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無辜躺槍的聾老太太,張裁縫在行動(1 / 1)

不提許家的歡聲笑語。

賈家這次吃了大虧。

賈張氏回到家後,又將秦淮茹狠狠的罵了一頓。

躺著中槍的秦淮茹自然高呼無辜。

賈張氏覺得秦淮茹就該像農村的老婦女那樣,衝上去跟許大茂撕抓。

就算是占不到便宜,也能惹許大茂一身騷,膈應壞他。

秦淮茹一時間無言以對,隻能進廚房忙活。

因為下午菜市場沒有賣肉的,賈家的晚飯隻能用棒子面粥湊合。

賈張氏喝著粥聞著從許大茂家傳來的香味,氣得將筷子摔在桌子上,咒罵起來。

“許大茂這個孫賊,吃肉也不請我老婆子,遲早得噎死。”

棒梗這會正學說話,也拍著手學著喊道:“孫賊噎死,孫賊噎死。”

秦淮茹想攔著棒梗,賈張氏抱起棒梗,喜得嘴巴合不攏:“我大孫子真棒!”

棒梗雖不懂事兒,也清楚賈張氏是在誇他,罵得更起勁了。

許家,李愛國跟陳雪茹酒足飯飽之後,帶著幾分醉意告辭離開。

許大茂也有點喝多了,臨走的時候,還拉著李愛國的胳膊,一個勁的問道:“愛國兄弟,南石鎮真不能去嗎?”

“你去我不勸,讓我去我不去。”

“.”許大茂有些聽不明白,劉嵐則覺得自己應該報名參加掃盲班了。

在回去的路上,陳雪茹也對南石鎮購買物資的事情產生了好奇,有些疑惑的說道:“劉嵐人不錯,在大院裡沒少幫我。你咋不能將事情講清楚,說明白呢?”

她知道李愛國之所以如此篤定,肯定是得到了確切的消息。

“有些事情啊,不能說透。”李愛國的臉上看不到一點醉意。

一陣冷風吹過來,陳雪茹打個哆嗦,也清醒了過來。

作為前裁縫鋪小裁縫,現任街道辦臨時乾事,陳雪茹的敏感性也比一般人要高。

瞬間意識到其中的危險。

有時候,一句無心之失,就可能被人抓住把柄,成為彆人攻擊你的磚頭。

空氣漸涼。

陳雪茹的雙手緊緊攥住糙漢子的胳膊。

有他在身邊,還真是安心許多。

回到家,兩人洗漱一遍,坐到坑頭,李愛國從枕頭下翻出那本書,嘿嘿笑:“媳婦兒,咱們回去繼續學習吧,馬上就能將那本書學完了。”

陳雪茹:“.”

這糙男人辦起事來正兒八經的,但是一上床就不正經起來了呢?

不過,她喜歡。

屋內很快響起陳雪茹朗朗的讀書聲。

此時隔壁屋內。

劉嵐將兩個孩子哄睡著,脫了褲子上了床。

許大茂早早的鑽進了被窩,蜷縮著身子,裝出酣睡的樣子。

胳膊肘懟了懟許大茂,劉嵐提醒道:“大茂,咱們多長時間沒過生活了?”

“唔唔.我喝醉了,下次再說吧。”許大茂裝出醉醺醺的樣子。

他最近下鄉放電影次數太多了,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

聽說李愛國那裡有什麼藥酒,效果很好,可以想辦法搞一點。

隻是這小子不是大方人,還得想個彆的辦法。

“睡睡睡!就知道睡,我還不如嫁給一塊石頭呢!”

劉嵐聽到隔壁的讀書聲,更加氣憤了。

狠狠的在許大茂身上擰了一下,鑽進了被窩裡,拉住被子蓋著頭。

這日子還不如當小寡婦的時候快樂呢!

許大茂身上被擰青腫了卻不敢吱聲。

見劉嵐睡覺了,總算是鬆口氣,拉扯被角準備睡覺。

嘩啦!

