娘告狀,再伏低做小哄他幾句,在這裡把面子給他做足了,這事兒就過去了。我跟你說,對於咱們來說面子不要緊,裡子要緊。你快去啊,慢了他就走啦!”
四福晉深呼吸一口氣,走到門口立即換上小心翼翼的表情,踩著小碎步過去了。
六福晉對身邊
的宮女說:“去門口看著點,彆讓他們再吵架了!”
她這裡不急不慢的嗑瓜子,幾個宮女暗戳戳的看著外面,沒一會回頭跟她說:“福晉,沒吵架,四爺走了,四福晉高高興興回來了。?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六福晉一邊嗑瓜子一邊想:四嫂子更好哄,爺們兩句話都高興了,這真是什麼鍋配什麼蓋,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四福晉高興的進來,跟六福晉說:“六弟妹,事兒妥了,我瞧著我們爺沒惱,他今日和和氣氣的。”
六福晉看她就帶了些恨鐵不成鋼,你怎麼就這麼慣著四爺?你的剛性呢?你們兩個為什麼吵架?你就沒問問還要不要和八阿哥做鄰居了?
這是嫂子和大伯哥的事兒,她當弟媳婦的又沒法多說,隻能在心裡歎口氣,要是換成六爺,她高低回去和他再打一架!
這件事最後的結果是四阿哥和八阿哥成了鄰居,六阿哥倒是想和四哥住一起,回去和六福晉商量,然而第二天他青著一對眼眶跟兄弟們說他喜歡勇憲王府後面的那片地方,打算在那兒蓋府邸。
九阿哥問他:“六哥,你這眼睛怎麼了?彆是被人打了吧?”
六阿哥嘴硬:“這是熬夜的黑眼圈,我這是讀書讀的!”
大家都哈哈笑了幾聲。
三阿哥說:“你這黑眼圈真彆致,昨天半夜你喊了兩聲,哥哥還以為你這是磕著了呢。原來不是啊!你昨日喊那麼大聲乾嘛?”
六阿哥面無表情的說:“那是我滑倒了!摔的!”
三阿哥還要再問,四阿哥就岔開話題:“三哥今兒閒了哈?園子的事兒妥了?”
說到這個,三阿哥紅光滿面:“找了大師了,是江南來的,昨日說了半天,越說越高興,他說回頭仿著江南的園林給我來一處山水園林,這附近的河流雖然多,最大的一條河是從妹妹的園子流到伯王的園子再進入暢春園,哥哥打算挨著大哥的園子東邊建造,把暢春園流出的水給圈起來,這樣在裡面起假山有湖水,美啊!”
五阿哥問:“大概要花多少錢?”
三阿哥說:“自然緊著六十萬銀子用。”
八阿哥說了一句:“大哥的園子弟弟是知道的,一開始說是幾十萬兩,最後花的銀子超過百萬,九妹妹的園子也是如此,剛開始說的是二十萬,最後四哥填進去十萬,而且是處處節省。可見字面上算出的錢是不作數的,三哥如果打算用六十萬建造園子,弟弟的愚見,不如計劃四十萬,回頭就是哪裡不足了也有二十萬可以填補,就怕這園子計劃是六十萬,最後建造起來六十萬不夠。”
這話大家紛紛點頭,四阿哥也點頭,老八的人品在他這裡還要待觀察,但是這辦事的這份穩妥是不用質疑的。
三阿哥心裡不太能聽的進去,嘴上說:“嗯,八弟說的有理。”
七阿哥想說話,最後想了想閉嘴了。
他沒說的話九阿哥說了,九阿哥很不客氣的問:“還是砍一半,計劃三十萬吧,畢竟他的府邸還要花錢呢,難道內務府給的的東
西都貼心?總有不滿意的,出了宮自己換物件就要花自己的錢了。”
十一接著說:“而且人情往來也要花錢,咱們現在沒體會,九姐姐每年在各處王府吃年酒坐席我是看過的,光是壓歲錢都要幾千兩甚至上萬兩。今年各位姐姐回來走親戚,彆的倒也罷了,公主們家的孩子是親外甥,這份壓歲錢咱們做舅舅是省不了的,不僅省不了,還不能薄了。”
這話是真話,誰都反駁不了。
三阿哥心裡一盤算,彆看六十萬很多,還真是不經花。
他就對六阿哥說:“六弟,哥哥的府邸你可要替哥哥看好了,回頭挑物件的時候跟哥哥說,哥哥自己去,彆讓內務府的人隨便送。”
六阿哥用手輕輕摸著自己黑眼圈當沒聽見。
大家都一臉無語,你剛才還笑話老六呢,這會這話你是怎麼張的開嘴!
