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美夢醒來,精神異常的飽滿。
又是新的一天開始,李正燚在慣性的作用下,仍然早早的起床活動身體。
早晨的空氣清新宜人,河畔打了一遍太極拳之後,他更是感到神清氣爽。
“正燚啊,昨天覺醒的怎麼樣?”
剛從外面回來就看到準備出去的張大爺,怪不得人家的身體那麼硬朗,原來每天天剛亮都早早的起床去鍛煉身體。
要是來個跑步比賽,說不定張大爺都能比每天窩在床上看小說的年輕人多跑二裡地。
“哈哈,一般般,沒覺醒到使命武器。”
聽到李正燚這話,張大爺笑嗬嗬的臉上反而眼睛一亮。
“謔,聽這意思是覺醒成功了?不錯啊!”
“那使命武器確實是有點難,不過你爸媽到你都覺醒成功了,等到正燚你兒子的時候,肯定能覺醒出使命武器。”
……
不得不說和這些上了年紀的人交流,的確是會有不小的代溝。因為在他們的想法裡做成一件大事,動輒就會用一代兩代人的時間去衡量。
現在的年輕人誰能受得了這個,你說一年兩年估計聽得下去的都沒幾個人。
李正燚聊了兩句就回家了,畢竟他也不是張大爺思想教育的受眾群體,因為他李某人已經成為一個光榮的使命武器覺醒者了。
一家人欣喜的餘味還沒有散去,今天他們的臉上依然都帶著歡喜。
甚至比昨天晚上都還多了一些,因為今天他們終於可以把這個消息向其他人分享出去了。
飯後父親去單位上班,母親卻是又請了一天假,因為今天妹妹李曉黎報名,她可沒有被允許像李正燚一樣,已經可以行使一些獨立自主的權利。
等家中的人都出去之後,房子裡面隻剩下李正燚和他的小東西一萬。
溫暖煦和的陽光照在臉上,那種暖洋洋的舒適感覺讓李正燚不覺閉上眼睛享受。
一萬也趴在他的旁邊,一人一蛇就這樣,輕鬆自在的享受著日光浴。
李正燚覺得自己突然變得異常的放鬆,甚至可以說是有一些懶散。
但他並沒有強製的去消除這種狀態,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任由自己的身體和精神攤開在舒適溫暖的床上,享受著放鬆的愉悅。
可能是之前的狀態和神經都過於緊繃,在覺醒的結果出來之後,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突然間放鬆了下來。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張弛有度,方可長久。
但是人這一閒下來就會多想,李正燚也是這樣。
想到之前遇見張大爺時的問答,還有父母早上出去之前,臉上可以與他人分享的喜悅。
李正燚考慮著是否是需要向某個女人彙報一下自己的覺醒結果。
畢竟她可算是投資了一瓶珍貴的精神魔藥,而且又那麼喜歡自己,都已經寫信表白了。
要不要回信告訴她呢?
也真是的,都不知道留個電話號碼什麼的,忒笨了。
李正燚得意的同時也是有些糾結的,畢竟張玉的那把銀色沙鷹看著就有些不凡,再加上她本就是京武的學生,用一句天才來形容也不為過。
萬一她知道自己覺醒的隻是一把劍,嫌棄層次太低想跑路了怎麼辦?
如果把真實的情況告訴張玉,肯定不用擔心她看不起,可是那奇怪的副作用又讓他十分的猶豫。
除非……
李正燚最後還是決定告訴張玉,關於自己覺醒使命武器的實情。
不過不是現在,而是等後面見面了再說。
畢竟實踐出真知,有些話隻有做過以後才可以說。
“哥,快把你的寶劍拿出來,再讓我看看唄。”
妹妹李曉黎正常的報名並沒有用多少時間,回來之後就又想觀摩觀摩李正燚的黃金大寶劍。
看來以後免不了經常被小丫頭纏著了?
李正燚沒想到竟然會因為這件事,妹妹對於自己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從之前的鄙視嫌棄,到現在的熱情甚至是崇拜。
雖然召喚一次覺醒物是挺麻煩,但李正燚也樂在其中,當即坐在床上開始溝通自己的黃金大劍。
既然決定了放鬆,李正燚這一天就哪裡也沒有去,待在家裡陪老媽和妹妹看看電視,做做家務,也是一種彆樣的生活享受。
不過大多時候還是看她們拿著自己的黃金大劍不斷的發出驚歎,讓他不得不出聲提醒注意安全。
畢竟這覺醒物在各方面都遠超平常,雖然自己的寶劍是黃金沒錯,但那同時也是一把鋒利的武器,其危險程度不容小覷。
好在她們都極為小心,沒有被傷到。
這天夜裡李正燚連係統面板都沒有去查看,早早的便上床了。
第二天起來之後,果然感覺到神清氣爽。
在吃早餐之前,他又照往常一樣去晨跑鍛煉。偶爾休息一天那就是放鬆,兩天也說得過去,但是如果再多的話那就會變成懶惰了。
作為一個奮發向上的熱血青年,李正燚認為懶惰是一個人進步最大的阻力,所以他萬萬不會被懶惰所侵蝕的。
飯後和妹妹一起出發去學校,在到了校門口的時候,卻是發生了一件讓李正燚覺得異常丟臉的事情。
“發生什麼事了?前面怎麼那麼多人?”
老遠就看著有一大群學生圍在校門口看著熱鬨,中間甚至還夾雜著一些路人。
“難道是有人鬨事?”
不管是出於好奇還是要進入學校,李正燚和妹妹兩人都一同擠了進去。
圍觀的人很多,好在李正燚身體強健,護著李曉黎一直走到裡面,然後他們看到果然有人在鬨事。
“為什麼他的可以進去?我的就不行!?”
面對某人義正言辭的大聲質問,即便是一向霸道的門房大爺也有些無奈,連同旁邊的另一個保安大叔一同勸誡那人。
“同學,他騎的是自行車,而你卻要開著拖拉機進學校,這能一樣嗎?”
“哈哈哈…”
某個厚顏無恥的家夥,並沒有因為周圍人的笑聲而產生絲毫的退卻,反而更加理直氣壯的說:“怎麼不一樣?都是覺醒物,你難道歧視我們開拖拉機的?”
“哥,我記著那好像是你們班上的同學吧?”
面對妹妹的疑問,李正燚實在不想回答,那個丟臉的家夥,不但是同學甚至還是他每日相伴的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