一聲巨響從外面傳進來。

兩人都被嚇了一跳,許大茂穿上鞋子走出裡屋,隻見堂屋的玻璃窗被人敲碎了,碎玻璃渣散落一地。

看著那塊磚頭,許大茂撓撓頭:“我最近又沒得罪聾老太太啊,她為啥砸我家玻璃?”

“住後罩房的聾老太太?她這麼乾為了啥?”

劉嵐知道大院裡有個老太太,沒有見過幾次面。

但是她想不明白,聾老太太為啥要乾這種埋汰事兒。

“我也搞不明白,算了算了,睡覺。明天我到軋鋼廠後勤上順塊玻璃裝上得了。”

“大茂,伱害怕聾老太太?”劉嵐見許大茂慫了,拉著他的胳膊說道:“這聾老太太到底是什麼來曆?”

“她啊,就是咱們大院裡的老祖宗,裝瘋賣傻有一手。

以前傻柱在的時候,整天在大院裡耀武揚威。

因為不操好心,把傻柱咒進去了。”

許大茂這樣說著,感覺把傻柱送進去,也有他一份功勞。

許大茂頓時興奮起來了,拿起報紙將破窗戶擋住,拉住劉嵐的胳膊往裡屋走去。

外面的野貓叫了兩分鐘,驟然停止了。

“你這陣子是不是又去胡搞了。”

“沒有,絕對沒有。”

“啪!”

許大茂被踹下床。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大茂想明白一個道理,永遠不要在劣勢的情況下,主動發起一場不能夠獲勝的戰爭。

該死的聾老太太。

要不是你砸玻璃,俺能這麼衝動嗎?

俺要是不衝動,也不會失敗。

不失敗,就不會被踹。

所以你才是罪魁禍首。

許大茂此刻又化身為了大哲學家。

“阿嚏!”

罩房內的床上,聾老太太突然從噩夢中驚醒過來,連連打了兩個噴嚏。

這次四合院褲衩事件鬨那辣麼大。

易中海兩次請她出面鎮壓,她因為傻柱的事情傷心,並沒有答應。

她有些想不明白了,怎麼還有人在背後咒她?

賈家屋內。

賈東旭衝著賈張氏豎起大拇指:“娘,您這招嫁禍彆人的招數,還真是厲害,許大茂被砸了窗子,連面都不敢露。”

“那當然,誰讓咱們大院裡,就聾老太太喜歡砸人家窗戶呢!”賈張氏得意洋洋。

她家這次雖然吃了虧,但是能夠嫁禍給聾老太太。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一種勝利。

各方都覺得獲得勝利。

隨後的幾天時間裡,四合院又重新歸於平靜。

李愛國今天到了機務段行車,也多了一份新的任務——製作加強版乘務員守則。

這是白車長的主意。

“全國有三百多個包乘組,都學習過乘務員守則,咱們要想從中脫穎而出,困難很大。”白車長看向李愛國:“所以包乘組必須要加擔子,李司機是乘務員守則的撰寫人,肯定有新想法。”

李愛國被點到名,站起身說道:“想法確實有兩個,不過難度比較大。”

聽到難度大,白車長來了興趣。

正因為有難度,才能做到我有人無,才能從三百多個包乘組中脫穎而出獲得最終的勝利。

李愛國為了集體榮譽,為了能夠拿到搪瓷缸子,自然不會藏私,緩聲說道:

“第一個,就是送水問題。

按照現行的條例,乘客們需要到先到鍋餐車購買段茶票,再到茶爐車購買開水。

這些活對於年輕人這不算啥,但是有些老年人腿腳不好,容易發生意外。

所以我建議,由乘務員送水到座。”

“送水到座,這個主意好。”白車長是老車長了,瞬間意識到其中的可行性:“乘務組裡的小張和小趙是以前負責賣貨的,可以讓他們額外負責送水上門的任務。”

