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開始黑化(1 / 1)

“說說吧!”鐘念瑤坐在沙發上,一副慵懶的模樣,可是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是敢小瞧她的。

“你為什麼要找上歐軒寒來結陰親?你難道不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同意的嗎?”

“他已經收下了我的禮物,就說明他已經同意了,”說起這件事情,那女鬼頓時就激動起來了,“我們已經結了親了,就必須要成婚。他是我的相公,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我什麼時候同意了啊!”

歐軒寒整個人直接就跳起來了,“你不要在這裡騙人了。我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還有,那荷包我也送到了警察局那邊了。我根本就沒有答應和你結親,你這就是欺騙。”

“我不管,反正我們之間已經結下了親事了。”那女鬼油鹽不進,“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如果你不想要成婚,那我們也可以不辦婚禮。”

看著那女鬼堅持的模樣,歐軒寒很是頭疼。

“這位……嗯,姑娘,”歐立彥上前一步,開口,“就算真的要結親,也需要你情我願的啊!軒寒甚至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糊裡糊塗被結親了。這對於他來說,也很不公平的,不是嗎?”

這個女鬼是一身紅色嫁衣的,可是那嫁衣並不是現代的款式,看起來更像是古代的嫁衣。所以,最後他還是決定稱呼姑娘,似乎比較合適一些。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知道,他現在已經是我的相公了。”那女鬼很堅持,“你們再怎麼說,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看到那女鬼堅持的模樣,歐家父母很是著急。雖然他們不清楚,這女鬼要是一直堅持,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但是之前的時候,鐘念瑤就堅持要等到女鬼來了才解決,他們是真的擔心,最後因為這女鬼不肯,這陰親解不了。

“你為什麼就堅持一定要和歐軒寒結陰親呢?”鐘念瑤看向那女鬼,“而且,歐軒寒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你就是欺騙。你根本就不是隨即選擇對象的,你是看好了歐軒寒,所以才故意設下這一局,引誘他去撿起那荷包的。”

此言一出,其他人的目光頓時就落在了那女鬼的身上。

歐軒寒更是感覺道一股寒意從腳底湧起,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本來他還以為自己是倒黴,所以才會惹上這女鬼的。現在卻知道,自己原來早就已經被這女鬼給盯上的。這怎麼能讓他不感覺到害怕呢!

“我沒有,”那女鬼低著頭,眼睛不敢直視鐘念瑤,“我什麼都沒有做,是他自己撿起我的荷包的,所以他必須負責到底。”

“還真的是嘴硬啊!”鐘念瑤懶懶一笑,“你該不會是覺得,隻要你一直堅持,我就奈何不了你,是嗎?畢竟,如果你不願意解除那陰親,就算是最後被打得魂飛魄散,最後你和歐軒寒也依舊可以保住夫妻名分吧!”

一旦結下陰親,如果一方不願意,那的確是很棘手。所以,一般情況下,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鬼直接打得魂飛魄散,那事情就解決了。不過,這樣的做法,就好像活人喪偶一樣,這名分還是解不了的。

似乎是被看穿了心思,那女鬼低著頭,就是不說話。

“嗬嗬,還真的是嘴硬啊!”鐘念瑤挑了挑眉,臉上依舊帶著淺笑,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那女鬼再次激動起來,“你該不會以為,我就真的拿你沒辦法了吧!我告訴你,不管你怎麼樣堅持,我都有辦法直接斬斷你們之間的姻緣。”

此言一出,女鬼臉色大變,“不,你是騙我的,是不是?”

“那不如我們就試試!”

說話間,鐘念瑤已經雙手開始結印了。隨著她的動作,她手中金色的光芒也開始變得耀眼起來。

感受到那一股金光的力量,那女鬼也開始慌了,她大喊道,“不,你不能這麼做。是他答應的,明明他答應過娶我的,可是為什麼要出爾反爾呢!他就是一個負心漢,我不過就是遵守承諾,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我哪裡錯了?”

大概是陷入了某種魔怔之中,那女鬼居然開始黑化了,身上的鬼氣開始變得濃重起來,似乎馬上就要化身厲鬼了。

看到這樣的情景,鐘念瑤眼神一凜,停住了自己結印的動作,她快速起身,直接來到那女鬼的面前,一道白光直接打進了女鬼的身體裡面,同時低喝一聲,“馬上清醒過來,如果真的化為厲鬼,那就隻剩下煙消雲散一個結果了。”

隨著那白光進入身體,那女鬼似乎也漸漸平靜了下來,她的眼神漸漸開始變得清明了起來,本來的面貌也漸漸顯露了出來。原來,這本來也是一個清秀小美人。

片刻後——

“說吧!”鐘念瑤看了一眼那女鬼,又看了一眼歐軒寒,“你為什麼就一定要認定歐軒寒做你的相公呢?還有,你為什麼又說,他答應過娶你呢?”

事到如今,那女鬼覺得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直接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這女鬼名喚陳婉婉,生前所在的朝代就是明朝,那個時候,她的父親是一名秀才,開了一家私塾,方圓幾裡不少學子都在她父親的私塾裡面讀書。

後來,她和父親的一個弟子李軒兩情相悅,互許了終身。

李軒也答應了她,等到高中的時候,就會親自上門提親,三媒六聘,八抬大轎,風風光光地把她娶進門。

之後,李軒上京趕考,她日日夜夜都在盼著李軒高中的消息。甚至,她都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了,就算李軒名落孫山,她也會說服父母,同意她嫁給他的。

可是,最後的結果,卻是她等來了李軒高中狀元的消息。同時傳來的,還有李軒被公主看中,即將要和公主大婚的消息。

聽到這樣的消息,她心如死灰,鬱鬱寡歡。沒多久就病倒了,最後在很年輕的雙十年華,就香消玉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