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一場大會撂倒兩個,易中海腦瓜子嗡嗡疼(1 / 1)

李愛國抬頭看去,許吉祥這會已經走到了人群中間。

借助昏黃的燈光,看不清許吉祥的臉色,隻是感覺他比以前好像瘦了一些。

現場沒有看到許母的身影,應該是自行車隻能載一個人的緣故。

劉嵐也將許大茂從屋內攙了出來。

這貨走路一瘸一拐的

你腿又沒受傷,過火了啊!

易中海見人終於到齊了,顧不得跟許大茂計較,給劉海中遞了一個眼神。

有陣子沒有開大會了,劉海中的官癮早就犯了,迫不及待的挺起大肚子走到人群中間。

“靜一靜,都靜一靜!

在開大會之前,我先給大家夥傳達上級的指示。

現在咱們各項事業穩中向好,京郊的農民兄弟,紛紛建立高級公社。

要不了多久,咱們就能實現大目標!

工業方面”

劉海中還想繼續嗶嗶嗶,見住戶們已經打起了瞌睡,隻能邀請一大爺主持大會。

易中海站起身,神情嚴肅,開始發言:“事情大家夥都清楚了,許大茂竟然偷秦淮茹的褲衩.咳.貼身衣物,這是個嚴肅的問題,必須嚴厲懲處。”

在嚴肅的大會上,討論褲衩子.住戶們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秦淮茹羞得低下頭,賈東旭頭上直冒綠光。

賈張氏可不在乎這些,三角眼乜斜:“許大茂偷東西,就該賠錢!看在都是鄰居的份上,就賠償我家一百塊錢吧。”

一百塊錢.李愛國忍不住給賈張氏點個讚。

這老虔婆風度不減當年啊。

“賈張氏,你訛詐啊,我看你長得像大肥豬,能賣一百塊吧!”

許大茂不甘心被訛詐,正準備站起身,被許吉祥瞪了一眼,隻能又訕訕的坐回去。

許吉祥緩步走到人群中間,給幾位年紀較大的住戶問了好,然後才緩聲說道:“各位鄰居,我教子無方,驚擾了各位,在這裡給各位道歉了。”

說著話,他深深的鞠了一個躬。

許吉祥跟易中海年紀差不多,算是四合院裡的老人了,住戶們見狀紛紛側身避讓。

賈張氏翻個白眼:“許吉祥,彆整這些虛頭巴腦的,趕緊賠錢!要不然我就鬨到廠裡面,讓伱兒子當不成放映員。”

李愛國搖搖頭。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賈張氏跟許吉祥相比,明顯不在一個段位上。

果然。

許吉祥並沒有生氣,反而看著賈張氏問道:“你怎麼知道褲衩子是我家大茂偷的,而不是誰偷偷塞進去的,或者就是你家賈東旭故意扔進去的。”

此話一出,圍觀的住戶臉色頓時古怪起來,想笑又笑不出來。

畢竟誰也沒有抓到或者是看到許大茂偷褲衩。

“塞你娘了腿!”賈張氏雙手叉腰,氣呼呼的說道:“許吉祥,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家東旭怎麼能乾出那種埋汰事兒?”

“你彆衝我吼!賈東旭為什麼要出賣媳婦兒,我怎麼知道?這你就要問賈東旭了。”許吉祥老神在在,緩聲說道:“也許是他覺得配不上秦淮茹,想通過這種辦法,來拿捏住秦淮茹。”

聞言,賈張氏憋了一肚子火,說不出話來。

如果放在遊戲中,這會大家夥可能會注意到屏幕上,賈張氏這個遊戲人物腦門上的怒氣值,正蹭蹭蹭的上漲。

秦淮茹也犯嘀咕,皺起眉頭扭頭看向賈東旭,不會真的是賈東旭乾的吧?

賈東旭也想辯駁,可是當時他在屋裡睡覺,沒有人能給他證明。

一時間,賈東旭火氣上湧,腦袋上又冒出了紅光。

紅光跟綠光輪流閃爍,跟紅綠燈似的。

薑還是老的辣.易中海見賈張氏無能,隻能站出來幫忙。

“許老哥,你這都是假設,當不得真。許大茂頭上戴了秦淮茹的貼身衣物,從屋裡出來,這是大家夥都看到的。”

每次說這玩意,易中海就覺得臉皮發燒.