剛解放那會,火車上有售貨員提籃在車內銷售糖果、香煙、土特產等。

後來因為影響不好,所以取締了。

送水也是個辛苦活,小張和小趙兩個年輕乘務員卻沒有絲毫遲疑,齊齊站起身一口答應下來。

“另一個主意呢?”白車長追問。

“咱們乘務員應該佩戴綬帶,綬帶上用黃色絲線刺繡‘為乘客服務’四個大字。”

“這這是不是太誇張了?”白車長臉色古怪,乘務員組裡的乘務員們也面帶難色,特彆是趙雅芝。

這姑娘想到自己挎著大紅綬帶的樣子,就覺得有些難為情,忍不住吐了吐舌頭。

李愛國解釋道:“綬帶上的大字,能夠讓乘客們更信任我們乘務員,同時也能時刻提醒乘務員,他們的工作,就是為乘客服務。”

“另外,統一的紅綬帶,也有利於豎立我們131包乘組的形象,到時候上面的評選下組下來,看到乘務員形象統一,自然會”

李愛國沒有接著說下去。

白車長卻已經明白了過來。

門面功夫在哪個年代都存在。

再說了,紅綬帶確實能起到重要作用,而不是為了裝點門面而瞎忙活。

她心中暗歎這小子真是個小機靈鬼。

“佩戴綬帶涉及到乘務員的儀容儀表,需要教育科批準,我現在就去找佘主任。”

白車長一心想拿下先進包乘組稱號,快步離開會議室。

片刻之後。

重新回來的白車長,帶回來了教育科的意見。

“教育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問題,商議一番後,采用不支持,也不反對的態度。”

不得不說,華夏語言博大精神。

不支持,也不反對,相當於和我無關,你們131包乘組可以隨意發揮。

但是因為製作綬帶的物資沒有以前造冊,無法從後勤科獲取,需要由131包乘組自己製作綬帶。

白車長跟幾個女乘務員合計了一下。

包乘組包括正副班組,再加上乘警和司機組,共有三十多人,需要的兩丈紅綢帶,還需要大量黃絲線。

另外要想將紅綢帶做成綬帶,還得有好幾個縫紉師傅.包乘組裡的女同誌也就是能縫補點家常衣物,真要製作這麼精細的針線活,還真有些膽怵。

畢竟綬帶關係到包乘組的臉面,千萬馬虎不得。

商議一陣後,白車長走向李愛國笑著說道:“愛國同誌,我記得你媳婦兒家是開裁縫鋪的,好像在大前門那便還挺有名的,乾脆咱們就把這個活計交給你得了。”

“那感情好,謝您嘞白車長。”

李愛國喜滋滋的,內舉不必不必親嘛。

另外他一直想會會那個張裁縫,一直沒有逮到機會。

包乘組每一趟都能售賣大量宿營車鋪位。

那些外快除了上繳機務段,分給包乘組成員,白車長每次都會扣留下一部分,當成131包乘組的小金庫,這次正好派上了用場。

至於布票那更好解決了。

白車長帶著幾個女同誌堵了段長的辦公室。

正急著去部委開會的邢段長面對氣勢洶洶的女工人,當時就舉手投降,將物資科的科長喊了過去,臨時撥發了兩丈布票。

沒辦法,這年月的工人就是這麼的豪橫。

下午行車回到京城,李愛國身負包乘組重托,騎著自行車來到了陳記裁縫鋪。

今天在木材廠工作的大嫂趙慶芳休班,一大早就來到了裁縫鋪裡。

嘴上說著幫忙,其實是記掛著跟張裁縫嘮嗑。

自從動了想撮合張裁縫跟陳方軒的的心思,趙慶芳就經常到裁縫鋪裡轉悠。

張裁縫彆看平日裡不太喜歡說話,整天蹲在縫紉機前忙活,但是對趙慶芳卻格外的熱情。

每次見到趙慶芳都會去隔壁點心鋪裡買幾塊點心。

雖說不值啥錢,卻正中趙慶芳的喜好。

兩人很快就處成了好朋友。

“慶芳啊,來嘗嘗這個。”張裁縫送走最後一個客人,從兜裡摸出一個大白兔奶糖遞給趙慶芳。

“哎呀,張姨,你對我真好。”趙慶芳的肚子逐漸大起來,正是懷孕的時候,嘴巴很饞。

她接過奶糖,剝了糖紙塞進嘴巴裡,腮幫子鼓鼓的,也不耽誤小嘴嘚嘚:“張姨,你對我咋那麼好呢!”

