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古早王妃文裡的惡毒女配(二十)(1 / 1)

楚清辭換好衣服,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戳了戳臉頰說道:“雖然易了容,但是這段時間的風吹日曬,感覺還是黑了些。”

“奴婢不覺得,娘娘還是那樣好看。”胭脂說道,“不過娘娘,暗十因為奴婢算計他,已經不理奴婢了。”

胭脂苦喪著臉,委屈得不行。

楚清辭之所以能用暗十的身份,就是因為在臨行之前,胭脂以想他為由把他約出來,然後又在吃食裡下了藥,讓從來沒有栽過跟頭的暗十栽了跟頭。

暗十原本喜歡胭脂,因為這件事情一直沒有理會胭脂,看得出來是真的生氣了。

“我會向他賠罪的。”楚清辭說道,“這次的事情是我們的錯,他真心待你,我們卻利用他的感情算計了他。雖然我對他家主子沒有惡意,但是他是暗衛,那是不能犯這種錯誤的,要是換作對他主子不利的人,這簡直就是背主的罪名,所以他生氣是應該的。當然了,你是因為我,所以錯的是我。”

“主子,你彆這樣說。”胭脂說道,“暗十生氣是應該的,但是奴婢一點兒不後悔,因為奴婢最重要的是主子你。”

“傻丫頭,你喜歡暗十,暗十喜歡你,兩情相悅是多麼稀罕的感情。我不能因為自己害得你失去如意郎君,所以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來處理。”

“王爺回來了,要是見著暗十,肯定就知道這些日子陪在他身邊的是娘娘你。你說王爺會不會生氣啊?”胭脂擔憂。

“本王為什麼要生氣?”霍輕霄從門口走進來。

“見過王爺。”胭脂行禮。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旁邊的楚清辭,眼裡有些擔憂。

楚清辭朝她揮揮手:“你先退下。”

“是。”

楚清辭抬頭,在看見霍輕霄額間的傷口時皺眉:“怎麼受傷了?”

“嗯,過來給本王包紮。”

仆人把藥箱提來了。

楚清辭沒有想太多,或許是這些日子相處得太自然,讓她忘記現在的自己是滇王妃,與霍輕霄這個夫君沒有那麼熟,像包紮這樣親密的事情不該她做。

——誰打的?

——就算他不受寵,也沒有人敢以下犯下。從這個位置來看又不像是被刺殺的,所以答案隻有一個……

“嘶……”霍輕霄痛呼一聲,“輕點,你弄疼本王了。”

楚清辭看他一眼,繼續用白酒清洗著傷口。

清洗好之後,灑上藥粉,再包紮好。

楚清辭看著他的新造型,沒忍住笑了起來。

“既然王妃心情不錯,我們來談談接下來的事情。”霍輕霄說道。

“接下來什麼事情?”

——難道他發現之前的暗十是假冒的?現在這是想要秋後算賬了?

——就算如此,應該也不會太為難我吧?畢竟我這一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霍輕霄敲了敲桌子:“倒茶。”

楚清辭回過神來,倒好茶水遞過去。

倒好之後,又不爽了。

這大爺到底想做什麼?

霍輕霄淡淡地說道:“皇上罰我關禁閉,沒有詔令不得出府。你身為王妃,可能也會受到影響。”

“他憑什麼罰你?”楚清辭皺眉。

霍輕霄淡道:“好大喜功,這個罪名夠不夠?”

“還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楚清辭冷笑,“那你就這樣坐以待斃?”

“本王……”霍輕霄懶懶地靠在軟榻上,“正好借機休息一下。”

“這也是,累了這麼久,是該好好調理身體。那些臟活累活隻管交給彆人,咱們不伺候了。”

“咱們?”霍輕霄挑眉,“王妃好像很關心本王啊!你想嫁的不是安王嗎?要不是本王知道你是被迫嫁過來的,差點以為你傾慕的是本王了。”

“之前是我眼瞎,現在治好了眼疾,對那個安王沒什麼興趣。再說了,我聽說安王殘廢了。我這人虛榮,怎麼可能喜歡一個殘疾?”

霍輕霄:“……”

要不是能聽見她的心聲,差點相信她的這番說辭。

可見女人啊,口是心非者眾。

“來人。”霍輕霄朝外面喊道。

暗一走進來。

“把暗十找來。”

“王爺,屬下把暗十派出去辦事了。”暗一說道。

“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三四個月吧!”暗一說道,“那件事情挺棘手的,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行了,那你去處理吧!”霍輕霄瞟了旁邊的楚清辭一眼,見後者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眼裡閃過笑意。

霍輕霄原本住在另一個院子裡,現在仆人把他的行李搬回新房。

正在看書的楚清辭見狀,問道:“王爺不是被關禁閉嗎?這段時間他要一直在府裡,沒必要搬回來吧!畢竟一個人住著更自在。”

“王爺說了,一個人太寂寞,他不忍心王妃獨守空房,搬回來陪你一起關禁閉,這樣也有個人說說話。”

“我看是他怕寂寞吧,我在這裡呆得好好的。”

“你就當本王害怕寂寞吧!”霍輕霄拿著兩本書走進來,“收拾好了嗎?”

暗一說道:“收拾好了,王爺可以直接入住。”

夜裡,楚清辭看著大床,又看了看坐在桌案前看書的霍輕霄,咬了咬牙,躺了上去。

霍輕霄一直沒有關注她。

楚清辭不自在了一會兒,很快便睡著了。

誰讓她睡眠質量好呢?

霍輕霄聽見均勻的呼吸聲,放下手裡的書本走過去。

他站在床邊,看著解了一頭發飾,披散著黑發躺在那裡睡得像個孩子似的楚清辭,心裡浮現了一種……

奇怪的感覺。

像是,暖暖的,滿滿的,很舒服。

楚清辭半夜醒來,睜開眼睛就看見旁邊躺著一個睡美男。

她愣了一下。

不過想到白天發生的事情,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月光灑進窗台,他收起一身利刃,睡得特彆的香甜。

“嘴唇這麼紅,像塗抹了唇脂似的,哪個男人長成你這樣?”

在嘟囔時,她伸手點了他的睡穴。

一道黑影從窗口躍出去。

窗欞搖晃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但是躺在床上的睡美男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月光灑在他的臉上,他看起來像下凡的謫仙,優雅又溫和,美得像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