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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已經跟你那個師兄成了好事?”

對方被美色迷昏了頭,難怪落個身死道隕的下場。

“你……”笨蛋也能聽懂這是什麼意思,雲渺一雙桃花眼頓時瞪得圓溜溜,炸毛貓兒似的嘴巴都驚到張開些。

露出零星雪白貝齒,還一小截紅馥馥的舌尖。

這、這個人是怎麼知道他已經……

是執法長老嘛?

雲渺被樓斷秋一番話嚇得暈暈乎乎,直接就以為對方口中的“師兄”指薛遠嶠。

漂亮眸子裡盈著水色,強忍羞恥感,聲音細細弱弱撒嬌似的問道:“沒、沒有元陽會怎麼樣?不是說師兄弟也可以雙修嘛……”

第108章 修真文中純陰之體的小師弟30

師兄弟之間雙修?

合歡宗倒是師父都能采補徒弟, 可放在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眼中,便是要被聲討的歪門邪道。

問劍宗算是其中道貌岸然的翹楚,居然會有人這般理直氣壯的講出來。

樓斷秋重新打量了一回面前的小修士。

模樣倒是可憐見兒的,誰能想到是顆白白嫩嫩的黑芝麻湯圓?

先是引誘同門師兄雙修, 後又在秘境中將人反殺, 這般心狠手辣、無情無義, 放在問劍宗那群偽君子間真是可惜。

若是在沒那麼多規矩束縛的地方,單憑這張臉蛋兒,都能哄騙不少人心甘情願被他采補修為。

仿佛被扒光衣裳般審視, 雲渺在這種目光下小屁股都繃緊了些。

肉乎乎的唇瓣快被咬出血來,粉白手指頭攪在一起樣子很拘謹, 然而眼睛卻偷偷望向對方。

“……在問劍宗真是委屈了你, 應當來我夜闌宗修魔才是。”樓斷秋感歎, 眸中還溢出絲絲縷縷耐人尋味的笑意。

修魔?

雲渺小臉蹭得一下白了, 耳朵尖都警覺地豎起來。

他原先還好端端坐在床邊,此刻突然站起來作出防備姿態,然而腳心被白玉磚冰得忍不住蜷縮起來。

難、難怪自己的衣服被換成這個樣子。

原來他碰到師父說的魔修了,會把自己采補成人乾兒的那種。

雪浪劍被重新握在手中,劍尖徑直對準樓斷秋, 好似對方再往前一步他就要刺過去。

“你……”雲渺看不透對方的修為,但猜測肯定比自己高, 舔了舔唇瓣, 結結巴巴道:“我師父可是褚師筠。”

狐假虎威的小狸奴,想要靠一句話嚇退敵人。

然而樓斷秋目光平靜,隻在最初挑了挑眉, 卻好像也並非為那個劍尊的身份感到驚訝。

他升起幾分逗弄心思,道:“我聽聞褚師筠的徒弟十九歲便結嬰, 好似和你對不上,莫不是……”

鳳眸泛著幽深冷光,正似笑非笑落在那把雪浪劍上。

薛遠嶠所用佩劍是同為劍塚所出的先天靈器,隻不過名為“白虹”。

雲渺又不是傻瓜,細密羽睫眨動幾下便意識到什麼,轉瞬心尖就升起小脾氣。

怎麼魔頭連薛師兄的名頭都知道,就是不知道自己的,他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軟柿子!

“你怎麼這麼孤陋寡聞?我是師父新收的徒弟!”

雲渺暗地裡給自己打氣,表面上卻一副“誰怕誰”的嬌蠻樣子,蹙起眉頭道:“師父最疼我了,你如果敢動我一根小手指,他明天就來踏平你們夜……夜什麼宗!”

“是麼?”樓斷秋眸色一怔,好似被唬住般,顯露出些許忌憚。

雲渺心底暗戳戳高興,一不留神笑模樣便飛上了唇角。

其實師父總對自己凶巴巴的,但隻要能騙住這個魔修就好。

樓斷秋將雲渺的小動作儘收眼底,他就沒見過這般會裝純賣傻的。

索性開口戳穿對方真面目。

語調不疾不徐,咬字清晰道:“那你師父知不知道秘境裡發生的事情?譬如你陷害同門,將人推入懸崖什麼的。”

“你、我不是故意的……”

被一下子戳中最心虛的事情,雲渺手中雪浪劍都要拿不穩,下意識便忙著開口辯解。

然而卻過分急切了些,被口水嗆到連聲咳嗽起來。

淚珠子頓時盈滿一雙桃花眼,隨即打濕濃密睫毛,濕噠噠黏在一塊兒氤氳出霧氣,眼尾都被激得紅馥馥怪可憐。

那給他換衣裳的侍從知曉這是獻給尊主的美人,本就處處花費心思。

腰間水綠色絲絛看上去緊緊勒著纖腰,實則活動兩下便輕鬆散落。

羊脂玉般白膩的雙肩從衣裳裡跑出來,圓潤肩頭還粉撲撲的。

有處莓紅顏色,像小朵桃花般盛開的胎記映入樓斷秋眼簾。

原本帶著淡淡散漫的鳳眸驀然一厲,仿若冷冽寒潭。

雲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奪了手中靈劍強行摁在床上。

修為相差懸殊的兩人,哪怕其中一個手持先天靈器也如蜉蝣撼樹。

雪浪劍和主人心意相通,即便脫離雲渺軟綿綿的手心也知道禦敵,當即凝聚起靈氣向樓斷秋心口刺去。

然而下一秒便被道散發著紫霧的結界擋住。

樓斷秋已不知是何境界,居然能隨手擋住先天靈器全力一擊。

雪浪劍隻得著急的在結界內橫衝直撞,希冀著能衝破禁製搭救小主人。

……

雲渺被嚇得隻能呆呆望著樓斷秋,眼睫一顫,淚珠子便晃晃悠悠掉到錦被上。

果然,對方想把自己當作“金丹大補丸”吃掉。

“你、你能不能彆把我吸成人乾兒,”細細弱弱的懇求,還絞儘腦汁為自己尋求生路:“這樣我重新修煉,你還能多采補幾回的……”

樓斷秋沒開口,幽深眼眸中仿佛黑雲翻墨,風卷雲亂。

他將指腹按在身下人肩膀處的那塊桃花胎記上,細細摩挲。

“唔……”

雲渺本就受不住癢,雪色膚肉被帶著繭子的修長手指摸來摸去也就罷了,偏生樓斷秋一縷烏發也散落在他身上。

酥酥麻麻的癢意讓人努力抿著唇瓣,才能抑製住自己不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好在,樓斷秋並沒有作出其他事情來,反倒替雲渺攏了攏衣襟。

那雙鳳眸裡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欲言又止,喉結上下聳動好幾回才開口。

聲音都帶些喑啞:“你生辰在什麼時候,叫什麼名字?”

樓斷秋看上去身量頎長,風流清瘦,實則隻有被壓在床上的雲渺知道對方好重,壓的他都快喘不上氣來。

尤其那隻胳膊,好像鐵鉗似的將他緊緊箍住動彈不得。

不明白對方問這些做什麼,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雲渺還是嘟嘟噥噥說了自己的生辰,又道:“我叫雲渺……薑雲渺。”

“怎麼姓薑?”樓斷秋眉頭猛得擰在一起,聲音是顯而易見的不悅,目光嚴厲的仿佛要將身下人洞穿,“你就算不姓樓,也該姓……”

不知想到些什麼,樓斷秋又沒說下去,隻捏捏雲渺那長著一丁點兒肉的粉白臉蛋子,命令道:“你今後就姓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