“我就喜歡你這種性子,有啥說啥。”張裁縫輕輕咳嗽兩聲,若無其事的說道。

趙慶芳聽了這話很高興,扶著腰坐在椅子上:“還是張姨你識貨,不跟我家行甲似的,自己是個悶葫蘆,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嫌棄我話多!”

“對了,最近你家行甲怎麼樣了?”張裁縫拎了茶瓶,倒上一搪瓷缸子茶水,遞給趙慶芳。

“謝謝張姨。”趙慶芳將搪瓷缸子放在桌子上,眉開眼笑道:“行家自從跟了那個工程師,每天都能跟工程師一塊吃飯,人家那叫專家灶,裡面有大肥肉咧。”

“是嗎?你家行甲真厲害。”張裁縫眼中一道厲色一閃而過,咳嗽兩聲笑道:“行甲沒告訴你,那工程師叫什麼名字?他們的實驗室在哪個車間?”

“這個倒沒有,你也知道的,行甲不喜歡我問他的工作。”趙慶芳神情有些鬱悶:“其實就他們搞的那個啥玻璃鋼,也是行甲喝醉酒後,才告訴我的。”

“你啊,得小心點。”

“為啥啊,張姨。”

張裁縫見趙慶芳神情緊張起來,停頓了片刻,這才壓低聲音說道:“姨是過來了,對男人太清楚不過了,他們要是有啥事故意瞞著女人,肯定是想乾壞事。”

“不能夠!我家行甲是老實人。”趙慶芳聞言鬆口氣。

得意的說道:“去年行甲收了個女徒弟。

你不知道呀,那小姑娘長得跟大蔥似的水靈,整天跟在我家行甲身後,師傅長師傅短的。

有事兒沒事兒還往我家行甲身邊蹭。

我家行甲嫌人家煩人,將小姑娘調到了彆的車間。

你說說,這樣的木頭腦袋,有啥好擔心的。”

張裁縫翹起二郎腿,說道:“你千萬彆大意,我聽說工程師裡面也有女同誌。那些女人可都是讀過大學的,有知識有文化,還會詩詞歌賦啥的,對男人吸引力大著呢!”

聞言,趙慶芳的臉色驟然變了。

“.行甲文化不高,卻很喜歡讀讀詩啥的,我每次都罵他是老母豬戴眼鏡——假充斯文。

以前行甲什麼事情都告訴我,現在每次我問實驗室裡的事情,他卻遮遮掩掩的。

不會是真有彆的女人吧?”

張裁縫見趙慶芳已經被她帶到了溝裡,沒有繼續說下去,以免引起懷疑。

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那麼接下來隻等著生根發芽就好了。

想起這事兒,張裁縫心中又有些鬱悶。

本來此次乘船回到京城,她隻需要將死鬼丈夫的骨灰想辦法偷走,再找到那個害了丈夫的人,想辦法幫丈夫報仇,就會永遠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誰承想,等來到京城。

那些人出爾反爾,一定要讓她完成任務,才願意給她提供幫助。

或者說,在將她送回內地前,那些人已經計劃好了.

