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得了一筆巨款的李正燚異常的欣喜,但卻不知道他自己已經被幾個人盯上了。
隻想著現在是該回去了,不過也該獎勵一下自己,而且都說過要給妹妹李曉黎帶好吃的東西回去,作為一個有錢的大帥比,不能說話不算數。
李正燚記著在不遠處的老街上有一家賣驢肉火燒的百年老店,味道不錯,不知道現在開著沒有,他準備過去看看。
可是他剛走到拐角處的巷子,就被前後出來幾個人堵在了裡面。
“嘿嘿,小兄弟,感覺心情不錯呀,要不要請哥兒幾個喝口茶?”
李正燚的前後一共出現四個穿著黑色衣服的成年男子,慢慢的向他逼近。
雖然臉上的表情是笑嘻嘻的客氣模樣,但他們的手中拿著的東西卻一點都不友好。
前面的長發男子手中人拿著一把怪模怪樣的菜刀,其他三人的手中也都拿著明晃晃的管製刀具。
即便是李正燚如今的身體,不管挨上哪一下,估計都不好受。
更何況他猜測那長發男子手工菜刀很有可能是一把危險的覺醒物。
於是他背靠牆壁,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對幾人說道:“幾位大哥是不是誤會了?我一個窮學生哪有錢請你們呢?”
見他這副膽小怕事模樣,那幾人更加猖狂,直接就罵道:“小崽子彆裝了,你剛才從那金店出來的時候不是笑得挺開心的嗎?”
“不管你是買了什麼東西,還是賣了什麼,隻要乖乖的拿出來,保準你沒事兒,要是敢耍花樣……爺爺保證這菜刀從你身上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
見他們幾人這樣的說辭,李正燚的心頓時間沉了下去,覺得今天的事兒肯定不能善了。
沒想到他們早就盯上了自己,也不知道他們與那笑嗬嗬的店主有沒有關係。
不過不管有沒有,李正燚決定今天脫身之後,肯定暫時不會再來這裡了。
隻見他臉上的表情更加驚慌,向幾人坦白道:“好吧,我承認我把家裡的金項鏈偷偷拿出來賣了,這就把錢拿出來給你們。”
“不過說好,拿到錢之後得讓我離開。”
那幾人臉上的笑容張狂狠辣,有些不屑的看著李正燚那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向他保證:“哈哈,離開,我們一定會讓你好好離開的,快點拿出來吧。”
雖然嘴上那麼說,但是他們幾人卻是把李正燚圍得更緊了,讓他能活動的空間不足一臂。
“好,好,我這就拿出來……”
李正燚說話的同時稍稍離開背後的牆壁,雙手揣進褲兜,像是真的在給他們掏錢。
在他的手慢慢抽出來的時候,那幾人的視線不由的被吸引。
“給你!”
一聲短促的低喝,李正燚的雙手猛然抽出,極速的向前射出兩道寒光。
鋒利的風雲雙劍直直的刺中左邊兩人胸腹,沒有絲毫的停頓,緊接著猛烈的向右橫掃向另外兩人。
致命的鐵器劃過脆弱的血肉,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李正燚看到一隻抓著菜刀的手臂掉落在地上。
他仍舊沒有一絲的停留,橫掃之後再次向左邊兩人劈砍,驚慌恐懼的歹徒頓時間慌忙躲避。
僅僅是三招,李正燚便把幾人對他的包圍,生生的撕開了一個口子。
他如今不管是力量或者速度都遠超常人,即便那幾人中有一人還是覺醒者,但僅僅是一個不入流的菜刀,還是在幾個呼吸之間,就被經曆過數次生死搏殺的李正燚重傷。
“啊!我的手!我的手啊!”
李正燚快跑出去幾步之後,才聽到身後傳來痛苦的哀嚎,他仍然沒有停留,隻是稍稍回頭看了一眼,就快速離開。
從巷子出去後又向前跑了幾十米,攔住一個出租車就鑽了進去。
“師傅,去新區政府大樓。”
到這個時候,剛才他和那幾人拚殺的地方才圍上了一圈人,離遠一些對那幾個在血泊中慘嚎的家夥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麼。
“呼~”
打開車窗,讓風吹進來,深呼了幾口新鮮空氣之後,李正才慢慢的放鬆下來。
彆看剛才那拚殺隻是發生在短短的幾秒鐘時間裡,但李正燚卻是把自己之前所有的經驗和如今的能力都在那一瞬間爆發了出去。
也幸虧隻是幾個不入流的混混,要是幾個經過訓練的覺醒者把他圍在那角落的話,估計也隻能破財免災了。
好在是有驚無險。
隻不過如果那幾人真的是那金店老板的手下的話,也不知道他看到這樣的結果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到了。”
“好的,給你錢。”
到了政府大樓之後李正燚下了出租車,並沒有進去,而是隻在大門口轉了一圈就拐到旁邊又重新打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去國道寶塔公園。”
“好勒,坐好了。”
李正燚看著窗外不斷飛逝的車輛和行人,心想妹妹的驢肉火燒隻有等到下次再帶了。
面對生死的搏殺,他並沒有多少留手,那幾個人受傷肯定不輕,而且他注意到又有一個人的手被斬了下來。
即便是出於自衛,被發現的話恐怕也還會有不小的麻煩,所以隻能儘快的離開。
不過為什麼是又呢?李正燚突然回想起,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斬掉惡徒的手了。
這算不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讓他們今後再無法繼續為非作歹。
不過想想好像上一個已經嘎了,不知道這個會有什麼結果。
“寶塔公園到了。”
下了車之後他並沒有再打車,而是去了公園旁邊的地攤上挑了一件灰紫色的寬鬆帽衫。
去公廁裡套在身上之後,才出來走到了國道邊上。
等了一會兒,攔住了一輛會經過西川縣的大巴車坐了上去。
“去哪?”
“王家灣。”
“二十塊。”
王家灣是離西川縣城十多公裡外的一座小鎮,正好處於縣城和市區之間。
李正燚坐在靠後一點的位置,買好票之後就不再言語,隻是靜靜的看著窗外。
現在還沒出正月,天氣依然有些寒冷,車上坐著十來個人,但都沒有過多的關注那個衣服的顏色暗淡不太好形容,且戴著帽子的李正燚。
等從市區出來,外面的景象又變成了郊野,他的心才完全的放鬆下來。
他把自己能想到的都做了,至於能不能擺脫後期可能引發的搜尋,那隻能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