“報案啊!”

“啥?”易中海揉揉耳朵。

許吉祥冷聲道:“既然我家大茂偷了東西,那就報案,讓警察把他抓走。”

說著,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賈東旭當眾行凶,意圖殺人,這也是大家夥都看到的,到時候我也得彙報上去。”

怎麼還在糾纏這個

易中海下午在屋內盤算了一整個下午,也料到了許吉祥肯定要用這招。

該死的李愛國,要不是你提點許大茂,這次許大茂死定了!

易中海感覺到每次隻要李愛國出現,他就有一種無力感。

“易中海,賈東旭故意誣陷我家大茂、意圖謀殺我家大茂,你身為院裡的一大爺,你也是有責任的,知道嗎?”

趁你病,要你命,許吉祥繼續進攻。

就在這個時候,誰也沒有發現,站在人群中的賈張氏怒氣值已經存滿了。

臉色由黃變白,最後變成了朱紅色,頭發幾乎豎了起來。

她扭動腦袋橫衝直撞,就跟一頭大肥豬似的,衝到許吉祥跟前,嘶吼道:“許吉祥,俺跟你拚了!”

話音未落,就一頭撞了過去。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再加上大家夥都在回味剛才的事兒,誰也沒有注意到賈張氏。

易中海正在猶豫是不是要請聾老太太出面鎮壓許吉祥,也沒有注意到。

許吉祥正籌劃下次攻擊,等注意到的時候,賈張氏已經到了跟前。

他想躲閃已經來不及了,被賈張氏撞了個結實。

賈張氏在鄉下的時候,村子裡嫌棄她乾活太慢,便打發她幫畜牧員養豬。

平日裡沒少跟著二師兄們練習這一招。

可謂是十年磨一劍、高手下山、龍王回歸、贅婿吃席。

這一招可謂是威力巨大,堪比真正的大肥豬。

巨大力氣襲來,許吉祥被撞得連連後退。

好巧不巧,身後就是那張四方桌。

一屁股撞了上去,隻聽得哢嚓一聲,許吉祥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這一招是終極大招,賈張氏功夫不到家,在施展出之後,收不住力氣,也撞倒在了地上,爬不起來了。

閻埠貴就很厲害了,本來正坐在桌子旁嗑瓜子,剛才許吉祥被撞過來的時候,他麻溜的站起身,躲過一劫。

甚至在電光火石之間,還端起了盤子。

“吵歸吵,鬨歸鬨,彆拿瓜子開玩笑啊。”閻埠貴護住盤子,躲到了大樹後。

最開始的時候,大家夥還以為許吉祥是假裝的。

畢竟賈張氏就算再厲害了,也隻是個老婆子,能有幾分力氣?

可是這會許吉祥躺在地上,捂住小腿,開始扯著嗓子喊疼,眉頭上有豆大的汗滴落下來,大家夥才意識到不對勁。

易中海連忙喊上許大茂和劉海中找來一張破門板,將許吉祥送到了醫院裡。

李愛國跟陳雪茹也上前幫忙。

等幾人離開,院子裡又傳來一陣喊聲:“賈張氏不行了,快來人啊!”

易中海感覺賈張氏是假裝的,本來也沒有在意。

等回到中院,看到賈張氏的腦門子上都是鮮血,躺在地上不能動彈,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他伸出手指頭,感覺到還有氣,心中稍有失望,讓賈東旭背著賈張氏去醫院。

隻是賈東旭身材瘦小,壓根背不動,還差點把賈張氏摔了。

這時候大院裡的壯勞力都去送許吉祥了。

沒有辦法,易中海隻能自己背上賈張氏往醫院奔去。

可憐易中海的老腰幺!

李愛國這邊將許吉祥送到醫院後,帶著陳雪茹重新回到四合院。

此時院裡人群已經散去。

看著滿地的血跡和散架的桌子,李愛國撓撓頭,許吉祥好像沒有受外傷啊?