張裁縫在解放前也是老手了,甚至在敵人係統中還很有名氣,要不然也不能在京城解放的時候,獲得出海的機會。

她坐著小舢板回到京城。

好容易混進裁縫鋪等待機會,花了兩個月的時間,鎖定了玻璃鋼。

趙慶芳卻是個不中用的,足足半個月時間了,竟然沒能撬開行甲的嘴巴。

今天這一招使出去,也許距離完成任務就不遠了。

張裁縫的心情逐漸好起來,決定等下班後,去看看那個死鬼丈夫。

“慶芳,時間不早了,你還是趕緊回去吧。”

“啊,對對對,我得趕緊回去問行甲是不是有彆的女人了。”趙慶芳這會著急得額頭冒汗。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魁梧身影從敞開的大門中走進來,明亮的光線灑落在他身上,將整個人映襯得十分高大。

張裁縫認清楚來人,眉頭隱晦的皺了皺,很快就鎮定了起來。

“同誌,你要做什麼衣服?”她站起身迎上去。

李愛國進到鋪子裡,衝她點點頭,然後看著趙慶芳問道:“行甲哥有彆的女人了?”

剛才李愛國已經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將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是愛國來了。那啥,哪有什麼女人啊,我胡說的。”趙慶芳眼神閃爍,言語支吾。

“是嗎?”李愛國也沒追問,走到櫃台前,神情淡然地看向張裁縫:“裁縫同誌,我想製作一批紅綬帶,上面要繡上金色的字”

李愛國就跟一個普通顧客,向張裁縫描述了綬帶的樣子。

目光卻在隱晦的審視張裁縫。

這女人大概四十多歲的年紀,烏黑頭挽成發髻,上面插著一根銀簪子,上身穿的是碎花罩衣,下身穿勞動布褲子。

看上去就跟京城的那些中年婦女沒有什麼差彆。

膚色卻有些黝黑。

這種黝黑跟天生的黑不太一樣。

普通人的天生黑主要影響皮膚的顏色,而不會改變皮膚的質地和結構。

具體表現是皮膚不反光,就像是沒洗乾淨一樣。

這年月衛生條件差,這種黑是很常見的。

而張裁縫膚色黝黑給李愛國的感覺是皮膚發亮,而且黑得不均勻。

這是種黝黑經常出現在從海邊旅遊回來的人身上。

其中的細微差彆,一般人分辨不出來。

可是李愛國是偵緝技能高達81分,哪能瞞得過他的眼睛。

而據陳方軒介紹,張裁縫是京城人,還一直待在京城,從沒去過海邊。

心中產生懷疑,李愛國神色卻沒有發生一點變化:“同誌,你算一下,做這些綬帶需要多少的錢跟布票。”

張裁縫正要拿起算盤,趙慶芳站起身介紹道:“張姨,你還不知道吧,這位就是雪茹的男人,李愛國,是機務段的火車司機。”

“哎呀,你就是李愛國啊,我經常聽雪茹和陳經理提起你。”張裁縫的臉上浮現出恰到好處的驚訝。

她上下打量李愛國一番,嘖嘖兩聲說道:“小夥子長得高高大大的,難怪雪茹正在在娘家誇獎你。”

李愛國被人誇獎,趙慶芳似乎也感動很光榮,得意的說道:“愛國不但長得帥氣,還是大司機呢,這半年來天南海北帶回來東西,我算是見識到了稀奇。”

李愛國能說什麼呢,隻能裝出一副害羞靦腆的樣子。

好在兩人商業吹捧了一陣,陳方軒從外面回來了。

聽說李愛國要幫包乘組製作綬帶,陳方軒當即表示手工費打八折。

李愛國表示不必了,隻要綬帶製作得精美一些,就可以了。

陳方軒沒少幫公家單位乾活,清楚其中的道道。

價格可以不優惠,但是質量必須保證。

要不然出了問題,那就是大問題。

陳方軒當即從庫房中抱出了一匹今年才生產出來的紅綢子。

使勁用手拉,沒有任何問題。

“怎麼樣,愛國?”

“爹,您是老裁縫了,這事兒就麻煩您了。”

“那就這批布了,絲線的話,就用這種明黃線,這顏色放在解放前,隻有黃家才能用。”

一件不大的活兒,陳方軒卻感覺到壓力很大,親自挑選了紅綢和黃線,親自幫忙縫紉綬帶。

這邊張裁縫已經計算好了錢數和布票。

李愛國記掛著彆的事情,將錢和布票交給她之後,跟陳方軒告了彆,就離開了裁縫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