氣氛很尷尬,三阿哥也發現了,但是他當哥哥的,覺得沒必要跟弟弟說軟話,也就哈哈了幾聲,算是這事兒交代給老六了。
十四正想刺他幾句,這時候禦前的太監來請。
一群皇子們就魚貫進入書房。
康熙和太子大阿哥都在,康熙在兒子們請安後就說:“今兒找你們來,是年底了各處事兒多,今年有大勝,朕本來打算讓你們妹妹跟著太子去祭祀先帝,跟他老人家說說這喜事兒,然而你們妹妹這陣子感了風寒,不好出門,誰跟著太子去啊!”
大阿哥說:“兒子願去。”
下面一片請求聲,哪怕出行寒冷,然而這份寒冷也不是人人都能感受的。國之大事在祀與戎,這話是幾千年前寫下的,哪怕到如今祭祀也是一件大事兒,參與的人都是倍感榮焉。更何況今年是大勝,場面更大。
康熙就點名:“太子去,老六,老七,老九,老十你們去,十二十三也跟著去見識見識吧。”
這些被點到的出列謝恩,十四嚷嚷:“汗阿瑪,兒子也想去!”
儘管有比十四更小的兒子了,但是康熙對他很有耐心:“你太小了,過幾年讓你去。”
說著囑咐太子:“你帶著弟弟們去,回頭多照顧他們,老六……胤祚你臉上怎麼了?”
大家都轉頭看六阿哥,六阿哥梗著脖子說:“兒子這是熬夜熬出來的黑眼圈。”
康熙看了他一會,轉頭跟太子接著說話。打發了這些兒子之後,他跟梁九功說:“叫德妃來一趟!”
德妃趕緊過來,一見面,康熙劈頭蓋臉的問:“胤祚臉上怎麼了?”
德妃也很生氣,一肚子苦水沒處倒,前天晚上是老四兩口子生氣,昨天晚上是老六兩口子動手,德妃頭一回覺得老六窩囊,你都被你媳婦打到臉上了你都不還手!氣死你額娘了!
她聽到康熙問話,一面氣的咬牙一面還要給他們夫妻兜著,就說:“這事兒臣妾打發人問了,說是熬夜熬的了。”
康熙就問:“你信嗎?”
德妃立即站到他身邊給他揉肩,說到:“這種事臣妾也生氣
,但是今兒桂枝勸臣妾,說不聾不啞不做公婆,臣妾想著一起過日子的是他們,隨他們去吧。”
康熙側身看德妃:“要是海棠這麼說朕也就信了,桂枝那個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的,她能說出這話?”
⒗想看則美寫的《成為雍正妹妹之後》第 204 章 兒女事嗎?請記住.的域名[]⒗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孩子也不是天天睡到日上三竿。”說完之後就覺得這話不該說,看著康熙的臉色變了,立即說:“臣妾罵過桂枝了,她改了。至於老六家的事兒,臣妾回頭就教教的媳婦兒規矩!忒沒樣子了,今兒就把西林覺羅家的人叫來罵他們,問問他們家是什麼教養?咱們好好的兒子養了這麼大,金尊玉貴的寵著,我都沒罵過他一句重話,現在被媳婦兒摁著打……真是……真是……”
越說越心酸,剛才還想著給小夫妻兜著,這會德妃是恨不得抱著康熙哭一場,兒子以前看著挺好的,怎麼就是個怕老婆的呢。
康熙歎口氣,看德妃難受,想想太子也不是個省心的,一時間感同身受,態度反而軟化了下來:“算啦,你把人家叫來是什麼意思?這是告訴大家你兒子被媳婦打了!”
德妃沒打算叫,故意這麼說。跟著歎氣,就試探的說:“先放過他們,回頭再鬨到時候就讓她吃點苦頭!”