“愛國哥,天兒晚了,我還想繼續學習呢。”三好學生陳雪茹見天色已晚,有些著急了。

得,吃瓜哪有學習重要啊!

作為一個愛學習的人,咱李愛國牽著小陳姑娘的手進了屋。

一夜無話。

翌日一大早。

“記住我教給你的那幾首掃盲歌了嗎?”

“愛國哥,你放心吧,我可是勇敢的女教員!”陳雪茹挺起胸膛。

看著可愛的陳雪茹,想起她昨晚上冒著炮火匍匐前進的小模樣,李愛國忍不住湊上去啃了一口。

兩人黏糊好一陣子,齊步出了屋子。

剛出門。

就看到三大爺抱著紙箱子走過來。

紙箱子破破爛爛的,貼在側面的‘募捐’二字好像被撕掉又重新糊了上去,留下明顯褶皺。

這不是上次的那個募捐箱嗎?

還真是夠湊合的。

“愛國,奉獻愛心,家家有責。”三大爺抱著箱子湊上去,臉上堆滿笑容,小眼睛眨巴眨巴,看上去就不準備乾好事兒。

“箱子裡不會跟上次那樣,裝了不少報紙吧?”

“.那不能。”

提起上次的事情,三大爺神情有些尷尬。

隻是想著賈張氏還在醫院躺著,也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是這樣的,許吉祥和賈張氏進醫院的事兒,你知道吧?”

“賈張氏也受傷了?”李愛國瞪大眼。

當時賈張氏躺在地上,他還以為這老虔婆在耍無賴。

“彆提了,腦瓜子撞破了,醫生給她縫了好幾針.”閻埠貴見李愛國不了解情況,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聽得李愛國渾身熱血沸騰。

未傷人,先傷己,賈張氏練的難道是七傷頭功?

“許吉祥的情況好一點,隻是小腿摔斷了。”

“賈張氏比較嚴重,除了腦袋,手指頭也斷了,估計得在醫院裡住一陣子。”

進了醫院咋還傷得更嚴重了呢?

“咋?兩人又在醫院打起來了?”李愛國愣住了。

閻埠貴歎口氣,繼續說道:“因為賈張氏是意外受的傷,人家醫院不報銷,得七八塊錢醫藥費。賈張氏覺得應該由許吉祥出這筆錢,所以就去急救室裡找到了許吉祥。

許吉祥感覺委屈,就跟她打了一架。”

“不是.許吉祥小腿不是斷了嗎?還能打人?”李愛國更不明白了。

閻埠貴沉悶片刻,臉上憋著笑,露出古怪的神情:“他小腿斷了,嘴巴沒受傷啊,你也知道賈張氏喜歡拿手指頭指彆人。”

“.”

好家夥,都是武林高手啊!

四合院裡果然臥虎藏龍。

李愛國這會明白是怎麼回事兒,拉著陳雪茹推著自行車就準備走。

“誒誒誒,愛國,彆著急啊。”閻埠貴連忙上前攔住他。

“考慮到賈家生活困難,一大爺好心墊付了醫院費,這不,今兒讓我挨家挨戶募捐。”

“咱們大院就你日子好過一點,多少也得意思意思。”

“我不捐。”

“不是,你多少捐一點,就當給三大爺面子。”閻埠貴著急了。

“既然一大爺已經將錢墊上了,就全當他替我捐了,反正他是一大爺嘛。”

說完,李愛國拉著陳雪茹揚長而去。

“易中海幫你捐了?那他是不是也能幫我捐呢?”閻埠貴有些想不明白了,等反應過來,李愛國已經走遠了。

他也知道李愛國不是那種心軟的人,隻能作罷。

沒有辦法,閻埠貴隻能抱著箱子繼續攔那些住戶們。

住戶們聽說賈張氏傷得挺嚴重的,多少有點惻隱之心,都多多少少出了一點錢。

一毛,兩毛的,最多的是五分錢。

許大茂在醫院忙活了半宿,這會剛起床準備給許吉祥送飯。

拎著鋁飯盒,領著海龍和海濤兩兄弟,走到中院跟閻埠貴撞了個面對面。

“大茂,奉獻愛心,賈家有責,捐一點?”閻埠貴眯著眼笑。

不過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什麼?我給她捐錢?誰給我捐錢?”許大茂憤怒的瞪大眼。

“不是,你家有錢,不缺這一點。”

“有錢就活該被欺負嗎?是賈張氏揍了俺爹啊!”許大茂指著自個的鼻子說道:“老閻,你看俺像大冤種嗎?”