康熙看出來德妃是個色荏內厲的態度,就說:“你對幾個孩子沒一個是能狠的下心的,看你這模樣必然是老六攔著你,慈母多敗兒你知道嗎?”
德妃隻能低著頭聽訓,康熙想多說幾句,外面說六阿哥求見,康熙冷哼了一聲,跟德妃說:“你坐著,看他怎麼跟咱們解釋。”
六阿哥進來,看父母臉色都不好看,立即跪地請安。
康熙就說:“你從小到大,朕和你額娘都拿你當寶貝,養了這麼久,去學堂都沒挨過師傅的戒尺,在朕跟前也沒聽過大聲嗬斥,反而被你媳婦捶了,這次怎麼說啊?”
六阿哥就覺得父母小題大做,就說:“這是兒子的房裡事兒,兒子跟媳婦拌嘴動手是人之常情,牙齒還會咬著舌頭呢,我們打完和好了,這就夠了。兒子是您二位的兒子,又不是養的貓狗,難道還不能讓自己有高興或是難受的事兒?容兒子說一句,您二位管的寬了。”
康熙氣的都站起來了,眼看想一巴掌扇六阿哥臉上,最後深呼吸鬆口氣指著門說:“滾,不管你了!”
六阿哥鬆口氣,立即抱著康熙的腿說:“阿瑪彆生氣,這是小事兒,誰家夫妻都吵架,吵吵鬨鬨才是過日子呢,兒子如今很歡喜,西林覺羅氏哪怕有萬般不好,兒子也想和她過一輩子,您饒了我們這一次,回頭讓您抱孫子。”
康熙真不稀罕孫子,他壓根不喜歡任何孫子孫女,對六阿哥說:“彆抱來,朕不稀罕。”
六阿哥以為他在賭氣去,笑著說:“您不喜歡孫子,兒子就抱孫女來。”
康熙把腿抽出來:“滾滾滾,朕也不稀罕孫女。”
六阿哥就說:“那兒子常來請安,您總稀罕兒子吧,您就是不稀罕兒子,兒子很稀罕您。”說完給他和德妃行禮,站起來就要退下。到門口了他站住問:“兒子差點忘了
,您剛說妹妹得風寒了,兒子想問問如今如何了?”
德妃立即被這個消息吸引了,兒子不過是挨了兩拳,閨女卻是病了,瞬間把兒子的事兒拋到了腦後。德妃此刻很緊張:“她身體一向好,怎麼就得風寒了?讓老四回去看看吧,臣妾就說城裡冷不如行宮這邊暖和,她還偏要回去住,下一年不能隨她的心意了,必是要拘著她住在行宮才行。”
海棠病了是康熙的一個借口,海棠這陣子正等著喬老板和江南來客,康熙是不會再給她在年前派任務了。
看著德妃如今這模樣,看老六也很擔心,康熙就說:“不過是小恙,不用放在心上,要是擔心就讓老四去看看。”
說到這裡他坐回去:“你也就再忙今年一年,明年太子大婚,宮裡的事兒交給太子妃吧,往後照顧好幾個孩子,你也多加保養,儘夠了。”
德妃說了一聲是,一臉擔憂。
她不是擔憂丟了管事兒的權力,有的事兒能交給太子妃,但是很多事兒太子是沒法辦的,頭一件就是後宮這些刺頭們如何敲打,太子妃輩分低了些,這些嬪妃是康熙的後宮女眷,她不好插手管,最後還是四妃管,在宮鬥這一塊德妃就沒怯過誰!
她現在擔憂的是閨女,閨女最重要,她從康熙跟前回來,四福晉和六福晉上來扶著,她一把推開了六福晉,跟一邊站著的桂枝說:“你六哥要跟著太子出公差,跟外面的人吩咐,趕緊給你六哥收拾東西。”
六福晉就知道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一俯身行過禮轉身走了。
四福晉說:“額娘,您彆放心上,她那人就是性情中人,脾氣上來了把握不住,日常是有說有笑的……”
德妃不等四福晉說完就說:“什麼性情中人,叫我說那是有毛病,誰家一言不合就動手,我現在不搭理她,往後也不搭理她,你少在中間勸和。叫老四來一趟,我聽說你九妹妹病了,讓他回去看看,不行帶你妹妹來行宮養著。”
四阿哥已經換了衣服準備了馬車來德妃跟前辭行,打算說完就走了。德妃拉著他囑咐了一通才放人離開。
四阿哥坐車到了京城直奔王府,馬車進了王府,紮拉豐阿和杜富貴來迎接,四阿哥下車問紮拉豐阿:“妹妹怎麼了?”
紮拉豐阿小聲說:“格格不在這裡,出去了。”
“不在?”
杜富貴拉著四阿哥到一邊,小聲說:“主子出皇差了,您彆問,這事兒格格不讓說,這裡也就奴才知道,紮爺也不清楚,對外說是受了風寒養著呢。”
說完就請四阿哥進正堂:“四爺,外面冷,您進去暖和一下,彆擔心,沒事兒,晚上就回來了。”
四阿哥轉身招了蘇培盛:“派人跟行宮說一聲,就說今兒爺有事要辦,不回去了,跟娘娘說格格沒事兒,請她彆擔心,明日爺再去額娘跟前請安。”
隨後紮拉豐阿陪著他進了正房。
四阿哥坐下後看著紮拉豐阿很不順眼,問到:“你住在這裡,老將軍和老夫人怎麼說?”
“瑪法他們讓我回家,但是奴才想留下。”
四阿哥皺眉,他這人有些古板,總覺得還沒成親就住在一起這麼做不妥當,傳出去惹人非議。然而妹妹都不在乎,汗阿瑪也不管,額娘也不提,他隻能警告紮拉豐阿:“彆做出什麼醜事來!”
紮拉豐阿木著臉說:“您想多了,奴才就在後院的廂房住,日常就是陪著格格吃飯下棋。”
連手都沒拉到能有什麼醜事!
四阿哥就問:“你在王府也不出門,你每天都乾嘛?”
“哦,給格格用銀子打了一支釵,格格說奴才手藝好,讓奴才再用心打兩隻平安瑣給我們的孩子,她說金壓驚銀辟邪,所以是一金一銀兩隻。她把孩子的乳名都起好了,讓奴才把乳名鏨刻在上面。”
四阿哥真鬨不懂兩人是玩過家家還是乾嘛,就挺無語的,也木著臉:“你打好了嗎?帶爺去看看。”
兩人就去了後院,後院有一處地方是專門放紮拉豐阿的東西,他的“工房”就在這裡。
四阿哥看著一塊快完工的金鎖說:“沒想到你還有這手藝,什麼時候學的?”
“前幾天學的,前幾天格格說要打些金銀錁子給公主家的孩子們拿著玩兒,奴才說想送公主一份定情物,想自己摸索,她就高興的派了各種差事。這對金鎖打完後,還有孩子的小金鐲子,手鐲和腳鐲都有,不過鐲子好說,就這個金鎖麻煩了些,格格昨日看了說有些醜。”
四阿哥過濾掉“定情物”這些討厭的字眼,看著這裡的物件手裡檢查著金鎖,從上面看到兩個字“琇瑩”。
“小格格的乳名?”
紮拉豐阿笑起來:“嗯,格格說詩經有雲‘有匪君子,充耳琇瑩’,琇瑩就是美玉,一聽就覺得特硬氣,就說小格格的乳名就是琇瑩。”
“阿哥起什麼名?”
海棠的原話是“生兒生女就看你了”,紮拉豐阿不好意思把兩人私下說的話全說了,就說“格格還沒想好給阿哥起什麼名字。”
實際是海棠跟紮拉豐阿說:“我掐指一算,你們家兩代都沒姑娘,八成我會生女孩,畢竟生男生女是你決定的啊!所以給閨女準備就行,至於阿哥,再說吧,有沒有緣分就看你了。”
四阿哥拿著金鎖有些淡淡的尷尬,妹妹生孩子還要好幾年,這麼早就準備……他有一種誤入家家酒現場的尷尬,一臉認真的說:“早點準備挺好的,回頭爺給你們送點好東西過來,什麼孩子的玩器啊,衣服啊……早準備到時候不會手忙腳亂。”
他若無其事的放下金鎖,跟紮拉豐阿說:“出去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