閻埠貴這會恨不得跟自個一記耳光。

好好的,你攔苦主乾什麼。

“不捐就不捐嘛,聲音那麼大乾什麼。”他嘟囔一句,轉身就想跑。

許大茂一把抓住捐款箱,咧著嘴笑:“嘿,俺爹也在醫院裡,這裡面捐款也應該有俺一份。”

“大茂你千萬不能胡來,這箱子可是咱們大院裡的公有財產,小心我告一大爺”

“撕拉!”

閻埠貴話還沒說完,海龍和海濤兩下子衝上去,一人抓住一邊,把紙箱子撕成了兩半。

“大茂,彆亂來!”

“還真捐了不少。”

兩孩子一個抱住閻埠貴的腰,一個抱住胳膊,許大茂大步竄上去撿錢。

父子三人打了一波配合,迅速逃之夭夭。

閻埠貴看著地上剩下的三瓜兩棗,差點哭了出來。

李愛國此時已經騎著自行車來到了機務段。

進入十一月份後,全國先進包乘組評選活動也拉開了序幕。

這是包乘組所能夠獲得的最高獎勵了。

據說除了能得到大獎狀外,還有‘定製’的搪瓷缸子。

拿著那搪瓷杯子,彆提多神氣了。

包乘組裡的司機組,乘務組,乘警組的同誌都熱情高。

李愛國也精神抖擻起來,全神貫注的駕駛著火車奔馳在京津之間。

就在李愛國為包乘組爭取榮譽、為把乘客準時送到目的地而努力時。

許吉祥、賈張氏的病房裡已經鬨成了一鍋粥。

本來該許吉祥向賈張氏索取醫院費,結果在咬斷賈張氏的手指頭後,反而被賈張氏追著屁股後要錢。

當三大爺來到醫院,秦淮茹得知三大爺為他家募捐的錢,被許大茂搶走了絕大部分,三大爺也被迫入場了。

秦淮茹認為這筆錢是從三大爺手中被搶走的,就應該由三大爺出,還要求許吉祥把易中海墊付的藥費還給他們。

三大爺不願意了,認為這事兒的起因是賈張氏先撞了許吉祥,導致許吉祥小腿骨折,賈張氏也摔破了腦袋。

如果賈張氏不撞許吉祥,賈張氏的腦袋就不能破,他就不用募集捐款,捐款就不會被許大茂搶走。

歸根到底,問題出在賈張氏身上。

許吉祥更不願意。

他比三大爺多一個步驟。

賈張氏要是不在醫院挑釁他,他就不會咬賈張氏的手指頭,賈張氏就不必治療手指頭。

自然就沒有治手指頭的醫療費了。

至於賈張氏磕破腦袋,那更跟許吉祥沒有關係。

一時間,病房變成了大型辯論大會的現場。

正方:賈張氏、賈東旭、秦淮茹。

反方:許吉祥、許大茂、劉嵐。

善意第三方:閻埠貴。

裁判:易中海。

吃瓜觀眾:醫生、護士、病友。

漸漸的,問題越來越複雜。

最終演變為,秦淮茹如果不買褲衩子,就不必洗褲衩子。

褲衩子也不會莫名其妙的“戴在”許大茂的腦袋上。

(這是許吉祥、許大茂跟賈張氏、秦淮茹爭吵了一個小時後,各退一步,達成的共識。)

所以。

罪魁禍首其實就是秦淮茹(不是)。

就是賈東旭(也不是)。

真正的幕後黑手——就是賣褲衩的供銷社胖大娘。

要是她不把褲衩賣給秦淮茹,世界不就太平了嗎?

易中海最開始還沒有在意,聽到最後隻感覺腦瓜子嗡嗡的。

他這會後悔沒有將李愛國請來了。

這小子雖不是個東西,但腦瓜子夠用,肯定能解決這個複雜的邏輯問題。

病房內的醫生和護士也算是見過世面的,面對這種紛亂的局面,個個的表情都是地鐵老人看手機.jpg

他們解決問題的辦法很簡單。

“都特麼的滾蛋!”大嗓門護士長拎著輸液架,那架勢就跟天蓬元帥下凡似的。

一時間眾人做了鳥獸散。

賈張氏因為腦門上和手指頭上都纏上了繃帶,並沒有受彆的內傷。

更重要的是易中海不再提供後續治療費,當場辦理了出院手續。

此時,報仇不隔夜的許大茂帶著兩個車間裡的工人,蹲在醫院門口的花壇上

那兩個工人是兄弟,年長的叫王大瓜,年輕一點的叫王二瓜,是車間裡的青皮。

這年月車間工人是工廠的主人,廠領導也沒權利開除工人。

所以有些工人就有恃無恐,整天在車間裡遊手好閒。

王大瓜和王二瓜就是其中的佼佼者,號稱二瓜兄弟。

隻是瓜皮兄弟混得有點慘,隻能共享香煙。

王大瓜抽兩口煙,遞給王二瓜,王二瓜再抽兩口煙。

咱大茂兄弟是不差錢的人,從兜裡摸出一包大前門,抽出兩根遞給兩人。

“嘿嘿,還是大茂敞亮,大前門呀!”兩兄弟接過香煙,都喜得合不攏嘴巴。

“哥們被人欺負了。”許大茂裝出氣呼呼的樣子。

“誰啊,誰敢欺負大茂哥,活膩歪了!”抽人家的嘴軟,二瓜兄弟很配合。

“那人是七級工的徒弟,你們也敢啊?”

“誰不敢誰是孫子!”

“好,是個爺們!有種!”許大茂衝兩人豎起大拇指,指了指剛出醫院大門的賈東旭,湊到兩人中間,小聲嘀咕:“你們先是這麼著,然後那麼著下次下鄉放電影,我帶著你們哥兩!”

許大茂沒少給他們講鄉村豔事兒,二瓜兄弟當時就來了精神。

“大茂哥,您放心,賈東旭就是個軟腳蝦。”

“我們保證賈東旭收拾得連爹媽都不認識。”

二瓜兄弟想著鄉村春滿堂,已經迫不及待了。

快步追上去,跟在了賈東旭的後面。

許大茂站在花壇上,雙手掐腰,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絲陰險的弧度。

“大茂,你又在鼓搗什麼壞事兒呢!”一大爺拎著賈家的茶瓶從醫院裡出來,不知何時出現在許大茂的背後。

許大茂嚇了一跳,捂著胸口說:“一大爺,看您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

“全院就你一肚子壞水。”

“誒一大爺,這話不對了,我家可是受害方。要是賈張氏不撞我爹”

見許大茂又要開始掰扯,易中海就覺得腦瓜子嗡嗡的,擺手打斷他:“打住,這事兒啊,就此打住,誰也不準再提!”

他快走兩步,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轉過身來看向許大茂:“大茂,你爹你娘的戶籍還在咱們大院裡,有這事兒吧?”

“咋地?”

“你還彆急啊,事情是這麼個事兒。”易中海見許大茂炸毛了,連忙解釋道:“大前門街道辦那邊的掃盲班在全區大評比中拿了第一名。

街道辦王主任下定決心,也要改變咱們街區文盲率高的局面。

所以近期準備開展掃盲班。

你爹是小學文化水平,可以不參加。

你娘是文盲,必須報名。”

“聽說愛國媳婦兒說大前門那邊發棒子面,咱們也發嗎?”許大茂頓時來了精神。

“這個問題,還得領導們研究決定。發不發,你娘都得來,不能給咱四合院丟臉。”

“那多沒勁!”

“你小子彆扯後腿。”易中海警告了許大茂,轉身往四合院走去。

他還得通知四合院裡的那些老婆子。

對了,賈張氏跟秦淮茹也是文盲也得參加。

易中海覺得自己這個四合院一大爺當得很累。

(本章完)